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你们有妈妈,还有肖医生呢,肖医生也是我们的家人啊!”“妈妈,妈妈一定不要离开朵朵。”“嗯,不会的,妈妈永远不会离开你和哥哥。”刚好此时医生和保姆进来,权雨知叫保姆将花朵和花漾带回家,医生权她检查一下身子,她扶额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我现在需要回公司。”而床边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人,此时开了口:“给她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薄厌景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事情!”权雨知现在只想一头埋进工作什么都不想,却没想到这家伙会来干涉。
一直到走出医院,权雨知都是浑浑噩噩的,为什么每次一牵扯到这个家,自己的打击便接连二三的来?
背上如同压了千斤重的石头,令她沉重无比。
她想撑住,现在自己已经是位母亲了,孩子就在身边,她要撑住才是。
可是,头顶的烈日似是与她作对一般,灼眼的光芒晃得她眼睛一疼,眼泪瞬间淌下。她手忙脚乱的擦着自己完全止不住的泪水,花漾踮起小脚,花朵也晃着她的胳膊。
“妈妈,不要哭,妈妈,别哭了好不好?”两个孩子奶声奶气的哭腔在她耳边渐渐模糊远去。
脑海中唯一的一丝意识,在声嘶力竭的咆哮着:花松清,姜如雅,你们好狠啊!我好恨你们啊!
待权雨知离开,姜如雅再次整理了下自己衣物,打开了病房门。
当年那个朝气蓬勃容光焕发的花松清已经不复存在,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满头白发稀疏,皱纹遍布,肌肤枯黄。
他带着氧气罩,还在喃喃说着些什么。姜如雅低下头侧耳去听,他声声唤的,都是“权雨知”。
“权雨知权雨知,到现在还在念着你那个女儿!呵呵,也不看看这几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的是谁!”旁人不在,姜如雅摆出一副恶毒嘴脸,语词讥讽,“我告诉你吧,权雨知她刚刚来电话了,她现在忙着抢你的客户,根本不愿意来看你!”
“那,本,本来就是她妈妈的东西,她要,就,就给她吧!”
“这话你也有脸说出来?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把家业给了那个女人,我呢,我和小尘呢?!”
话落,她的电话响了起来,姜如雅接起电话,甜甜应着。
花松清脸上全然是失望与难过,他愁苦着脸,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平淡,也似乎带着笑意:“下午花松清请的律师就要去医院帮他立遗嘱了,宝贝,你懂的。”
挂了电话,姜如雅冷着脸站了一会儿,看了花松清一眼,眼中厌恶毫不掩藏。
终于,她的目光停在氧气罐上,脸上展开一丝阴险笑意。
权雨知再次醒来时,看了床边人一眼,目光落在那人手中的报纸上,却也只淡淡扫了一眼。
上面赫然写着的几个大字,正是报告着花氏集团总经理的去世。
而那人,正好是她的父亲,花松清。
所以她看了一眼,但也只是一眼。现在这些,还有什么必要呢?死去了一个伤害过她的人,她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还是忍不住的悲伤呢?
只是这次没了眼泪——她也不允许自己落下眼泪。她的眼泪,只应该给母亲。
抱住扑上来的花漾和花朵,权雨知语调温柔却难掩那份微颤:“妈妈没事儿了,妈妈没事儿了。”
“妈妈,外公是坏人吗,他为什么不要我们?”花朵不知哭了多久,嗓子都有些哑了。
权雨知摇摇头,说道:“他不是花朵和花漾的外公。”
“那我们ɖʀ,我们没有家人了吗?”
“不啊,你们有妈妈,还有肖医生呢,肖医生也是我们的家人啊!”
“妈妈,妈妈一定不要离开朵朵。”
“嗯,不会的,妈妈永远不会离开你和哥哥。”
刚好此时医生和保姆进来,权雨知叫保姆将花朵和花漾带回家,医生权她检查一下身子,她扶额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我现在需要回公司。”
而床边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人,此时开了口:“给她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
“薄厌景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事情!”权雨知现在只想一头埋进工作什么都不想,却没想到这家伙会来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