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的人是陈涵涵吗?那为什么还要送自己?宋晚讽笑了声:“觉得我可怜吗?”亦或是因为那一夜的情分。宋晚捉摸不透,他总是这样,行为匪夷所思。车上,韩特助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时不时地偷瞄陆景寒,欲言又止的。陆景寒察觉到了韩特助的异样,敛着眸,“说。”韩特助说:“我记得这附近有个便利店,我去买两把伞,要不然接小姐的时候,该挨浇了。”“去吧。”陆景寒放下手里的手机,阖目向后靠去,缓缓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
宋晚的手迅速抽了回来,她别开眼,视线躲着他,不知是车内温度过高,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宋晚的脸颊凝了两抹红,她气息温吞:“没拿稳,不是故意的。”
“哦?”陆景寒压回视线,漫不经心的调侃:“你不解释,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
他拾起毛巾,清晰分明的指节紧紧捏住一角,宋晚忍不住的去看他。
陆景寒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的漾了过来,轻飘飘的眼神好像在说:毛巾而已,怎么可能拿不稳。
“你可真娇弱。”
车厢内回荡着他低冷的腔调,夹杂着些许嘲弄,又带着点似有若无的暧昧。
别人听不出,宋晚却秒懂他话里的深层含义。
她指尖紧张的扣动手心,眸子装作无意落向车窗外,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来。
宋晚细微的变化落入陆景寒的眼底。
他捏着毛巾的手松了松,抽回晦暗的目光,手上的力道下意识的紧了紧。
陆景寒清冷一笑,装什么,耳朵都红了。
宋晚没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只觉得脸热,对着窗户,或许能冲散些。
咖啡馆离酒店的距离不远,没多久就到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宋晚的手搭上车门,打算下车,可看旁边的男人不为所动的样子,有些犹豫,她轻轻咬住唇,偏过身,鼓起勇气问:“江先生,不一起吗?”
陆景寒垂下眸,对上她眼里的试探,他抬手,指腹捻着她眼尾泛红处,摩擦反复的动作,像被羽毛般刮着,一下又一下,轻轻痒痒的。
“邀请我?”
低诱的声音似有穿透力。
宋晚眸光微颤,眼神里的慌乱溢了出去。
她抚开陆景寒的手,侧过身子,就要去开车门,外面的雨声渐大,砸在车窗的声音,也更加响亮。
宋晚清楚自己现在出去,就算是跑着回去,也会被淋个半湿,可她又不肯再去向陆景寒求助了。
宋晚的手搭上车门的一瞬间,身后响起陆景寒的声音:“宋晚。”
宋晚下意识的偏回头去,一把黑色的折叠伞被递到了她面前,陆景寒别过头,并没看她。
他说:“雨大,打把伞。”
宋晚没含糊,接了过来:“谢谢江先生。”
可是他的手却抓着那把伞,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宋晚纳闷的瞧着他,不是借她的吗?
陆景寒掀了掀眼皮,说:“要去接人,不能给你打伞了。”
他手一松,伞滑倒了宋晚的手上。
同时,她的掌心传来一瞬温热的触感,来自他的指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雨伞撑过头顶,周遭温度寒凉入骨,使人清醒。
宋晚打了个哆嗦,目送着远去的黑色卡宴,心里空落落得。
他接的人是陈涵涵吗?那为什么还要送自己?
宋晚讽笑了声:“觉得我可怜吗?”
亦或是因为那一夜的情分。
宋晚捉摸不透,他总是这样,行为匪夷所思。
车上,韩特助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时不时地偷瞄陆景寒,欲言又止的。
陆景寒察觉到了韩特助的异样,敛着眸,“说。”
韩特助说:“我记得这附近有个便利店,我去买两把伞,要不然接小姐的时候,该挨浇了。”
“去吧。”
陆景寒放下手里的手机,阖目向后靠去,缓缓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
晚接她一会,又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