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灯泡都给卸下来了。林初一来到厨房,除了碗筷不要,其他的全都收进空间里。油粮米菜,炉子铁锅,米缸橱柜,灯泡也收走,一点儿也不给他们留。全屋一干二净,林初一表示很满意,将门锁上拍拍屁股离开了。…这边林聪在街上被人拦住了。林聪态度十分嚣张:“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拦我。”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林聪,别废话了,你的行李呢,再不走可要迟到了。”“去哪儿?”林聪有些搞不明白状况。
林初一挨个房间收,林伟业和吴贵芳的房间,也顾不得挑挑拣拣,全收干净。
林聪房间,收干净。
林慧房间,收干净。
将灯泡都给卸下来了。
林初一来到厨房,除了碗筷不要,其他的全都收进空间里。
油粮米菜,炉子铁锅,米缸橱柜,灯泡也收走,一点儿也不给他们留。
全屋一干二净,林初一表示很满意,将门锁上拍拍屁股离开了。
…
这边林聪在街上被人拦住了。
林聪态度十分嚣张:“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拦我。”
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林聪,别废话了,你的行李呢,再不走可要迟到了。”
“去哪儿?”林聪有些搞不明白状况。
“下乡啊,你爸没和你说。”
“你放屁,不可能,我爸才不舍得让我下乡呢。”林聪一脸不可置信。
工作人员抬手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也不和他废话了,俩人一左一右架起他就走。
林聪拼命挣扎:“你们放开我,不然我让我爸撤你们的职。”
俩人见林聪不老实,也对他不客气了:“行了,行了,别嚎了,一看你就没有见识,你爸隶属于商业局,和我们可不是一个系统的,他撤不了我们的职,我们还让你回家拿行李,就算够给他面子了。”
京市遍地都是官,他们要是瞻前顾后,怕这个怕那个的,那他们这工作可没法开展了。
吴贵芳站在门前正准备开门,就听到她儿子的叫骂声,随后看到两个人架着她儿子朝这边走过来。
吴贵芳气得浑身发抖:“你们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儿子。”
“我们是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带着林聪回来拿行李。”
“你们街道办搞错了,我们林聪根本就没报名。”
“不可能,名单上写的清清楚楚,就是林聪,你们怕不是想反悔吧。”
“这马上就要到时间了,林聪要是迟到了,那就只能按逃跑处理了,那到时候发配到哪儿可就不一定了。”
吴贵芳被吓住了,要是按逃跑处理,那可是要记档案的,以后想调也调不回来了。
哆嗦着手开门,等推开门看清楚屋内的情况,吴贵芳顿时愣住了。
屋里空荡荡的,不,还剩下一条蛇。
吴贵芳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一定是她眼花了。
怎么可能?
家里的东西呢?
吴贵芳慌忙冲进卧室,没了,全都没了。
这该死的贼,连灯泡都给她卸走了。
吴贵芳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这时,又过来了一波人,领头的正是严仁明。
“我们奉命过来搜查…”
待看清屋内的情况,严仁明倒吸了一口冷气。
呦,这林伟业的动作够快的啊。
这么快就将家里搬空了。
真以为找不到赃款,就没法定他的罪了吗?
那封举报信上提到了几个人,他们已经从这几个人为突破口,已经查的差不多了。
有这些人指证林伟业,就算没有找到赃款,也一样能定他的罪。
哈哈…林伟业这次甭想翻身了。
屋里就剩下几个碎碗,一眼就能看清楚,也没什么可搜的,严仁明带人离开了。
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提醒吴贵芳:“时间快到了,林聪要是没有行李,我们就将人带回去了。”
吴贵芳抹了抹泪,强打起精神来,这该死的小偷,就连被子都没给她留。
不能让儿子空着手走,没办法,吴贵芳只能先找邻居借了三百块钱和一些票证。
“聪聪,你听话,别着急,等妈妈发工资了再给你寄过去。”
“我不去,我不去。”
俩工作人员架着林聪就准备走,吴贵芳抬了抬手准备阻拦,又不舍得放了回去。
吴贵芳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这算什么事啊!
小慧和聪聪下乡了,老林被抓了,家里还被人给搬空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邻居们小声议论:“听说他们家老林被抓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现在还不清楚犯了什么事。”
“怪不得老林将三个孩子都送下乡呢,看来是早就预感到了会被抓啊。”
“纸终究包不住火,藏的再严实也会有被发现的一天。”
“那我还借给吴贵芳五十块钱呢,还能要回来吗?”
“我借给她了一百,应该没事吧,就算老林倒了,吴贵芳还有工资呢。”
“但愿吧,你说这事可真是奇了怪了,吴贵芳说她早上走的时候家里还好好的,这一会儿功夫家里就被搬空了。”
“就算是小偷进来了,这床和柜子那么大,他是怎么搬走的呢。”
“对呀,我家就在她家楼下,也没听到她们家有动静啊。”
“真是见鬼了,咱们赶紧回家吧,这段时间家里最好留个人。”
“嗯。”
…
吴贵芳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哭的更伤心了。
“吴主任,院长有事找您?”
吴贵芳不想让同事看到她这么狼狈的一面,擦干眼泪,强打起精神来:“院长找我什么事?”
她还不能倒。
小慧和聪聪还等着她接济呢。
“不知道,就说让您过去一趟。”
“这就去。”
反正屋内什么都没有了,也没必要锁门,吴贵芳跟着同事一起离开了。
她没想到等着她的竟然是个噩耗。
什么?停职?
“院长,我工作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的,院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吴贵芳瞬间崩溃了,扯着嗓子吼道。
院长敲了敲桌子:“吴贵芳,你办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干什么了?”
院长将一条毛巾扔到她面前:“这是从你的衣柜里搜出来的东西,这上边还残留着麻沸散,你作何解释?”
本来小刘说吴贵芳偷拿药剂时,他还不相信,着人清点了一下麻沸散,发现确实是少了。
少的麻沸散的剂量都可以迷晕一头牛了,要是用在人身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吴贵芳身为医生,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后果。
听小刘说,她还是给她闺女用的,她这是想杀人啊。
这还是亲母女呢,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让她下这么狠的手。
吴贵芳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药房管理松散,她以为不会有人查,这才大意了,没有将沾上麻沸散的毛巾给清理掉。
没想到竟然被人给发现了。
吴贵芳跪在地上哭求道:“院长,求您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小吴,看在这么多年一起共事的份上,我给你留点儿脸,自己收拾东西走吧,不然让公安同志介入,你面子上也不好看。”院长摇了摇头。
医生是来救人的,不是利用所学的知识来害人的。
“唉,你太让我失望了。”
吴贵芳瘫坐在地上,眼睛又红又肿,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