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么好的事?该不会是要骗她吧?她当下即问:“真的?你不会要以此做要挟吧?”谢时绥失笑:“当然不会,你想想,我从你这里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不过是与你有缘,能帮则帮罢了。”云知意捏了捏手指,犹豫了一会儿。其实她也觉得谢时绥说得对,没有钱她可能还没找到姐姐就饿死在路上了。片刻后,云知意咬了咬唇,点头。“好,我写张欠条给你,到时候会还给你的!”云知意还是走了。谢时绥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去,眉宇间撒下一片阴翳。
谢时绥看着那葱白的手,心中微微悸动。
“并无,或是因云姑娘被江水带得很远,我甚至未曾见过任何船只。”
云知意抿紧了唇,没有再说话。
谢时绥笑说:“不用担心,与你同行之人唤作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打听一番。”
云知意也不知他是什么身份,只是摇了摇头。
“不必了,我自己去找便是。”
即便这个人救了他,她也不能将自己的一切都全然说出。
云知意总是记得姐姐的警告。
她虽然不太明白男女之事,却也能感受到谢时绥看她的目光与常人不一样。
或许她在透过她再看另一个人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云知意莫名感到心中闷闷的。
“谢谢你救了我,我这就走。”
说着,云知意起身下了床,拖着全身酸痛的身子向谢时绥俯身作揖。
“但……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唯有这枚蝴蝶玉,请你拿去作信物,日后我会报答你。”
云知意取下腰间系着的玉佩,捧到谢时绥面前。
那是姐姐赠与她的礼物,若不是情非得已,云知意实在是不会舍得将它送人。
谢时绥看着那枚玉,缄默不言。
半晌,才抬手收下。
“好。”
谢时绥也不舍就这般放云知意离去,可他若强行挽留,亦只会徒增厌恶。
“只是……此处是江南,离京都甚远,云姑娘身无分文恐难回去寻人。”
“如若姑娘不介意,可以从我这借些盘缠。”
云知意闻言,诧异地抬头看他。
真有这么好的事?该不会是要骗她吧?
她当下即问:“真的?你不会要以此做要挟吧?”
谢时绥失笑:“当然不会,你想想,我从你这里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不过是与你有缘,能帮则帮罢了。”
云知意捏了捏手指,犹豫了一会儿。
其实她也觉得谢时绥说得对,没有钱她可能还没找到姐姐就饿死在路上了。
片刻后,云知意咬了咬唇,点头。
“好,我写张欠条给你,到时候会还给你的!”
云知意还是走了。
谢时绥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去,眉宇间撒下一片阴翳。
他自然不会就此放心让云知意一个人上路,暗中派了几位护卫随行。
直至云知意的身影彻底离了视线范围,谢时绥深深呼出一口气,垂眸看着手中的蝴蝶玉珮。
形状与蝴蝶兰十分相似,令谢时绥想起许久之前,在他还未娶陆婉银之前。
谢时绥曾带云知意去避暑山庄住了两月,那里临近一处幽谷,谷中常年温度适宜,花朵盛开,蝴蝶纷飞。
各色各异的花朵争奇斗艳,争先恐后的开,芬芳扑鼻。
其中,云知意最爱的就是那一株株的蝴蝶兰。
她说:“我在苗疆的家,周边便开了许多这花,很好看。”
“我喜欢这个味道,好像我回到了苗疆一样。”
他说:“有机会我便带你回去一趟,在中原的时间,我便寻人在院子里种上一些。”
谢时绥便轻轻拥着她,与她一同坐在特制的秋千上,慢悠悠地晃,直至云知意靠在他肩头沉沉睡去。
那时的他们多么温馨美好,如今他却连触碰她都不敢,谢时绥害怕看见那厌恶的目光。
谢时绥手中发力,攥紧了手中玉佩。
身后门被推开,林贺拱手作揖。
“王爷!朝中传来消息,靖王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