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好几圈,才看到节目组放在路边的录制牌。黑色越野车围着二层水泥小楼转了两圈,看着紧闭的大铁门,实在没想好怎么进门。“可能要给节目组打个电话才能放进去。”刘叔查到的地方是招待所,他一直跟在陈家,大概也是没见过这么“朴素”的招待所,连个接待的前台都没有。陈最静静地看着这座水泥小楼,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过了几秒,他指了指二楼亮灯的地方:“刘叔,你停在那扇亮灯的窗户下面。”
陈最从北市宸野大厦出发已经是八点半了,刘叔选了两辆越野性能好的奔驰G65送陈最。
陈最连轴转了好几天,本来是打算自己开车去村里找盛意。
山里夜路不好走,尤其是进入密林那段,厚厚的腐殖层下,树根盘根错节,稍有不慎,就容易在山坡上溜下去。
刘叔不放心,找了个司机跟着一起,送陈最进山。
十点多开出北市后,尚未进村,就已经看不见多少人了。
等刘叔到地点,已经十二点多了。
绕了好几圈,才看到节目组放在路边的录制牌。
黑色越野车围着二层水泥小楼转了两圈,看着紧闭的大铁门,实在没想好怎么进门。
“可能要给节目组打个电话才能放进去。”
刘叔查到的地方是招待所,他一直跟在陈家,大概也是没见过这么“朴素”的招待所,连个接待的前台都没有。
陈最静静地看着这座水泥小楼,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过了几秒,他指了指二楼亮灯的地方:
“刘叔,你停在那扇亮灯的窗户下面。”
半夜把节目组的人叫起来,不一会儿就会传遍,要是明天惊动节目投资商,他想走也走不掉。
盛意整日处在娱乐版面的风口浪尖,更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刘叔看着延伸出来的一层的厨房,更担心了:
“少爷,你不是要爬墙翻窗吧?”
“不然呢?”陈最松了袖扣和领口,又将大衣和西装外套脱了搭在手腕间:
“这丫头放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不过,非要来村里吃这个苦。”
他话里话外都是责怪,但刘叔总能听出一丝宠溺的语气。
刘叔将车钥匙放进陈最的带口袋里,忍不住叮嘱:
“小心点儿,少爷已经不是十八岁了。”
陈最轻哼一声,他个子高,直接就着厨房矮墙旁边放置的桌子跃到了屋顶。
刘叔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看到陈最打开二楼的窗户,翻进了屋子里才松了口气,转身和另一位司机离开。
刘叔在陈家呆了几十年,之前没少帮陈瑾升管教陈最。
他没陈瑾升那么不近人情,人心都是肉长的。
刘叔总盯着陈最,时间长了,自然就拿他当自己亲儿子对待。
那个时候陈最刚上大一,选了北市的大学。
他不喜欢住校,多数没课的晚上都在主宅。
旁人都以为他当少爷当惯了,不喜欢去学生宿舍。
刘叔心里清楚,这少爷经常晚上翻窗去盛意房里吓唬盛意玩。
都多少年过去了,还是这样小男孩儿脾气,也不知道盛意怎么受得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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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贾元安排了一场生日直播,时间不长,主要是为了让盛意感谢粉丝。
直到盛意最近的行程和拍摄条件,粉丝们十分体贴,直播了不到半小时,盛意就可以下播了。
折腾一天,盛意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指尖还泛着细密的疼。
长时间不做饭,她刀工没控制好,切菜的时候指尖破了个小口子,一浸水就像针刺。
听到卧室窗户有阵动静,盛意以为是晚上风大,窗户没关紧。
为了节省箱子空间,她没带厚睡衣,套了件吊带睡裙,裹着长毛衣走出去关窗。
乡村小屋,晚上寂静,她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卧室的灯全部被打开了,陈最就像从天而降的神明,站在白炽灯下,整个人都在发光。
他衬衫领口袖口全部松开,外套的大衣卷在小臂上,慵懒的靠在窗边,看到盛意时,才散漫地笑了出来。
然后又随手将手里的衣服丢在一旁的椅子上,走到床边靠着坐下:
“愣着干什么?”
陈最将被子掀起,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夜路赶得我要累死,还不过来陪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