郭得刚眼神闪过一丝失望。……今天两人过来,主要是汪荟想见一见自己的师父。她的师父,李叔生老师,国内著名的曲艺教育家,如今也是曲艺界的座上宾,从小汪荟就在他身边学**鼓。李叔生之前在津市曲艺团工作,后来被引荐到了京城,成为了曲艺团的骨干,如今在团里说话很有分量。汪荟也是冲着这个目的而来。她学**鼓已经十几年,却没有真正的实质性地位,天赋如此,以后再有提升也难了,所以想找师父给自己引荐一下。
郭得刚瞪大眼:“半路出家?到底是谁啊?”
他是真的好奇。
这人一定是个天才,在演戏方面有属于自己的感悟,他可以提前交好,到时候小儿子如果想演戏,他也能提前布局,给小儿子引荐一下。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让小岳岳和这个人交流一下,没准也能开开窍。
李母摇头道:“别说你们了,我都问了三天了,姑娘觉得伤自尊,死活不说,我们也就不问了,行了,都别站着了,快入座吧。”
郭得刚眼神闪过一丝失望。
……
今天两人过来,主要是汪荟想见一见自己的师父。
她的师父,李叔生老师,国内著名的曲艺教育家,如今也是曲艺界的座上宾,从小汪荟就在他身边学**鼓。
李叔生之前在津市曲艺团工作,后来被引荐到了京城,成为了曲艺团的骨干,如今在团里说话很有分量。
汪荟也是冲着这个目的而来。
她学**鼓已经十几年,却没有真正的实质性地位,天赋如此,以后再有提升也难了,所以想找师父给自己引荐一下。
就凭她是李叔生的徒弟,又是德云阁班主的夫人,想在曲艺团留个名字。
这件事情,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
李叔生是关键人物。
他也不急,先是和两人聊了聊家长里短,最后把话题聊到了郭麟的身上,笑道:
“你们俩可真是有个不得了的孩子。”
汪荟一愣,我孩子才六岁,哪里不得了了?
李叔生看她迷茫的表情,顿时提醒道:
“麟子啊!”
“他人呢?放在以往早就过来拉着我的手,师爷长师爷短的了,这孩子是真讨喜,懂人情,懂礼节,我很喜欢,如今怎么不见他?”
汪荟和郭得刚对视一眼,表情尴尬。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汪荟挤出笑容道:“麟子这回没来,和他爸闹矛盾呢!”
李叔生斜眼瞥了郭得刚一眼,啐一句:
“十几年了,还是那副死样子,天天绷着一张脸,就跟谁欠你钱似的……”
毕竟是曲艺界的前辈,又是老婆的师父,郭得刚挨训了也只能赔笑。
李叔生正色道:“那孩子本性纯良,脾气又好,还孝顺,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能会和父母闹矛盾,肯定是在家里受欺负,忍不了了才会这样。说吧,你又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了?”
郭得刚觜角微微一抽。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下来。
李母忙推了推李叔生,然后打圆场:“好了好了,老李今天喝了点酒,说了点胡话,郭子可别往心里去啊。”
“不会。”
郭得刚摇摇头。
李叔生见他这模样就烦,索性继续道:
“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是有这样的孩子,我上辈子得烧高香,你却不好好珍惜,这幅臭脸也不知道摆给谁看,真要等以后麟子跟你决裂,就有你后悔的了!”
一语中的,郭得刚忍不住皱眉。
汪荟的脸色忽然尴尬了起来。
李叔生见状,顿时察觉到不对劲,开口道:
“你们老实和我说……麟子和你到底闹什么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