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半身被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很痛?”傅远笙从她颈侧抬起脑袋,眯着眼笑地残忍:“还有更痛的呢。”下一秒,下半身仿佛被人重重劈开,不带有一丝润滑地从头贯穿到底,她忍不住惨叫出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