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疯了吗?!”庄晓倾一脸愠怒。闫鸣冶却轻笑一声,还说:“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他这副模样,把薛老爷子气得胡子差点翘了起来,“好啊!这就是你们闫家交出来的好儿子!当我们薛家没人吗?!”闫鸣冶的神色却更加阴沉,心也更加闷痛。他们当初设计叶霜莉的时候,不就是欺负她身后没有人吗?心,又刺疼起来。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闫鸣冶!赶紧放了岚岚,给薛爷爷道歉!”闫修儒冷着脸吩咐。
薛岚岚被闫鸣冶踢到了墙角,痛的蜷缩成一团,连看闫鸣冶的勇气都没有,只埋着头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
“求你看在薛家和闫家交好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
闫鸣冶阴鹜收回视线,只说:“拖出去喂鱼。”
保镖立即上前托人,薛岚岚吓得尖叫大喊:“我不要死!”
“闫鸣冶!求求你饶了我把!我再也不敢了!”
薛岚岚是知道的,闫鸣冶养了不少凶狠的动物,随便哪一种都可以让她极其痛苦死去。
“妈!爷爷!救我!救我啊!”
她像个疯子似的大喊,哪有半点银幕上“国民仙子”的形象。
闫鸣冶没有看她,只冷冷盯着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果然,薛岚岚一被拖到走廊,一道中气十足的低喊创来:“住手!”
不一会儿,薛家掌权人薛老爷子,薛岚岚母亲爷淑凤,闫鸣冶的父母闫修儒,庄晓倾都赶了过来。
最后,还跟着个陈秘书。
闫鸣冶冷冷瞟了他们,没说话。
“鸣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疯了吗?!”庄晓倾一脸愠怒。
闫鸣冶却轻笑一声,还说:“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这副模样,把薛老爷子气得胡子差点翘了起来,“好啊!这就是你们闫家交出来的好儿子!当我们薛家没人吗?!”
闫鸣冶的神色却更加阴沉,心也更加闷痛。
他们当初设计叶霜莉的时候,不就是欺负她身后没有人吗?
心,又刺疼起来。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闫鸣冶!赶紧放了岚岚,给薛爷爷道歉!”闫修儒冷着脸吩咐。
叶淑凤见闫修儒说话了,赶紧说:“鸣冶,我家岚岚一心向着你,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我带她向你道歉,但她还小,念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你放过她吧?”
闫鸣冶抬眸望过来,一一扫过对面的人,最后定格在叶淑凤的脸上,“薛岚岚做的这些事,你们毫不知情?”
话音一落,对面几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薛老爷子说:“小打小闹,这有什么值得说的?”
庄晓倾也说:“鸣冶,我们是什么身份,那人又是什么身份,都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拎不清吗?”
闫鸣冶插在兜里的手死死握紧拳头,眼底涌起风暴。
他的确拎不清。
五年前,他若是多信任叶霜莉一点,也不至于被骗。
谁能想到呢,他敬爱的母亲竟然联合外人骗他!
更没有想到,叶霜莉一心信赖的姑姑——叶淑凤,竟是个彻头彻尾的毒妇,狠到连亲哥哥和亲嫂子都要害!
更是亲手设计,推霜莉入地狱!
闫鸣冶敛神,可说到底,还是当初的他不够好。
倘若他足够强大,足够明锐,多注意霜莉一点,多爱她一点,也不至于让她陷入那样不堪的境地。
闫鸣冶压制喉咙的腥甜,乌沉盯着对面的人问:“身份?五年前,你们就是把这个当借口的?”
看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庄晓倾和叶淑凤都白了脸,在闫鸣冶锐利的目光下,她们仿佛被看穿。
而薛老爷子和闫修儒对此不知情,室内一时寂静。
闫鸣冶却突然沉寂了下来,淡然说:“人,你们可以带走。”
他周身那骇人的气压一收,仿佛刚才那个剑拔弩张的闫鸣冶不过是大家的错觉。
可他们离开之后,闫鸣冶周身的气压却更低,他瞟了一眼陈秘书,吩咐:“滚回你主子手边!”
陈贾是庄晓倾的人,见此,只好战战兢兢离开,他不知道,他的后路早就被闫鸣冶切断。
下场,未必比如今已经沦落风尘的王姐要好。
叶霜莉的这位前经济人害她,而陈贾狐假虎威,在闫鸣冶这里罪责都一样,谁叫他们都伤害了叶霜莉呢?
闫鸣冶回到叶霜莉的病房,对着躺在营养舱内的叶霜莉低语。
“霜莉,你别急,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那些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霜莉,我犯的错太多,太重,等你醒来,亲自惩罚我好不好?”
他的眼眸缱绻无比。
就好像,舱内躺着的人只是睡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