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时,他几次抬手却又放下。二十多岁,却紧张的像个毛头小子。正在思筹该怎么向庄昕月解释时,门却忽然被推开。白予安一愣,扫了眼空荡的房间,正要开口。却听见招待人员说:“首长找人啊,这个房间的庄同志已经退房走了哩!”
周围一片寂静。
所有军官的目光都聚焦在庄昕月和白予安身上。
白予安双眸猩红,深邃的眼眸之中是无法克制的思念,以至于垂在身侧的手都在发颤:“庄昕月,我……”
可话刚出口,就被庄昕月的手势打断:【不好意思,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等交流会之后再问。】
她理智淡漠,公事公办的态度像是钢针一般刺进白予安的心。
他抿了抿唇,还想说什么。
耳畔传来首长的提醒:“予安,知道你一心为了北区的军犬,但有什么问题,也要等散会后再来问。”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纵使他再怎么思念庄昕月,也不能不停命令,干扰会议。
白予安握紧指节,强行让理智回归。
朝着首长敬了个礼:“是。”
接着果断坐下。
只是目光还一直紧紧盯着庄昕月,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刻进心里。
一直煎熬到散会。
白予安第一时间就上前拦住了庄昕月:“昕月……”
但他才喊了她一声,就被庄昕月打手语制止。
【白副旅,有事吗?】
冷冰冰的样子,瞬间让白予安哽住。5
他找了她整整五年,爱意和思念都快要溢出胸膛。
可庄昕月却只有一句轻猫淡写的“有事吗”?
白予安抿了抿唇,低沉的嗓音犯哑:“我找了你五年,也想了你五年,这五年你到底去了哪?”
庄昕月看着眼前的男人,过往的一幕幕又涌上心头。
他的冷漠。
他偏心倪月玫时的神情。
他对她的痛苦无动于衷的姿态。
心头涌上熟悉的钝痛,像是锋利的刀片,在心尖上乱划。
【我和白副旅无亲无故,以后还请白副旅保持距离。】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手腕却猛然被白予安握住。
他语气中是无法掩饰的焦急和慌张,与之前庄昕月眼里的白予安判若两人。
“昕月,以前的事情……”
白予安顿了顿,才接着往下说:“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相信倪月玫,三番四次的误会你。”
他很少道歉,更别说对庄昕月。
庄昕月心尖一颤,各式各样的情绪涌上来。
有得到道歉的触动,但更多的,是一种叫做“算了”的心情。
不是原谅。
而是算了。
因为不管白予安怎么说,怎么道歉怎么弥补,那些过往不会被改变。
她的康康和暴暴也不会回来……
庄昕月漠然抽出手:【知道了。】
接着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交流会,回了招待所。
而这次,是白予安看着她的背影。
直到冷风吹寒四肢,麻木心口的钝痛,他才收回是视线。
调整心情安慰自己。
只要找到庄昕月就行,其他的事情都要慢慢来。
毕竟心结,不是瞬间就能打开的。
想到这里,他迈步去找了组织会议的军区,要到了庄昕月住的招待所。
等到晚上。
白予安顺着要到的地址,找到了庄昕月的房间。
站在门口时,他几次抬手却又放下。
二十多岁,却紧张的像个毛头小子。
正在思筹该怎么向庄昕月解释时,门却忽然被推开。
白予安一愣,扫了眼空荡的房间,正要开口。
却听见招待人员说:“首长找人啊,这个房间的庄同志已经退房走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