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酌还是重新回到了周府。看着牌匾上挂着的周府二字,她攥紧手,在心里暗示自己:“顾青酌,你不要想太多,你就回来拿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行李就离开。”可路过大厅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凌白……”顾青酌脚步又一次顿住。能这样喊盛惊澜的只有一个人——她转眸看过去,只见一直不近女色克己守礼的盛惊澜,此刻正抱着江燕生。而他那串从不让外人碰的佛珠手串,被江燕生当成玩具在手里把玩!
走出周府时,下人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她。
但好在没人站出来拦住她。
可顾青酌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了。
温家暂时是不能回了,这时候回去,不知道该怎么和温父说。
而且,她隐隐觉得和盛惊澜的事,并不会这么轻易就断了。
晚风吹来,顾青酌站在街道上,看着街上的人,一时间愣了神。
天大地大,她该去哪里,又有哪里可以去。
“顾青酌,你在这啊!”
出神间,突然听到熟悉的口哨声,接着就听邵燕询惊呼,“你不是拒婚得罪了盛惊澜,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他府邸认错吗?”
顾青酌抿了抿唇,无奈道:“连你都知道了。”
邵燕询手搭在她肩上,声音压低了几分:“你这事,对外还是说在帝师府学艺,只是我没明白,你不是一心喜欢盛惊澜想嫁给他,怎么又不嫁了?”
顾青酌苦笑:“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明白了,不想高攀了。”
邵燕询耸了耸肩,不经意的说,“那你真想明白了?”
“哪怕盛惊澜身边出现别的女人,你也不在乎了?”
闻言,顾青酌怔了怔。
“什么别的女人?”
从她的记忆里,盛惊澜一直都是洁身自好,不近女色,除了身边的那个女暗卫——江燕生!
可上辈子到死,她都没发现两人之间有任何逾越的举动。
难道,这辈子她扰乱了事情的节奏,两只之间真的有不一样的关系?
邵燕询凑近她耳边,小声的说:“江燕生你知道吧,江家遗孤,盛惊澜唯一在世人面前介绍过的女人。”
“听说她马上就要回来了,反正我们是不相信两人没有点什么。”
听着好友的话,顾青酌沉默了。
她当然知道江燕生,或者说,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而江燕生对盛惊澜来说也的确是特殊的存在。
就单说两人之间的十几年,她就比不过。
可这些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她和盛惊澜本来就没有交集了。
想到这,顾青酌吐出一口气,淡淡道:“知道又怎么样,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说完,她就要走。
邵燕询像是一早猜到了她的态度,看穿了她一般的说。
“我听说江燕生这次回来,是带着婚书的!这婚说,还是两人的父母在世时,亲自定下来的,是娃娃亲。”
“江燕生如今出若的清雅美丽,和盛惊澜站在一起,那也是登对的,要是真的拿出婚书来,难保盛惊澜那守礼的性子不同意。”
顾青酌脚步一顿。
原来盛惊澜和江燕生之间还有婚书。
这一刻,她突然有点庆幸自己一早就拒绝了嫁给盛惊澜,免得成亲后再成为一场笑话,可不知为何酸涩的心口泛着隐隐的疼。
顾青酌沉默了会儿:“你的消息可靠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邵燕询嘚瑟的回着。
顾青酌却早就走远了。
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邵燕询在身后喊,“你去哪?”
顾青酌还是重新回到了周府。
看着牌匾上挂着的周府二字,她攥紧手,在心里暗示自己:“顾青酌,你不要想太多,你就回来拿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行李就离开。”
可路过大厅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凌白……”
顾青酌脚步又一次顿住。
能这样喊盛惊澜的只有一个人——
她转眸看过去,只见一直不近女色克己守礼的盛惊澜,此刻正抱着江燕生。
而他那串从不让外人碰的佛珠手串,被江燕生当成玩具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