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男人不仅能走能跳,还能一路抱着她上楼,脸也十分光滑。绝对不可能是霍羡州,只是一个跟他长得相似的人。所以,他到底是谁?他们昨晚分明就是发生那种关系了。姜宁懊恼的捂着自己的脑袋,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才刚刚跟霍羡州结婚,她就婚内出轨。这么做跟顾辞这个垃圾又有什么区别?强烈的自责跟懊悔快要将她给吞没,昨晚就不应该喝酒的。满心都是对霍羡州的愧疚,姜宁都无心去纠结昨晚那个男人是谁。昨
“姜宁!”
霍羡州扣住姜宁的手,沉声喊她的名字。
她杏眼微睁,无辜的眸子挂着水雾,声音浅浅传来。
霍羡州浓眉蹙起,带着怒气。
姜宁这显然是被人下药了。
“我很不舒服……”
两人进了房间,霍羡州赶紧把她放到床上,才能喘口气。
温暖突然消失,姜宁睁开眼睛,美眸因为失落挂着一丝雾气。
“别走。”
霍羡州深吸一口气,“姜宁,你冷静一点。”
可姜宁意识已经不太清晰,甚至不自觉哭了起来。
霍羡州没辙,只能上前。
刚在床沿坐下,手臂就被她拉住。
霍羡州忍着,刚要让人叫医生过来,就听见姜宁哭着喊了声“州哥”
这声‘州哥’无疑是最佳催化剂,他停顿了片刻。
于情于理,他都是姜宁的合法丈夫。
他望向她,低声问道:“你不后悔。”
“嗯。”姜宁喉间吐出一个字。
霍羡州理智瓦解,抬头关了房间的灯,俯身吻住她。
……
翌日,姜宁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
周围都是陌生的环境,能看出是在酒店里。
她直起身,被子滑落,露出满身的暧昧痕迹。
“啊——”姜宁惊恐的尖叫出声。
她立刻捂住胸口,左右张望了一圈。
房间里已经没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昨晚的记忆回笼,她只记得一开始被小混混纠缠,接着被一个很帅的男人救了。
那人长得跟洲哥很像,她昨晚似乎将他认成了霍羡州。
记忆中那人分明是霍羡州的模样,可是洲哥只能坐着轮椅,脸也有伤疤。
昨晚的男人不仅能走能跳,还能一路抱着她上楼,脸也十分光滑。
绝对不可能是霍羡州,只是一个跟他长得相似的人。
所以,他到底是谁?
他们昨晚分明就是发生那种关系了。
姜宁懊恼的捂着自己的脑袋,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才刚刚跟霍羡州结婚,她就婚内出轨。
这么做跟顾辞这个垃圾又有什么区别?
强烈的自责跟懊悔快要将她给吞没,昨晚就不应该喝酒的。
满心都是对霍羡州的愧疚,姜宁都无心去纠结昨晚那个男人是谁。
昨晚自己的状态太不对劲,现在回过头想应该是被人给下药中招了,要不然她不会主动贴着一个陌生人。
失去第一次,是她咎由自取。
她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挽救。
可事实都已经发生,她根本没办法否认。
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
她要跟霍羡州坦白这一切,隐瞒才会造成最大的伤害。
离开前,姜宁去了浴室洗漱收拾。
临走前,她突然踩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枚古朴的戒指。
戒指捏在手中,有股熟悉感突然铺面而来。
这戒指不像是普通人戴的,有点像某种象征身份的信物。
姜宁仔细回想,母亲的旧照片里手指戴着的是不是跟这一枚戒指很像?
可是母亲的东西怎么会在这呢?
跟昨晚的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巧合还是……
姜宁打了个冷颤,犹豫了几秒还是将戒指放进了包包里。
无论如何,至少也能证明昨晚男人的身份。
绝对不能不明不白就没了第一次,至少要知道对方是谁。
她从酒店出来给霍羡州打了一个电话,“州哥,你这会有空吗?我想跟你见个面。”
“你来我公司。”
“好,那我现在去找你。”
姜宁挂了电话,打车去了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