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染,我哥找你。”楚月不可一世的声音。顾卿染将手中的日记本盖好放在了枕头下面,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过去开门。“顾卿染,你是哑巴吗?”门外楚月明显已经等的不耐烦,拿了把小扇子不停地扇着,一副刁蛮任性的样子。每次看到她,顾卿染都觉得她只不过是小姐脾气比较大,其实没什么坏心眼。如果她的爸爸被别人害死了,可能她会做的比她更过分吧。“每次见到你都觉得晦气,跟我来吧。”楚月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转过头向前走去,脸上露出了得逞的表情……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到原来的骄傲自满。
“顾卿染,我哥找你。”楚月不可一世的声音。
顾卿染将手中的日记本盖好放在了枕头下面,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过去开门。
“顾卿染,你是哑巴吗?”门外楚月明显已经等的不耐烦,拿了把小扇子不停地扇着,一副刁蛮任性的样子。
每次看到她,顾卿染都觉得她只不过是小姐脾气比较大,其实没什么坏心眼。如果她的爸爸被别人害死了,可能她会做的比她更过分吧。
“每次见到你都觉得晦气,跟我来吧。”楚月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转过头向前走去,脸上露出了得逞的表情……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到原来的骄傲自满。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走廊上,虽然是夏天,但夜晚的走廊还是有些凉凉的,顾卿染用双臂抱了抱自己。
“你自己进去吧,我哥在里面。”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楚月说道。
那是顾卿染从医院回来后从来没去过的一个房间,她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了看身边的楚月。
楚月没有说话,将手默默地放在了门把手上,「吱扭」一声拧开了门,将顾卿染一把推了进去。
还没等顾卿染反应过来。
「砰——」的一声,之后便是门被上了锁的声音。
“嫂子,你可得好好在这儿待着哦。”楚月在门外翘起食指摇了摇手上的那串钥匙,得意的声音响起。
顾卿染尝试着去开门,但试了几次都没用。
“楚月,你放我出去!”她拍着门朝外面喊道。可外面哪还有楚月的身影,她喊了几次发现外面一片寂静,只能放弃。
这个房间传来若有若无的香味,顾卿染转过头去,看到正中央的柜子上,一个白框的黑白照片放置在那里。她曾经在段亦珩的书房中见过他们的合照,那是...段亦珩的父亲。
她瞬间就知道了,这个房间是段亦珩父亲,也就是她公公的灵堂。
想起段亦珩说的话,她不禁怀疑,真的是她杀害了她的公公吗?要真的是她,为什么没有感觉到害怕呢?
她走到遗像面前,拿起柜子上放置的熏香,照着那些还在燃着的香一点,想要拜祭一下这位老人家。
突然,天花板上的吊灯闪了几下,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落地窗前的窗帘是拉住的,不然她还是可以透过月光看清楚屋子里的摆设。现在屋子里一片漆黑,顾卿染感觉自己的手脚好像被束缚住一样,难以动弹。
又是那种异样的窒息感。从心脏到气管,她感觉自己渐渐快不能呼吸了。
“有没有人,救救我。”她拼尽力气喊了出口。
也许是老天听到了她的祷告,一阵光线拯救了她。
同样是那种刺眼的强光,顾卿染感觉这阵强光比在医院刚刚醒来的那束光给她的心理感受要舒服很多。
她弱小无助的看着他,颤抖着身影哀求道:“亦珩,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