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渐渐充斥着暧昧与悸动的气息,可谁也没有再说话,谁也没有动。过了良久,魏姝兰总算下定决心,一把夺过伯允之手中的小人画册扔在床榻上。“伯允之。”她嗓音颤颤,“倘若我与别人在一起了,你会伤心吗?若是我有危险了,你会冲出来保护我吗?”“会,会!”伯允之面上头一回露出坚毅的表情,“允之想永远和娘子在一起,不分开!”感动之余,魏姝兰又有些低落道:“可是我从前嫁过人的,图册上的事,我与旁人做过。”
魏姝兰怔了怔,而后盘起腿坐在床上,两手食指抠着拇指盖的边缘。
既羞得面红如血,又忍不住好奇,抬头跟着扫眼看。
房内渐渐充斥着暧昧与悸动的气息,可谁也没有再说话,谁也没有动。
过了良久,魏姝兰总算下定决心,一把夺过伯允之手中的小人画册扔在床榻上。
“伯允之。”她嗓音颤颤,“倘若我与别人在一起了,你会伤心吗?若是我有危险了,你会冲出来保护我吗?”
“会,会!”伯允之面上头一回露出坚毅的表情,“允之想永远和娘子在一起,不分开!”
感动之余,魏姝兰又有些低落道:“可是我从前嫁过人的,图册上的事,我与旁人做过。”
魏姝兰蓦的落入伯允之扎实滚烫的胸膛,只听得他嗓音沙哑,尾音勾人:“这还不好吗?娘子也教教允之呀。”
心不受控制的颤了颤,魏姝兰能看清自己的心意,她的确是喜欢伯允之的。
他不会哄人,言辞更是稚嫩,可对她的那份真挚与执拗,最是打动人。
既成夫妻,两情相悦,传宗接代与夫妻之事无需避免。
想通了,魏姝兰心里对惠贵妃将她逼成这样的怨怼也就消散了。
烛火尽熄后。
他的心跳强而有力,细听之下,还有些敲锣打鼓般的急促感。
伯允之虽无经验,却十分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她哪里不适,或是将她弄疼了。
身躯交叠之际,魏姝兰本能有些瑟缩,头一回粗暴痛苦的体验刻在了骨子里。
可伯允之不同,他温柔的不成样子。
不过瞬息过后,魏姝兰脑海中似有烟火炸开,在伯允之怀中化成了一滩水。
伯允之食髓知味般缠了魏姝兰一晚,直到天明时分,她才依偎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之际,恍惚感觉额上蜻蜓点水般印下一吻,不知是梦还是错觉。
韦嬷嬷在外头守了一夜,连屋子里叫了几回水都了如指掌。
见里头彻底静了,这才满意的回去歇着。
一路上,韦嬷嬷笑得灿烂无比。
王爷与王妃这般天人相貌,生下来的小王爷小郡主一定漂亮极了。
实在疲困的很,这一觉魏姝兰直接睡到了晌午。
睁眼便见伯允之坐在圆桌旁蹙着眉喝药。
魏姝兰嗓音喑哑微颤:“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喝药做什么?”
伯允之赶忙端了杯水喂她喝下,眉目间满是愁色:“是韦嬷嬷端来的药,叮嘱一定要让娘子喝下,可是允之知晓娘子怕苦,不喜欢喝药呀。”
她眼睫颤了颤:“女子与男子的药方不同,药不能乱喝。”
他却听不懂这个:“以后娘子的药,允之都帮你喝了,娘子不用怕韦嬷嬷骂。”
一颗心瞬时被填的满满当当,魏姝兰凝着伯允之半晌,忍不住在他脸上“吧唧”一口,伯允之纯净的双眸晶亮晶亮。
魏姝兰捧起他的脸颊满脸认真道:“韦嬷嬷有没有说这是什么药?”
这回伯允之答得利落干脆:“说是坐胎药。”
魏姝兰忍住爆笑:“往后我自己来喝,听话。”
二人胜似新婚,赛蜜糖甜餅餅付費獨家,如胶似漆的过了几日。
恒帝按照往年的惯例,在十月初安排了秋猎。
今年不知何故,兵部意外的将伯允之小两口也划入名单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