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底细,我认识的白深深,非常有原则,很单纯,不贪婪,而我不认识的白深深,也可以永远都不了解。”他说得非常有道理,让我心里觉得很舒服,他说完这些低低的咳嗽了一声,我下意识的将放在副驾驶前面卧槽里的水瓶...
我们的车也随之开了上去,在一个十字路口,楚江开的那辆车向右拐,而我们继续前行,直到后视镜里再也瞧不到那影子了,我才算稍稍松了口气。
程毓璟一直用手肘撑着车窗,另一只手在眉心处揉捻着,我询问他是否觉得难受,要不要去医院,他说不必,只是有些醉,以往应酬也会如此,习惯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道,“只是不清楚,他今晚似乎带着某些目的性的灌我的酒。”
我心里一跳,想起他堵住我在过道说的话,我莫名觉得心虚,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了让我跟他,他还会做多少出其不意的事。
我们这样各怀心思各自纳闷儿的沉默着坐在车里,我无聊到数着窗外倒退的乱旁有多少棵树,在我数到地三十四棵时,他忽然开口说,“我怎么觉得,你之前似乎和楚江开认识。”
我莫名觉得慌乱,但程毓璟可以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没有理由去隐瞒他,于是我点头,“认识。”
他没有什么惊讶,似乎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他点点头,不再问了。
对于他的冷静和漠然我反而有些诧异,“程总,您不问问我和他怎么认识,又为什么要装成不认识吗?”
程毓璟偏头看着我,似笑非笑,“我问,你就会说吗,而且如果你想让我知道,也不至于要装成不认识,对吗。”
我哑口无言,其实…我也不算非要隐瞒,只是觉得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救了楚江开,程毓璟救了我,好像是一个圈。
而且楚江开今晚也先装成和我不认识,我总不能自告奋勇说我认识他吧,他想的是什么谁也猜不到,我不想被弄得下不来台,我自己选择要疏远,就该淡漠到底。
“程总,我只是不知,您会不会在意。”
“在意吗…说不清楚,秘书这个工作,在公事上对我忠诚为我安排好我的每项工作一些场合中陪我应酬,就可以了,能做到这些,算是一个合格的秘书,而至于私事上,如果你认为我足以值得信赖,也可以主动跟我讲,但你不提,我不会问,这不是我作为上司应该管辖的范畴,我也不是很八卦,不想去探究别人的底细,我认识的白深深,非常有原则,很单纯,不贪婪,而我不认识的白深深,也可以永远都不了解。”
他说得非常有道理,让我心里觉得很舒服,他说完这些低低的咳嗽了一声,我下意识的将放在副驾驶前面卧槽里的水瓶拿出来,拧开,递给他,他接过后喝了小半瓶,压住了那泛滥的酒意,但车厢内仍旧气息很浓,他捏着眉心,我轻轻压下一点车窗,灌进来新鲜空气,但我的整个身体是挡住风口的,防止他被风吹过后头更加沉重,他闭上了眼睛,在假寐养身,何言将车一直开回了昨晚的别墅,我扶着他下来,何言去按门铃,保姆还没有走,但是已经穿戴整齐了,我们进去后发现餐厅内的餐桌上摆放着很多菜,菜色有些混乱,好像是热了很多遍,保姆在程毓璟耳畔唤了一声先生,他没有回答,脸色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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