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宋婉靳心顿时沉到了底。糟了!护士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就踉跄跑了。“同志,你刚刚被查出怀孕了!跑不得啊!”一出门,陌生的环境让宋婉靳不知道往哪儿去,看样子这里是个小镇。想着靳景霄和他整个连队的安危,她也不顾不了许多,拉住过路的一个女人急问:“同志,请问及木村怎么走?”女人愣了一下,用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回答:“在镇子南面,可远着哩。”忽然,小腹传来一阵痉挛的痛,宋婉靳捂着肚子,疼的直冒冷汗。
听了这话,靳景霄眸光一亮。
是宋婉靳吗?她还活着?
营长也悬了心,直接让靳景霄跟着去看看。
一路人跟着附近带路的村民沿着河岸走,最后看见一处浅滩上围了一堆人。
靳景霄的心几乎快跳出嗓子眼了,率先跑了过去。
人群里,宋婉靳浑身湿透地躺在滩上,面色苍白,手上都是血,上身盖着件好心人给的棉麻衣。
“公安同志,刚刚我在捞鱼,看见她从上头飘了过来,把我吓了一跳,把她捞上来后看她吐了水,还有气哩!”
操着浓重口音的村民解释道。
靳景霄紧绷着脸,上前将人抱起来转身往车那头跑。
她还有温度,还能感受到她浅浅的呼吸。
不知怎么的,他眼眶有些发酸。
隐约间,怀里的人沙哑的呢喃了声:“骁城……”
靳景霄心一颤,将人抱紧:“是我,对不起,我来晚了。”
将昏迷的宋婉靳送进医院,确认她没事后,靳景霄才带人去清缴藏匿在及木村的军火和徐枫的人。
……
刺鼻的药水味唤醒了宋婉靳的意识。
她缓缓睁开眼,入眼是发黄的墙,还有挂着点滴瓶的木架。
这是……医院?
动了动手,才发现磨破的双手被包扎好了。
混乱的思绪逐渐平静,她记得自己在最后关头把衣服脱了才把炸药从身上撸下去,然后跳进了河里躲过了爆炸。
靳景霄……靳景霄找到自己了?
可想起徐枫最后那句话,宋婉靳才平稳的心顿时起了波澜。
护士一进来,便看见她挣扎起身,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往外跑,连忙拦住:“哎哎,你身体还没好呢,去哪儿啊?”
“靳景霄呢?他在哪儿?”
宋婉靳抓住她的手,急切发问。
护士想了想:“靳景霄?你是说那个陆连长吧,两个小时前我听见他说什么及木村、找人,然后就走了。”
听了这话,宋婉靳心顿时沉到了底。
糟了!
护士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就踉跄跑了。
“同志,你刚刚被查出怀孕了!跑不得啊!”
一出门,陌生的环境让宋婉靳不知道往哪儿去,看样子这里是个小镇。
想着靳景霄和他整个连队的安危,她也不顾不了许多,拉住过路的一个女人急问:“同志,请问及木村怎么走?”
女人愣了一下,用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回答:“在镇子南面,可远着哩。”
忽然,小腹传来一阵痉挛的痛,宋婉靳捂着肚子,疼的直冒冷汗。
忍痛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一个开土三轮去及木村口的大爷,求他捎自己一程。
一路颠簸,宋婉靳大脑一片浆糊。
烈日炎炎,她却觉得浑身都透着寒意。
一波三折,土三轮在距离村口十里的地儿突然熄火。
宋婉靳跟着大爷走了一会儿,双腿一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大爷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扶起来:“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宋婉靳惨白的唇颤了颤:“大爷,你去前边儿看到一队军人,找一个叫靳景霄的,说……说宋婉靳在这儿等他,让他们千万不要……不要继续往前走……”
大爷不住点头,将她扶到树荫下后朝村口跑去。
宋婉靳靠着树干,腹部的绞痛慢慢变成了下坠感。
她眼神一怔,想起这两月没来例假的事,捂着小腹的手开始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