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要是看到夏晚这副样子一定他会厌烦的不得了,恨不得直接将她丢出去。但是今天看见她哭,心里竟然隐隐有些心疼起来。僵在半空中的手却让霍景天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别哭了!”霍景天努力忽视异样情绪,狠声呵斥起来。埋头抽泣的女人身体滞了滞,听见他吼自己,更加委屈了。夏晚的泪水如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霍景天微蹙的眉皱的更紧了,他咬了咬下唇,一把就将满脸泪痕的女人拽了过来。
霍景天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
以前要是看到夏晚这副样子一定他会厌烦的不得了,恨不得直接将她丢出去。
但是今天看见她哭,心里竟然隐隐有些心疼起来。
僵在半空中的手却让霍景天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
“别哭了!”
霍景天努力忽视异样情绪,狠声呵斥起来。
埋头抽泣的女人身体滞了滞,听见他吼自己,更加委屈了。
夏晚的泪水如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霍景天微蹙的眉皱的更紧了,他咬了咬下唇,一把就将满脸泪痕的女人拽了过来。
“唔!”
夏晚的唇被冰凉的触感包裹,刚刚哭的太用力过猛,现在被吻的有一瞬间的窒息。
霍景天吻的蛮横,夏晚挣脱不开,狠狠的咬了一口。
唇边传来的痛意让霍景天染了一层怒气,夏晚越挣扎,他越用力。
夏晚几乎喘不过气来,黑暗中,狭小的空间内,血腥的气息交织着。
在夏晚往后缩的实在退无可退时,霍景天终于松开了手,正身坐回了车座位上。
夏晚慌乱的小脸带着怒意,柔软可怜之中又布满尖刺。
她微张着有些红肿娇嫩的唇狠狠的盯着这个可恶的男人。
霍景天松了松领口,只讥讽的说,“怎么,不哭了?跟你好好说不听,非得堵上你的嘴才好使是吧!”
夏晚心中万马奔腾,多亏杀人犯法。
玻璃上不知何时氲满了水汽,淅淅沥沥的小雨滴在车窗上。
车里的热度让氛围变得有些微妙。
夏晚以前一直努力在霍景天面前维持一个好的形象,从未这样放肆过自己的情绪。
虽然以后也不想再与对方有什么瓜葛,但是刚才的举动难免让夏晚觉得有些尴尬。
“你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再提起我们的关系,免得过几天离婚了还得再澄清一遍。”
夏晚心里堵着一口气,为了打破车内的气氛,只想到了这一句,就随口说了出来。
霍景天发展最近每次和这个可恶的女人亲近之后自己都会浑身舒畅许多。
而当听到这句话时,一股闷气又堵在胸口。
不能在外人面前承认关系?以后还要澄清?是怕那个石青知道吗?
“这是耽误你的好事了?”霍景天冷冷一笑。
“你什么意思?我和石青师哥是纯洁的关系,你以为谁都像你们那么龌龊吗!”夏晚简直莫名其妙。
霍景天轻嗤一声,“纯洁?你们俩一晚上眉来眼去的你管那个叫纯洁?”
车外下雨的缘故温度变得低了起来,车内的冷风就显得让人有些冷意。
夏晚只穿了一件薄裙,纤细白嫩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环着手臂搓了搓。
“你爱信不信!我也没必要向你解释,我们的关系早就止步于此了!”
夏晚别过脸看向窗外,虽然雨水一遍又一遍的打湿了车窗,什么也看不到。
她紧咬着下唇,付出了三年的感情总会有些不舍,霍景天她是真的爱过。
可是一帧帧画面在她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循环着,两条平行线怎么可能有交点,小学生都懂的道理,她在泥泞中爬了三年才认清。
夏晚的淡漠疏离让霍景天的心猛地空了一下。
他突然觉得曾经家里一个无关痛痒的摆件,拆开了一看,竟然是一个呼吸机。
他用手指轻轻扼住夏晚的下巴,一字一字的说道。
“我霍景天,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夏晚呼吸一滞,心脏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草。
女人心中的不满与愤懑被霍景天瞧的一清二楚。
他玩味一笑,就喜欢你这副看不惯我又干不过我的表情。
夏晚精致的小脸还残留一道干涸的泪痕,凌乱的头发有几根顺着脖颈滑进柔软的胸前。
一种破碎感让霍景天的喉结滚了滚。
他又想起下午在舞台上那抹绝魅的身影闪闪发光,而让无数男人垂涎的女人是属于自己,他不可控制的伸手揽过夏晚柔软的腰枝。
突然一股力量让夏晚的身体完全贴在男人胸膛上。
一双柔情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从眼睛掠到她柔软的唇,然后含住她的唇瓣,呼吸相融。
夏晚有些恍惚,这样柔情的霍景天是真实的吗?
她怕在期待中一次次的失望,可自己依然不受控制的陷进了这温柔中。
车内的声响隐没在车外的雨中。
过了好半天,一双白嫩的双手印在了车窗。
夏晚穿着一件男士衬衣坐在一旁,脸色绯红。
她用手别过霍景天的脸,麻利的扯过裙子套在身上。
霍景天失笑,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见过。”
直到霍景天转过头来,夏晚耳根到脖颈的红晕还没有褪去。
夏晚心里又开始拧巴。
看着她这副纠结的样子,霍景天一阵不爽,“我们是合法的!别弄得跟我强迫你似的!”
夏晚狠狠瞪了他一眼。
霍景天又欺身道,“不过如果你喜欢那种氛围,我下次可以配合你一下。”
说完邪魅一笑。
车内的空调不知何时被调成了暖风,一股暖流沁入五脏六腑。
霍景天启动了车子,夏晚急忙问,“你要带我去哪?”
男人从后视镜扫了慌乱的女人一眼。
“回家。”
夏晚反应了几秒,才确定的确是这两个字,随后大声道,“我不回去!”
霍景天的速度并没有因为夏晚的拒绝而慢下来。
他的霍太太,整天在外面晃荡算怎么回事,而且,再不回去,说不准哪天自己头上的颜色就变了。
夏晚见霍景天已经做好了决定,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只是不明白,以前自己在家里三年都不见这个男人回来几趟,他明明不爱自己,为什么却不肯和自己离婚。
还有姜依宁,他明明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成双入对暧昧不清,却偏偏等自己好不容易决定放手了,又来和自己纠缠。
夏晚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目前只有一个解释。
霍景天是个渣男。
正当夏晚思绪乱飞时,车子缓缓的停在了一座熟悉的别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