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如果一直没有收到我的信,便会来这里找我,我这没什么事,就给他们写信报平安了。几位婶子惊住了,居委会和知青办还好,一个军方上校,那得是多大的官,还有医院主任,这哪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待遇。花婶子像是看不出眼色的一个人,听她说的这些,就好奇她母亲是做什么的,怎么牺牲的。便又忍不住问道:“安丫头,你母亲是做什么的?怎么牺牲的?”黄婶子用胳膊肘,怼了她一下,让她注意点,李叔也生气了,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快到国营饭店,安然看到陈漫漫和付小小,在东张西望应该是找自己,她快走几步,来到二人面前。
付小小看到说:“然然,我还以为你忘了,不来了呢。”
安然道:“不好意思啊小小,有点事耽误了,漫漫,小小我们进去吧。”
三人进去,点了一份红烧肉和红烧鱼,又点了一份土豆丝,三份米饭,安然又要了十个肉包子。
陈漫漫和付小小想请客,被安然拒绝了,她要求各人付各人的,二人看她坚持,也没说什么,各自付钱,找个座位吃饭。
吃完饭看看时间,没什么买的了,三人来到牛车旁,安然又偷偷的塞给,李叔两个肉包子,李叔拒绝半天,安然也不拿回来,李叔就没在拒绝,想着回去后,让老婆子和儿媳们,护着点这丫头。
很快村民陆续回来,确定都回来了,李叔招呼一声说:“都坐好了,咱们回去了。”
路上一个婶子问安然:“同志,我花婶子,你来一趟什么都没买啊?”
安然点头回答:“花婶好,我没什么买的,来镇上就是为了寄信的,四处逛逛看看,就回来了。”
另一个婶子道:“同志我姓杨,叫我杨婶就行,你们都多大了啊?”
安然答:“杨婶好,叫我安然就好,我今年16岁。”
陈漫漫说:“婶子们好,我叫陈漫漫,旁边这个叫付小小,她18我19,婶子们叫我们名字就好。”
有一个大婶说:“我姓黄,叫我黄婶就好,安丫头,你才16岁啊?这看着怎么像10的,家里怎么就让你下乡了?你家里人,也不怕你这小身板,受不了啊?”
安然知道她们没坏心,只是八卦而已。安然道:“我母亲牺牲了,至于其他所谓的家人,因为虐待我,有吃花生米的,剩下的喝西北风去了,终身劳改了。”
众人不说话了,几个大婶没想到,安然居然是烈属,现在都特别特别尊敬英雄,对烈属都特别的照顾。”
李叔也没想到,安然是烈属,家里只剩她一个人,还给自己包子,这么一个有礼貌,会来事的孩子,让人心疼不已。
安然并不是,想用烈属的身份压人,她只是想借婶子们的嘴,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也给村里人提个醒,想打她的主意,可得要好好想想。
花婶子好奇的问:“安丫头,家里只剩你一个人,那你给谁寄信啊?”
她话一落,其他婶子不赞成的看着她,陈漫漫和付小小,面色也不好,担忧的看着安然,怕她难过。
安然倒是无所谓,觉得花婶子问的好,她说:“我寄给大院邻居一封,剩下的寄给居委会主任,知青办主任,还有军方上校和我母亲医院的主任,我来时叔叔婶婶们送的我,给我准备的东西,让我务必写信回去报平安。”
还说如果一直没有收到我的信,便会来这里找我,我这没什么事,就给他们写信报平安了。
几位婶子惊住了,居委会和知青办还好,一个军方上校,那得是多大的官,还有医院主任,这哪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待遇。
花婶子像是看不出眼色的一个人,听她说的这些,就好奇她母亲是做什么的,怎么牺牲的。
便又忍不住问道:“安丫头,你母亲是做什么的?怎么牺牲的?”
黄婶子用胳膊肘,怼了她一下,让她注意点,李叔也生气了,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李叔生气的说:“花婆子,你怎么回事,那么好信呢,什么都问。”
安然道:“没事的李叔,我母亲是名军医,在跟着出任务的时候,路过一个村子,那个村子里上百人,都感染了瘟疫。”
我母亲和其他同志,便救治百姓,由于药品不足,我母亲便没日没夜的采草药,自己也感染上了。可药品不足,我母亲便没有给自己用药,把药都留给百姓和其他同志,后来上百人都救过来了,我母亲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花婶子是彻底,闭嘴不说话了,歉意的看着安然,其他人也埋怨的,看着花婶子。心里都不是滋味,这是多么伟大的一个人,有的婶子,甚至抹起眼泪,心疼的看着,安然平静的脸。
付小小掏出一块糖打开,趁安然不注意,塞进她的嘴里说:“吃块糖,心里会好受一点。”
安然没觉得有什么,她是佩服原主母亲的,虽然说起这些,心里难过不舒服,但她知道是这具身体的情感。
安然说了声:“谢谢小小。”
便没再说什么。
众人不知道,怎么安慰她,都静静的不说话了。
李叔想想开口道:“安丫头,你母亲是个了不起的人,我们都以你母亲为荣,人民不会忘记英雄的。”
以后在村子里,我们不会让人欺负你,不会让你受委屈,更不会让英雄寒心的,
花婶子本来就自责,听李叔这么说,也开口保证道:“李把式说的对,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你就来找我花婶子,花婶子给你报仇,绝不让安丫头受委屈的。”
说完拍拍胸口,像孙二娘一样的表情,逗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