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听,立马后退了一步,离她们更远了,就连拼命躲进人群里的林父和林二哥也被迫暴露了出来,面红耳赤地站在中间。雾月看着他们爷俩猥琐的样子,不由地嗤笑:果然是亲生的!可是这样想着,她突然又回头看了站在她身旁的沈确一眼,有些怀疑和担心。都是林父的儿子,这货不会也是这个德行吧?知道这四个人也搞不出什么花样了,雾月出声道:“既然都查清楚了,那就烦请各位警察同志把人带走吧,别耽搁了大家吃饭!”林家人怕警察,这是农民刻在骨子里的。但不代表他们也怕雾月。
“那照你这么说,正常人家还不能自己买这些东西了是吗?买了就是收礼了?”
刘大婶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害怕雾月吃亏,开口道。
“不是!”这么大顶帽子她可不敢接。
“好了!”队长见这种事见多了,自然也不会任由他们吵吵下去,立马打断,“我们在这方面很有经验,自己会判断,不会诬陷任何一个好人。”
说完就带着几个警员进去了。
临进门的时候雾月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几个孩子在里面玩儿呢,别吓着他们!”
队长点点头,心中的天平又往雾月的一方倾斜了一点。
五分钟过去了,林家人明显开始焦躁了。
不少看热闹的人也逐渐开始怀疑雾月其实不是来送礼的,不然就这么大个院子,怎么还没找到。
林家人听着他们的议论,心里也开始有些发虚。
十分钟左右过去了,警察同志终于出来了,手里还提着雾月提进去的饭盒。
林二嫂看着那个饭盒两眼放光:“警察同志,就是这个!里面肯定装了好东西!”
队长没有理会她,而是拿着饭盒站在人群中间,声音洪亮:“我们已经搜查过了,屋内没有什么异常。这就是你们说的‘礼’!”
“对对对!你们赶快把他们抓走吧!”林母的激动毫不掩饰,嘴角都快裂到后脑勺了!
可队长却厉目扫了过去,吓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带谁走还不一定呢!”队长在看到饭盒的一瞬间就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让我们先打开这个盒子看看。”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盯着他手里的盒子。
随着盒子的慢慢打开,诱人的饭香味争先恐后地挤了出来,钻入了在场饥肠辘辘的人的鼻孔里。
“好香啊!”
“老子肚子都饿了!”
“里面就是饭吧,味道都闻出来了,有大米和红薯呢!”
“......”
林母和林二嫂的腿都软了,嘴里一直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队长可没功夫心疼她们。
闻着这诱人的香味,让这群正在吃午饭,却突然被叫来抓人的警察的肚子也有了反应。
随着盒子的全部打开,里面浓稠的稀饭糊糊,一菜一汤和半个包子注意映入了所有人的眼帘,勾的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队长黑着脸问林母和林二嫂:“这就是你们说的礼?”
林二嫂整个儿都吓瘫了,歪歪扭扭地往看热闹的人身上倒。
但在这个时候谁也不想跟她沾上关系,纷纷往后退。
于是她歪歪扭扭地半躺在地上,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不,不是这个......”
“说是这个盒子的是你,现在说不是的也是你,你耍猴儿呢?”肚子越饿,他心里就越有气。
林二嫂无措地看向林母,而林母早就吓破了胆,趁着队长在盘问林二嫂,她连忙后退,试图藏进人群里。
林二嫂看出了她的打算,心一横,大声喊道:“娘,不是你赞成报警的吗,你说句话呀!”
围观群众的目光立马从林二嫂身上转移到了林母身上,站在林母旁边的刘大婶更是毫不客气地拎起她的衣领把人推了出去:
“你他娘的敢做就别跑啊,出来解释清楚!你们老林家可别想攀咬我们。”
其他人一听,立马后退了一步,离她们更远了,就连拼命躲进人群里的林父和林二哥也被迫暴露了出来,面红耳赤地站在中间。
雾月看着他们爷俩猥琐的样子,不由地嗤笑:果然是亲生的!
可是这样想着,她突然又回头看了站在她身旁的沈确一眼,有些怀疑和担心。
都是林父的儿子,这货不会也是这个德行吧?
知道这四个人也搞不出什么花样了,雾月出声道:
“既然都查清楚了,那就烦请各位警察同志把人带走吧,别耽搁了大家吃饭!”
林家人怕警察,这是农民刻在骨子里的。但不代表他们也怕雾月。
林父又是羞又是气的,脸红脖子粗地大吼道:“老三媳妇,你这是要把你自己的婆家送进警察局吗?”
无论是原身还是现在的雾月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个虚伪恶心的老头,丝毫没有给他留面子:
“首先,沈确早就和林家断绝关系了,你少来攀亲戚!
其次,现在是警察同志在秉公办案,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我把你们送进去的呢?你们不会诬陷我和村长家不成,又想诬陷我和几位警察同志吧?!”
对于这种原则性错误,他们警察远比他们普通人要求高,队长立马黑了脸,道:
“我们是在依法办事,如果你们对结果有什么异议,可以向警局申诉。但如果你们要污蔑警察,那我们只能把你们全都抓起来了!”
林家一直以来在外面打嘴炮的都是林母,林父虽然在林家有威严,但走出去还是怂货一个,被这么一说,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突然他的目光扫到了站在一旁的沈确,立马想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你个不孝的东西,就这么看着你爹娘被带走吗?”
沈确心中确实有些纠结。
林家说到底生他一场,这是事实。但如果这个时候他帮着林家说话,不就是陷雾月于不义吗?
经过反复衡量,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旁观:
“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比较尴尬,所以我不发表看法,我相信警察同志一定会秉公办理,您不用担心。”
林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不停地咒骂着。
队长对他们的恩怨不感兴趣,拿出记录本和钢笔问道:“所以,是谁报的警?”
一个青年在人群中举起了手:“是我报的,但是是她们让我帮忙报的!”
“是谁让你帮忙报的?”
“嗯......”他挠了挠头,有些苦恼,“我也记不清了,当时有好多人,我只知道他们说我跑得快,让我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