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白曦的绝情蛊,让夕颜对他的种种在意显露无疑。也让林火确信无疑,夕颜对自己是同样的情感。有了这样的确信,他就算离开南楚,也不担心夕颜会被他人的倾慕动摇。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独孤焚根本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南楚王宫,陈迦陵扶着后脑勺坐起来,只觉得头疼欲裂。“国君,你没事吧?”白曦坐在他床前,有些紧张地问道。她趁着陈迦陵昏迷对他施了岐冥教她的痴情咒,却不知道是否能成功。“没事……”他用满是爱意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白曦,嗓音低沉而有磁性。
溪源村,白曦独身前往,与魔主岐冥见面。
“大人,林火好似识穿了我的计谋,而且,他恐怕还告诉了夕颜。”白曦面露凝重。
“本座知道了。”岐冥睁开一双幽深黑暗的眼眸,看向白曦。
“那蛊虫呢?”
“蛊虫……”白曦垂下头。“在林火那,当时他说……”
“算了。”岐冥抬手,示意她闭嘴。
他从来只看结果,不想听借口。
“早先那个戴面具的人跟你来这的时候,本座便猜到你会失败。这个蛊虫你拿去,无论你用什么方式,都要成功下在陈迦陵身上。”
先前白曦便想下在陈迦陵身上,只是岐冥更中意林火,她才不得已该换了目标。
“谢魔主。”她恭敬地接过蛊钵。
“若你这次再办事不利,后果,你知道的。”岐冥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寒厉。
白曦不禁打了个寒噤,心中的那点欣喜顿时消失无踪。
“是!白曦一定完成任务!”
南风府,林火对着铜镜,整理着衣领鬓角。
“你又去找夕颜?”看他这孔雀开屏的模样,独孤焚就知道他要干嘛。
林火勾唇一笑,挑了挑眉,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对呀!”
“你们这样,迟早会被白曦发觉不对。”
“本来也没指望能瞒多久,难道我还真要做那魔主的傀儡不成?”
“岐冥下一步应该很快就会有新的动作,我想,他应该会在陈迦陵身上做文章。”独孤焚道。
“我也猜到了。”林火不甘示弱。
“而且照你之前说的,我生身父亲那边应该快要来找我了吧?”
否则,他不会说自己很快就会知道。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林火才不愿意浪费一瞬与夕颜在一起的时光。
“我离开南楚后,麻烦你替我照顾一下夕颜。”他不情不愿地开口道。
独孤焚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之前你不是还对我横眉冷目,现在却要开口拜托我?你就不怕你走后,夕颜被我抢走?”
林火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呵,我家阿颜心中只有我,你是抢不走的。”他挑眉,眸中没有半分畏惧。
“这么自信?”独孤焚被他激起了血性。
“年轻人,太自以为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可不是自以为是,夕颜心中有多喜欢我,我一清二楚,你这挑拨的手段,未免太低劣。”林火勾唇,桃花眼清澄明亮,满满的全是光。
从始至终,他眼中只留意过一个夕颜。她对自己的依赖,偏爱,一直都没有变过。
先前迟迟不敢对夕颜说明心意,是怕她只将自己当做玩伴,是怕她还不懂情爱,懵懂天真。
这些时日,白曦的绝情蛊,让夕颜对他的种种在意显露无疑。
也让林火确信无疑,夕颜对自己是同样的情感。
有了这样的确信,他就算离开南楚,也不担心夕颜会被他人的倾慕动摇。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独孤焚根本不是别人。
而是,他自己。
南楚王宫,陈迦陵扶着后脑勺坐起来,只觉得头疼欲裂。
“国君,你没事吧?”白曦坐在他床前,有些紧张地问道。
她趁着陈迦陵昏迷对他施了岐冥教她的痴情咒,却不知道是否能成功。
“没事……”他用满是爱意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白曦,嗓音低沉而有磁性。
白曦被他看得心跳有些快,唇角忍不住上扬道:“没事……没事便好。”
曾经,他只会在看夕颜时,才会出现这样的眼神。
“国君,有一事,白曦必须向您禀报。”
她忍住心中的喜悦,记起了岐冥的吩咐,开始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