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然之躯踏步而出。猩红的双眼愤怒地盯着我。“可恶的凡人,你马上就要变成我的腹中餐,还有什么遗言吗?”我心中暗叹,看来此战已然避无可避了。我抬眼看着眼前比我大了十倍不止的巨兽。长剑一指,沉声开口:“你不用吞噬之力,与我堂堂正正用修为打一场,任意一人失败,便任由对方处置,如何?”他轻蔑地看着我,冷然一哼。“你以为不吞你,我便打不过你?好,那我就打得你主动求饶再吃你。”话音一落,他便以疾风之势凌空踏步。
彩羽出去没多久,困阵便被饕餮撕扯出一个口子。
庞然之躯踏步而出。
猩红的双眼愤怒地盯着我。
“可恶的凡人,你马上就要变成我的腹中餐,还有什么遗言吗?”
我心中暗叹,看来此战已然避无可避了。
我抬眼看着眼前比我大了十倍不止的巨兽。
长剑一指,沉声开口:“你不用吞噬之力,与我堂堂正正用修为打一场,任意一人失败,便任由对方处置,如何?”
他轻蔑地看着我,冷然一哼。
“你以为不吞你,我便打不过你?好,那我就打得你主动求饶再吃你。”
话音一落,他便以疾风之势凌空踏步。
空间无形出现一股扭曲之力,我们所处的这一片域内,空气变得稀薄起来。
我丹田处的魔气汹涌凝聚,对着扭曲的空间猛然一劈,剑气所过之处,身后数十米的石墙都划出裂纹。
但经过饕餮身上,却没有带出任何伤痕。
我暗自咬牙,这凶兽的防御力未免太荒谬。
下一瞬,他的利爪朝着我凌空挥来,我凝着魔气横剑一挡,剑身却应声断裂。
我心头大震。
这可是师傅飞升前送我的上品宝剑,陪在我身边已经有数十年光景了,竟还不如他的爪子利。
称手的兵器这会儿没有了,我只好跟他拼纯术法。
我凝神聚气,狰犽山中诸多凶兽,恶念也重。
消耗的魔气可重新聚集。
但他实在太过皮糙肉厚,我施术与之缠斗了数个来回,也并没有攻破他的表面防御。
反而是精力耗得几近于无。
我背靠着石墙喘息了片刻。
便听他一声冷嘲:“果然是弱小的凡人。”
他又抬爪挥了过来,破刃之势让我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全力以对。
我从储物戒中把临渊给我的净身瓶拿出来直接用上,瞬间便感觉通身自灵魂而外,都被灵泉灌溉洗涤过般,殆尽的精力顷刻间回归。
短暂充盈的体能让我可以继续施术。
如此往复又缠斗了几个时辰。
凶兽的狂性便压制不住了,随着一声燥怒低吼,他浑身毛发都凛然而竖。
竟是直接缩裂场域将我困住,我怔然见他握爪朝我胸口袭来。
上古之威降临,濒临死亡的窒闷感席卷而来。
我脑子里却只划过一个念头。
彩羽这家伙找个人便耗时这般久,只能回来替你主人我收尸了。
千钧一发之际,饕餮的攻击却在半空停下。
伴随而来的是一道颇为严肃的沉冷女声:“饕餮,你又惹事了?”
我抬眼望去,一个身穿青色裙衫的女子缓缓从门口踏了进来。
而倏然间,我面前凶神恶煞的饕餮,也敛了原身,幻化成人形。
圆脸虎目,一脸无辜地反驳道:“我才没惹事,是这个凡人擅自闯入我的地盘。”
紧随其后赶到的彩羽立马冲到我身旁。
“主人你没事吧,这腾蛇之前不在隔壁,而是下山去了,我找人问了好久才把她寻回来。”
说罢,他突然看着我怔了一下。
“咦,主人的脸好了?”
他的话让我下意识摸了下脸,果然摸不到脸上那些斑驳的伤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整。
我猜想或许是跟净身瓶有关。
不过此事并不重要。
我将目光落在不远处低着头在挨训的饕餮身上,带着深沉的疑惑。
“腾蛇和饕餮,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