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然后一扭头,就看见池西野也盯着他们,她好像懂了,但也没完全懂。池西野收回视线,“怎么了?”“我好像明白了。”“嗯?”“池同学,我是不是应该和你保持一点距离啊?”这让池西野一愣,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又听见女孩说,“你到哪都是焦点。”好一会没得到池西野的回答,只是那双墨色的眸子,深深的盯着自己,像漩涡一样,自己快要被吸引进去了。好在池西野先一步开口,把她拉了回来。
易棉打开公寓门时,熟悉的场景再一次出现了,因为池西野再一次站在了门外。
“早。”
看着慢吞吞把门带上的女孩,池西野打招呼。
易棉艰难的用拿着牛奶的手把门带上,扭头看向他,“早啊,池同学。”
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勾,冒出来一句话,“今天也是来赔罪的?”
看着女孩狡黠的表情,知道女孩是故意问的,池西野语气有些无奈,“不是。”
易棉:“……”
她算是知道了,看来这个表妹不重要啊。
见女孩不说话了,池西野的目光落在了她手里的牛奶上,回想起了刚才宁愿拿着牛奶关门也不放下的动作。
这么喜欢喝牛奶?
易棉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拿着牛奶的手往后收了收,还后退了一步,微仰着头看他,语气还颇有提防:
“今天就拿了一瓶。”
一系列动作逗笑了池西野,低沉的语气带着些宠溺,“今天吃早餐了。”
易棉这才放松,看向他,“那就好。”
女孩一脸放松的表情,印在池西野眼里就是可爱,便把手里的带着递给了她,“早餐。”
易棉看了看,嗯,又是那家包子,没有立马接过手。
而是抬头看向了他,好一会才憋出一句话,“你得起多早啊。”
这家包子真挺远的。
“啊。”
池西野想了想,“也就一个小时左右。”
“……”
她怎么记得她上次还要久一点呢?
难道是她买得多,所以跑的地方多,要更早一点?
算了,她不想了,只对池西野说了一句,“那你还挺爱吃这家包子。”然后从他手里接过了袋子。
池西野挑眉,不否认她说的。
又因为易棉右手被烫伤,这一次不仅拿牛奶的任务落在了池西野身上,连拿早餐袋的任务也落在了他身上。
一路上脸上一点不耐烦都没有,还很认真的拿着,见易棉吃完了一个包子,还会把袋子递上去,让她拿。
易棉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咽下一口包子后,看向他,“不好意思哈,又让你当苦力了。”
显然池西野并没有这样认为,眉毛微挑,笑了笑,“不是赔罪么。”
易棉:“……”
这次真成了赔罪。
—
两人到学校时,教室里已经有了好些人,一进教室大家都视线都落在了他俩身上。
池西野像没有注意到一般,径直的走向了座位。
易棉不明白,有些懵的回了座位,可过了好一会,还是有少许视线。
才转过头去问池西野,“他们怎么了?”
因为这一转头,又更多的人看了过来,视线是直接的,可探头的动作却是偷偷的。
“嗯?”
本不明白易棉什么意思,可看着她扭头看过去的动作,他也便看了过去。
然后那些偷偷探头的人立马收回了视线,易棉懵了。
这是?
怎么了?
然后一扭头,就看见池西野也盯着他们,她好像懂了,但也没完全懂。
池西野收回视线,“怎么了?”
“我好像明白了。”
“嗯?”
“池同学,我是不是应该和你保持一点距离啊?”
这让池西野一愣,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又听见女孩说,“你到哪都是焦点。”
好一会没得到池西野的回答,只是那双墨色的眸子,深深的盯着自己,像漩涡一样,自己快要被吸引进去了。
好在池西野先一步开口,把她拉了回来。
低沉的语气带着慵懒,“我们是邻居,怎么保持距离?”
“……”
明明是事实,可易棉硬是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只傻傻的回了一句,“也是。”
看着女孩的背影,想起女孩刚才说要和他保持距离。
视线便看向了那些还在偷偷看的人。
而那些经历过第一次偷看的,第二次还在的看的,接触到池西野那微眯的双眸时,顿时一颤,立马收回了视线。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这个年头听个八卦真要命。
—
因为右手受伤,易棉好几节课都没有做笔记,上课的时候都比以往更认真了,想着能记多少是多少。
肖竹见受了伤还这么认真的易棉,有些感慨,要是她的话,肯定请假在家里了。
看着易棉被包的右手,肖竹提议,“棉棉,要去医务室换药吗?”
“换了。”易棉没扭头看她,认真的听讲。
“换了啊。”
“嗯。”
“那好吧。”
最后一句易棉听出了可惜,这才扭头看她,“我不换药,就这么可惜?”
“不,怎么可能。”
肖竹否认,见易棉一脸你看我相信的表情,才说出来自己的小九九,“就,不想上数学课。”
易棉了然,有些好笑,“别想些有的没的,快高考了。”
“知道了。”
见肖竹恹恹的,易棉再一次开口,“这么不喜欢数学?”
“也不是,就好难。”肖竹一脸烦躁。
易棉思考了一会,说了四个字,“尽力就好。”
肖竹:“……”
她已经尽最大的力了好不好,家教老师都快被她逼疯了。
她和数学真的无缘。
后排,现在叶程是一脸惊恐,没错,就是一脸惊恐。
要知道池西野是从来不会做笔记的,今天却记了起来。
还是每一节课都有记录,他觉得不是他眼花了,就是池西野魔怔了。
直到数学老师让上自习,池西野才合上笔记本,侧头看向叶程,忽略他那惊恐的表情,“怎么?”
叶程组织了一会语言,“野哥,你这是要考清华?”
池西野眉毛微挑,“不行?”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就算池西野不做笔记,就他那成绩,学校随便选。
不对,根本不是成绩的事,是笔记好吧,于是在一次开口:
“野哥,你这万年不做笔记的人,今天怎么想起做笔记了?”
话落便等着池西野的回答,只见他嘴角微勾,慵懒的吐出两个字,“赔罪。”
叶程:“……”
本来不懂是什么意思,可前排传来了肖竹惊叫的声音:
“棉棉,化学老师要检查笔记的,你手受伤了,待会我帮你抄一遍。”
突然,叶程豁然开朗,他懂了。
这哪是笔记啊,这分明是同学之间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