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过祝鸢宁眼里的哀伤,白煜接着点了一把火。“你以为他现在是喜欢是后悔吗?你错了,他不过是好奇而已,但凡他对你有一点点喜欢,你就不会在监狱里待了三年。他还是那个会为了我做一切的男人。祝鸢宁,你离开吧!”“你们都滚出我的世界,我只想好好活着。”祝鸢宁舔了舔干燥的嘴皮,颤着声说道。白煜眼里闪过得意,好好活着,这怎么行!谈话崩了,祝鸢宁却还是离开了。白煜找了经理,以蒋太太的名声,要开除一个员工,实在是太简单了。
接连的一个月,蒋一恒天天晚上都开车到会所,远远的跟她一程,然后离开。
祝鸢宁有所察觉有人跟着自己,可她不敢回头。
她怕一回头,期望就散了。
整一个月,两人没说过一句话。
晚上,蒋一恒回到家,白煜坐在沙发上,眉目凄凉。
“一恒,你是不是不再爱我了?”
望着女人哀怨的眉眼,蒋一恒满是愧疚,他攥紧她的手,柔声道:“怎么会。”
白煜却掉下泪来,顺势靠在男人怀里,小声抽泣着,“万一失去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恒,我知道自己不好,可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蒋一恒心越发软,重重说了声好。
白煜身子缠了上来,蒋一恒脑子里都是另一张脸,美人投怀送抱,他也没了心情,推说累了,他钻进浴室。
白煜攥紧了手,指甲钳进了肉里,鲜血淋漓。
直到女人沉睡,蒋一恒才出来,他坐在客厅,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
看来自己每天晚上去干了什么,白煜是知道的。为了孩子,也不能再去了。
把烟掐灭,他起身上楼。
接下来的半个月,蒋一恒按时下班回家,逗一会儿孩子,然后去书房工作。
白煜高兴,又不高兴。男人越发沉默了,他的心不在自己这儿了。
这怎么行!
于是,挑了一个风清日丽的半天,她找到会所。
“祝鸢宁,你应该离开了。”
祝鸢宁看着来人,不说话,轻藐的态度却惹怒了白煜。
“你和你的孩子在他眼里都是垃圾,他拿了你的肾,他一直伤害你,你为什么还不走?”
祝鸢宁沉默,不好的记忆让她疼到窒息。
没错过祝鸢宁眼里的哀伤,白煜接着点了一把火。
“你以为他现在是喜欢是后悔吗?你错了,他不过是好奇而已,但凡他对你有一点点喜欢,你就不会在监狱里待了三年。他还是那个会为了我做一切的男人。祝鸢宁,你离开吧!”
“你们都滚出我的世界,我只想好好活着。”祝鸢宁舔了舔干燥的嘴皮,颤着声说道。
白煜眼里闪过得意,好好活着,这怎么行!
谈话崩了,祝鸢宁却还是离开了。
白煜找了经理,以蒋太太的名声,要开除一个员工,实在是太简单了。
祝鸢宁失业了,经理为了弥补她,特意多发了一个月工资。
祝鸢宁再次开始找工作,就像以前一样,就算有老板肯要她,第二天必定反悔、她不傻,可也无能为力。
钱快用完的时候,她站在夜色门口。
蒋一恒后来又去了会所几次,都没有见过祝鸢宁,打电话问了经理,才知道她已经被辞退了,而始作俑者,正是蒋太太。
回了家,他呆坐在沙发上,有气也发不出。
“一恒,我去找了祝鸢宁,三年前的旧事,我就是忘不了。我看着她就难受,我是不是很坏?”蒋一恒打完电话,经理的电话就打到白煜手上了,她自然清楚,男人心情不好,是因为什么。
蒋一恒心里酸涩,忘不了丧女之痛,也忘不了祝鸢宁平静的眉眼……
“没关系,你做什么都没关系。只是她和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们的生活,要向前。”他抱紧了白煜,低声安抚着。
白煜如释重负,脸上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