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满心的无奈,宋婉秋下班回家。进了院门,正要回房,却听见里头外婆的低泣声。“小芬啊,妈跟囡囡现在首都,现在过得很好,只是可怜你,孤零零躺在乡下地里,以后妈再想看你,也只能在梦里了……”透过门隙,她看见老人拿着母亲一件旧衣服潸然落泪。宋婉秋垂下的手慢慢握起,心里很不是滋味。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从没考虑过外婆的感受。外婆一辈子都扎根在黄岭村,哪怕在军区家属院,她也难适应,何况是首都。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听不懂他们口中所谓的生活,只能一个人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发呆……
宋婉秋怔在原地,下意识看了眼院墙上的雪。
隐约有人攀爬的痕迹。
她苦笑不得,亏他还是军人,居然翻墙进来。
宋婉秋收好字条,捧着大衣和还热乎的早饭进了屋。
因为陆骁城的字条,她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当初两人闹得那么难看,以致于分道扬镳,现在这样回去,会不会有点草率?
可陆骁城昨晚的话又不断在耳边盘旋,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像两个小人,不断在她脑子里打架。
揣着满心的无奈,宋婉秋下班回家。
进了院门,正要回房,却听见里头外婆的低泣声。
“小芬啊,妈跟囡囡现在首都,现在过得很好,只是可怜你,孤零零躺在乡下地里,以后妈再想看你,也只能在梦里了……”
透过门隙,她看见老人拿着母亲一件旧衣服潸然落泪。
宋婉秋垂下的手慢慢握起,心里很不是滋味。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从没考虑过外婆的感受。
外婆一辈子都扎根在黄岭村,哪怕在军区家属院,她也难适应,何况是首都。
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听不懂他们口中所谓的生活,只能一个人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发呆……
想着这些,宋婉秋眼眶酸涩。
外婆总是无条件支持着自己,可自己从没想过,这样的环境到底适不适合外婆,何况母亲还长眠在黄岭村……
在外面站了很久,等外婆缓和过来,她才擦了擦眼角,扬起个笑脸推开门:“外婆,我回来了。”
“回来啦,饿了吧,我去做饭。”外婆将旧衣服塞进枕头下,起身要去做饭。
宋婉秋拉住她,缓缓坐回床上:“外婆,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儿。”
外婆愣了愣:“啥事儿啊?”
犹豫了片刻,她才开口:“我想,咱们回岭南吧。”
“回岭南?”
有一瞬间,老人眼里闪过丝欣喜,可又想到了什么,慢慢皱起了眉:“可你不是说不回去了吗?这儿又有工作……”
“我想过了,首都生活虽然好,但也很难适应,您身体又在恢复,我上了班就没法照顾您,现在我手头还有些钱,咱们回去把养好身体,我再去县里重新找份工作。”
听了宋婉秋的回答,老人半欢喜半担忧,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半晌,才忍不住问:“那徐墨那儿怎么办?你咋跟他说?”
宋婉秋也做好的打算,因为外婆手术,她向徐墨借了些钱,左右先把陆骁城的钱拿出一部分还给他。
欠陆骁城的钱总比欠外人的钱好……
“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给外婆吃了定心丸,宋婉秋便帮着去做饭。
三天后,厂办公室。
徐墨看了眼桌上的钱后望着面前的宋婉秋:“你要回岭南?”
宋婉秋点点头:“徐大哥,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但我还是觉得首都的环境不太适合我,所以再等外婆休息几天,我就带她回去。”
话落,整个办公室忽的陷入一片沉寂。
徐墨的手指叩着桌面,深色的眸子似是在思考。
良久,他拿起钱起身,正准备说些什么,门突然被推来,一个身材高瘦,面色蜡黄的男人冲了进来。
“枫哥,那批货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