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那么少,想活命的话,上车。”林清也坐在马车内,袁慎脱下身上的狐裘外衣,披在了林清也的身上。袁慎:“你这苦肉计,颇有些自损八百。”林清也知道了袁慎看出她故意落水,但还是不承认,说道:“袁公子莫要随便...
程少商得知堂姊落水,循声赶往池塘,无意间发现草丛里的绊马绳,便趁机割断绳索,紧接救起程姎。
在面对王玲与同伴的推搡时,程少商先发制人,揍得王玲无力还击,等到楼垚、袁慎等人出现,她又故意给自己一拳,双眼变得红肿不堪。
林清也在一旁偷偷补了几下,见到有人来了,趁着王玲推她的力气,直接跌落进池水里。
她们打闹事小,若是林清也溺水而亡事大。
袁慎见此也是心急如焚,刚想去救人 ,好在这时丫鬟下水去救林清也。
等到林清也马上被带到岸边时,袁慎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了林清也身上,以免她当众坏了名声。
后堂厢房内,王玲哀嚎声不绝于耳,程少商亦是不甘示弱,靠在万萋萋怀里,看似是奄奄一息。
汝阳王妃喊来各家主母对质,两位斗殴女娘皆是行迹狼狈,但是程少商比之王玲,明显还要惨烈。
程少商佯装可怜弱小,反观王玲言语不逊,正常人一眼就能看出个高低。
两方人争执不休,凌不疑拿着绊马绳出现,亲自证明程少商无辜,以及程姎落水乃是有人蓄意而为,林清也跌落池塘乃是大家都看到王玲动的手,倘若王妃不能秉公处理,明日校尉府见。
碍于凌不疑的强硬态度,汝阳王妃没办法惩治程少商,便决定大事化小。本来王姈还想卖惨,程少商立马装晕,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
正当萧元漪准备实施家法,程颂和程少宫及时赶来求情,程始见状便让他们滚出去,顺势带走程少商,从而躲过惩罚。
林清也:“咳咳,阿母,今日之事都怪我,怪我一事不察,没能看住嫋嫋,嫋嫋因我而和郡主等人起了冲突。阿母要罚便罚我吧,我能承受。”
萧元漪听到了这段话,知道林清也是在保护程少商,此时程少商也走了,也不能叫回来继续罚。开口说:“嫋嫋家法可免,但需要抄书静心。”
林清也听到阿母松口了,便开口道:“阿母,此事我也有责任,便一起抄书吧。”
林清也去到程少商的院子看望她。
林清也:“嫋嫋,此事阿母已经松口了,只需你抄书便可。”
程少商听到这句话,难以接受,当即去投靠万菁菁去了。
林清也见状塞给她药膏,告诉她要仔细涂着脸,随后便离开了。
林清也看着程少商急匆匆地离开了程府,送她到万府回来半路,看到了袁慎的马车。
袁慎打开窗户说道:“女公子想什么呢怎么穿得那么少,想活命的话,上车。”
林清也坐在马车内,袁慎脱下身上的狐裘外衣,披在了林清也的身上。
袁慎:“你这苦肉计,颇有些自损八百。”
林清也知道了袁慎看出她故意落水,但还是不承认,说道:“袁公子莫要随便栽赃罪名。”
袁慎:“即便你要对付她,也用不着落水,你不会游水,差点丢了性命。”
林清也:“我并未想对付她,不过是怕嫋嫋被罚,而正因我落水,差点丢了性命一事,汝阳王妃便不敢太过偏袒。”
袁慎:“有更好的办法,你当下就选择最下等的办法。”
袁慎:“原本家母还想过两日邀你过府赏梅。”
林清也:“你这是想要想看我?”
袁慎听到这话转移了自己的视线,没开口拒绝。
袁慎嘴硬道:“谁会相看你啊,你要是想嫁我还不娶呢。”
林清也听到这句话,说:“那真是太好了,袁公子就慢慢挑选新妇吧,我们先走了。”
袁慎:“等等,赶紧回府吧,天寒地冻的,女公子这副身体,就不要出来吓人了。”说着便把药膏递给了林清也。
林清也看着手上落水撞到石头的淤青,说:“多谢袁公子好意了。”于是离开了马车。
在林清也走后,袁慎直到看不见人影才离开。
万府
凌不疑入夜来府,一开口索要蜀地堪舆图,然而万松柏装作不知,本以为就此糊弄过去,怎料程少商突然上门借住。
眼看着程少商转身进了屋,凌不疑似是改变主意,便以府上未备晚膳为由,要在万府过夜。
听着万老夫人的事迹,程少商亦是觉得对方当属女中豪杰,也不由对爱情产生向往。
相较于万萋萋要嫁给大英雄,程少商没有这等奢望,想来以后就是寻得普通人安稳度日。凌不疑听到程少商的话,若有所思地走开。
回到程家已是灯火初上,程少商立马去见父母,略过凌不疑未提及,仅将蜀地堪舆图的事情告知他们。萧元漪知道这是军国大事,劝导程始不可惹火上身,并且警告程少商要将此事烂在肚子里。
万老夫人寿辰之日,万府披锦挂彩,宾客摩肩擦踵,来往甚众。万松柏带着妻女站在正门内迎客,不过走路略跛,显然是之前臀伤未愈。
程少商也随全家前来贺喜,一番寒暄致礼后,男郎与女娘们分堂而坐,至于长辈则在正厅举杯交盏。
在去往后花园途中,程少商故意寻了个借口,想要拆掉桥底木桩。
林清也看到程少商拉住了她的手,说:“不可。”
小女娘们在园子里吃吃喝喝,玩兴甚佳,直到最后一拨衣着华丽的贵胄女娘姗姗来迟,园内气氛又为之一变。
与此同时,众位世家子弟投壶赛赋,凌不疑主动邀请袁慎等人随他赏花。裕昌郡主为能近距离接触凌不疑,带着大家跑向木桥。
林清也将程少商带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开口道:“你刚才可是想让这桥体坍塌,让郡主等人丢脸?”
程少商见林清也知道她的意图,于是开口说:“阿姊既已经知道,为何还要拦着我?”
程少商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不对的行为,就算拆掉了,别人也不知道。
林清也:“你可知今日是万老夫人的寿诞?你这种行为可曾想过因为自己而搞砸寿宴?丢了万家的颜面?”
程少商觉得林清也小题大做,“就算桥塌了那不是有警示牌吗?也怪不到万府身上。”
林清也:“不管怎么样,这事就是在万府上发生的,怎么怪不到?再者,你以为只有你一人这桥只需抽除其中几根木头,再有人踩上去时,整座桥顷刻即垮的奥秘?这桥在万府,总会有人看得明白!”
林清也又说:“虽然嫋嫋你聪慧过人,练达精明,诸事无有不妥,而你有两点非常致命,一者自负聪明,二者自以为是,就算有错也不肯承认。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错我们救认,就拿这件事来说,万老夫人肯定知道你的行为,若是你成功了,她必回给阿母写信说出原委,而阿母定会论家法处置,这后果你可知晓?”
虽然程少商有明显被说动,但她还是觉得如果自己做得够好就不会被发现。林清也知晓她的内心,只能慢慢教与嫋嫋。
待程少商走后,假山后冒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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