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凑上前去,看见两枚合在一处的戒指,脸色有些难看。“师兄,温姐已经去世了,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着。”她说着,靠傅凌川越来越近。就在她几乎半个身子都贴到傅凌川身上时,傅凌川忽然站起身。白悠悠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师兄!”她娇嗔到。傅凌川却好似没看见她的狼狈:“出去!”白悠悠不忿的走出了傅凌川的办公室。等到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傅凌川深深闭上眼。可他立马又睁开眼睛,一闭眼,眼前便是温漓手术布下毫无生气的模样。
犯罪现场凶手十分嚣张,什么痕迹都没遮掩,甚至于血指纹留的到处都是。
所以这起凶杀案本该毫无悬念。
但是为了补齐证据链,温漓的尸体还要运回殡仪馆等待进一步解剖。
傅凌川知道他们已经锁定犯罪嫌疑人,可是没有一个同事肯向他透露。
所有人都说:“傅法医,你回去休息吧,抓到凶手我们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傅凌川茫然的坐在办公桌前,忽然,有人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师兄,我听说你一整天没吃东西,特意给你炖了点鸡汤。”
白悠悠捧着保温盒走进来,脸上是明显的担忧。
傅凌川恍若未闻,忽然他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抓住白悠悠的手:“我的戒指呢?”
几天前,白悠悠看见他藏在大衣口袋里绑成项链的戒指,借口要给父亲买个同款,便借走了。
白悠悠被傅凌川的怒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手中的保温盒应声落地。
滚烫的汤撒了一地。
白悠悠眸中含泪,楚楚可怜的看向傅凌川:“师兄,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
说着,她故意露出被烫红的手臂。
傅凌川没工夫搭理她这些小把戏,声音已经带了些不可遏制的怒意:“戒指呢?!”
白悠悠蹙着眉,不情愿的从脖子上取下藏在衣服里的婚戒。
傅凌川一把抓过那枚男式婚戒。
这枚戒指是他和温漓结婚的时候,温漓挑的。
温漓虽然一直都是以女律师的身份见人,可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小女孩儿。
这枚戒指能与温漓的戒指嵌在一起,合成一枚。
当时他还嘲笑温漓幼稚,温漓却气鼓鼓的说:“你懂什么,最近就流行这样的婚戒。”
这枚铂金材质的婚戒在经过几年沧桑,早已没了当年耀眼的光泽。
傅凌川取出刚才同事从温漓手上取下的婚戒,把两枚戒指拼到一处。
上一次两枚戒指合成这样一枚,还是在他们新婚前夜。
那时二人一起躺在草坪上,温漓倚在自己怀中,不厌其烦的把玩着两枚戒指。
“师兄?”
白悠悠凑上前去,看见两枚合在一处的戒指,脸色有些难看。
“师兄,温姐已经去世了,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着。”
她说着,靠傅凌川越来越近。
就在她几乎半个身子都贴到傅凌川身上时,傅凌川忽然站起身。
白悠悠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师兄!”
她娇嗔到。
傅凌川却好似没看见她的狼狈:“出去!”
白悠悠不忿的走出了傅凌川的办公室。
等到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傅凌川深深闭上眼。
可他立马又睁开眼睛,一闭眼,眼前便是温漓手术布下毫无生气的模样。
他痛苦的捂住头,温漓的笑眼、泪目,宛如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在眼前闪现。
傅凌川狠狠捶打着自己的太阳穴,好像这样肉体上的痛苦能使他精神上的痛苦略微减轻。
从昨天到今天,他一刻也无法闭眼,好像他一闭眼,温漓就会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直到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傅法医,我们已经锁定了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