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卿笑了笑:“天下叫‘颜卿卿’的可不止我一个。”馆主看了眼她右手虎口上的茧,隐约觉得她定是有什么苦衷才不说。这些日子下来他也看得出颜卿卿是个善良有毅力的女子,便叹声道:“你不说我也不会勉强你,但潞州迟早会像长安那般一个个盘查叫‘颜卿卿’的人,你自己小心。”听到这番话,颜卿卿心底不由多了分暖意。她拱手道:“多谢馆主提醒。”用过午膳后,颜卿卿如同往常一样跟着武师练拳脚。虽然武功被废,可好在底子还在,如今倒也不会像之前那样任人拿捏。
颜卿卿神色一怔,不由扯住那人:“你说皇宫着火了?”
“对啊。”
“那皇上怎么样?”她下意识地问道。
那人摇摇头:“我哪知道。”
闻言,颜卿卿皱起眉,愁绪万千地垂眸暗叹口气。
想来应该没多大事,否则各地方州官肯定得进京。
匆匆付了钱,颜卿卿回了武馆。
正在练拳的颜将军淮见她回来了,立刻走过去:“卿卿,我帮你打听清楚了,城里那个叫‘司柏寒’的不是你要找的人。”
颜卿卿眼底划过一抹失落,却还是道了谢:“知道了,多谢。”
这些日子她没少托人打听司柏寒的下落,可每个都是石沉大海,渺无音讯。
她看着妆妃留给她的玉坠发了愣。
找到司柏寒以后又能怎么办?杀了他吗?她真的下得了手吗……
“卿卿。”
馆主的声音打断了颜卿卿的心绪,她应了声后让人把东西给夫人送过去便朝大堂走去。
“馆主有何吩咐?”颜卿卿问道。
馆主打量着她,像是在斟酌怎么开口。
半晌,他抚须踱步:“你在这里三个多月,我和夫人早已把你当自己人,我也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孤女。”
颜卿卿一愣,没有回答。
“前些日子我去长安,听见人说皇上一直在找一个叫‘颜卿卿’的人。”馆主停下脚步,语气沉重,“皇上要找的是你吧?”
颜卿卿笑了笑:“天下叫‘颜卿卿’的可不止我一个。”
馆主看了眼她右手虎口上的茧,隐约觉得她定是有什么苦衷才不说。
这些日子下来他也看得出颜卿卿是个善良有毅力的女子,便叹声道:“你不说我也不会勉强你,但潞州迟早会像长安那般一个个盘查叫‘颜卿卿’的人,你自己小心。”
听到这番话,颜卿卿心底不由多了分暖意。
她拱手道:“多谢馆主提醒。”
用过午膳后,颜卿卿如同往常一样跟着武师练拳脚。
虽然武功被废,可好在底子还在,如今倒也不会像之前那样任人拿捏。
正当她准备换剑时,颜将军淮过来拍了拍她的肩:“明儿咱们去踏青,你也去呗。”
颜卿卿擦着剑,摇摇头:“不去。”
“干嘛不去啊?听说每年踏青时临湖边都有人比武,正好去凑凑热闹。”
闻言,颜卿卿动作一顿。
她犹豫了一会儿,想想去散散心也好,便应了下来。
长安,皇宫。
御檀宫内,众太医立在寝殿外,纷纷抹了把额上的冷汗。
李公公站在床榻边,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萧容瑾,心急如焚:“王太医,皇上没事吧?”
王太医回道:“皇上郁结数月,一时急火攻心才至昏迷。”
他站起身,皱了皱眉:“需调养些日子才能好。”
听了这话,李公公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意识恍惚中,萧容瑾干裂的唇动了动:“姐姐……”
李公公听见声音,赶忙走了过去低声唤:“皇上?”
萧容瑾缓缓睁开眼,模糊的视线缓缓清晰,他瞪着李公公,哑着嗓子厉声问:“姐姐呢?”
李公公面露难色:“这……皇上别担心,长公主若是知道皇上病了,定会回来的。”
闻言,萧容瑾眸色一深,失落与怨恨漫上眼角。
好一会儿,他突然道:“传,说朕病重,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