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我可就去开门喽?反正就是个艳遇,我哪里知道你是谁。”他都为自己撇清关系想好了说辞。傅聿西收手要走,冯念恩气的喊他,“傅聿西!”傅聿西扭头看她,突然笑了,“这不是知道我是谁吗?昨晚竟然装的不认识,冯……念……恩。”他拖着尾音,咬字暧昧,一字一句念出她的名字。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冯念恩怔了一下。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昨晚自始至终,她都没叫过他的名字。“乖乖在这,等我走了,你再走。”他说完,捏了捏她的脸蛋。
疯子!
冯念恩只有这一个念头。她没想到,傅聿西会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冯念恩转头去看傅聿西,他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
冯念恩以为他是赤条条的,匆忙转身。
傅聿西绕过床尾,走到她跟前,猫着腰,仰着脸,看她,“昨晚什么都做过了,还这么害羞啊?”
冯念恩低眼,就看到傅聿西分明是穿着四角内裤的。
她别过脸,淡声问,“你要开门吗?”
“为什么不开?我答应我二叔给他敬早茶呢。”
“你不怕他看到我?”
傅聿西捏着她的下巴,看向自己。冯念恩迎上他的目光,因她眸色偏琥珀色,更多几分冷寂。
傅聿西唇角带着笑意,问,“你怕吗?”
停顿两秒,他眸色微深,“你现在想办法讨好我一下的话,我就不去。”
敲门声再次传来,显然傅承谦已经没了耐心。
“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我可就去开门喽?反正就是个艳遇,我哪里知道你是谁。”他都为自己撇清关系想好了说辞。
傅聿西收手要走,冯念恩气的喊他,“傅聿西!”
傅聿西扭头看她,突然笑了,“这不是知道我是谁吗?昨晚竟然装的不认识,冯……念……恩。”
他拖着尾音,咬字暧昧,一字一句念出她的名字。嗓音低沉,富有磁性。
冯念恩怔了一下。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昨晚自始至终,她都没叫过他的名字。
“乖乖在这,等我走了,你再走。”他说完,捏了捏她的脸蛋。
指尖有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冯念恩完全搞不懂傅聿西,刚刚还说要她讨好他的,现在又来扮好人。
他算什么好人。
傅家哪有好人。
傅聿西套上长裤和上衣,去开门。
他的声音稀稀疏疏的传来,听得不大清楚。大抵是刚才在洗漱,没听见之类的。很快就听到关门声,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冯念恩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在房间里磨蹭了一会儿,很怕傅承谦他们还没走远。
临走时,去捞自己的手机,垂眼看到了垃圾桶里的东西。
骗子!
还说没戴。
但冯念恩已经不能信任他,她走出酒店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一家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抠出一粒,就着矿泉水喝下。
回去的路上接到了傅承谦的电话。她很不想接,但她知道,需要给他一个解释。要不然有些事情还是会到周玉兰和冯振山那里。她会更加难堪。
“傅叔叔。”
“昨晚很累?”
“嗯。太累了。早早就睡了,所以没看到傅叔叔的短信。”
“身体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去医院?”
“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就是生理期到了。”
“知道了。”
冯念恩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又听傅承谦说,“念恩……”
他一喊她的名字,冯念恩腰背不由僵直。
“以后有什么事,提前和我说。我很不喜欢被人事后通知。你这么懂事,明白我的意思吧?”
冯念恩静默片刻,小口呼吸平复心跳,然后说,“我知道了,傅叔叔。”
“好好休息吧。”
傅承谦率先挂断了电话,传来一阵盲音。
冯念恩回到冯家宅子。
多亏了傅承谦,这套宅子才得以保住,要不然他们一家就要露宿街头了。
不仅是这宅子。因为傅承谦的“鼎力相助”,解决了冯家的危机,免去了冯振山的牢狱之灾。
可冯念恩从来对傅承谦没有任何感激之情。
当傅承谦的大女婿陆亦洲,在冯振山精心准备的那场答谢宴上提出来,让冯念恩给傅承谦续弦时,冯念恩注意到了傅承谦的眼神。
那是狐狸看着自己猎物的狡黠和得意。
她口中的傅叔叔就变成了恶魔,是无数次让冯念恩惊醒的噩梦。
她准备上楼,看到了弟弟冯念哲。
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身形偏瘦,肤色是不太健康的白,他坐在轮椅上,骨节分明的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多年前一场车祸,让他留了一条命,却落了一个高位截瘫,永远与轮椅相伴。
冯念哲抬头看着她,没什么情绪的说,“你昨晚和傅承谦在一起?”
冯念恩弯腰看他,问,“你希望是吗?”
冯念哲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说,“我是没什么所谓。不过爸妈昨晚见你不回来,高兴地开了一瓶红酒。”
“这不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