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季青临:“买花之前,你想说什么?”季青临微微一怔,那句话似乎又从嗓子眼往上升,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片刻,他轻轻摇头,勾了勾唇角:“忘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现在还不是时机,或许永远都找不到最好的时机,但现在的确是不行。他不想破坏此刻美好的气氛。傅彦辰落地北京,回到家,将自己重重丢在沙发上。他望着天花板,呼出长长的一口气。不过就是一次杂志封面的拍摄,不至于让他如此疲累。真正耗费了他的心神的,是突然出现的江姝燕。
傅彦辰收回视线,不愿再去看窗外那两人一眼。
“走吧。”
方宇有些犹豫:“辰哥,你不去找黎小姐吗?”
找?
傅彦辰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现在要以什么身份去找江姝燕呢?
他摇摇头,掩不住眼底的悲色:“算了。”
千言万语,最后也只化成了一句……
算了。
分开是他提的,离婚是他提的。
可是提了离婚之后,傅彦辰却觉得疼,觉得冷。
江姝燕离开后的无数个夜晚,他都会想起她,怎么也不能忘记。
她留下的那些便条纸,在有些泛黄的时候,就被傅彦辰收起来,小心地保管着。
然而有些东西和便条纸不一样,永远都不能保存,更不能阻止失去。
就像突然重逢,他连牵她的手都不能。
傅彦辰在季青临的眼里,看见了曾经的江姝燕的眼神。
炙热的爱恋,那是他没能给江姝燕的。
车子驶离街口,渐渐的,傅彦辰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江姝燕拿着那支玫瑰,对季青临笑了笑:“谢谢你。”
季青临摆摆手:“你喜欢就好。”
两个人往回走,江姝燕盯着玫瑰看了半天,才想起来件事。
她看向季青临:“买花之前,你想说什么?”
季青临微微一怔,那句话似乎又从嗓子眼往上升,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片刻,他轻轻摇头,勾了勾唇角:“忘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现在还不是时机,或许永远都找不到最好的时机,但现在的确是不行。
他不想破坏此刻美好的气氛。
傅彦辰落地北京,回到家,将自己重重丢在沙发上。
他望着天花板,呼出长长的一口气。
不过就是一次杂志封面的拍摄,不至于让他如此疲累。
真正耗费了他的心神的,是突然出现的江姝燕。
为什么他找了两年都没能找到她?
她到底去了哪儿?
想着想着,傅彦辰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号码,按理说,他是从来不接陌生号码的,但这次,他直觉自己应该接起。
“你好,哪位?”
那边沉默了一瞬,才传来个声音:“是我。”
傅彦辰猛地坐起:“你……”
“我回到北京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江姝燕先一步说,语气淡淡的。
傅彦辰喉间一梗:“姝燕,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那边的江姝燕皱起眉:“谈什么?”
这问题让傅彦辰语噎。
是啊,还能谈什么?
江姝燕把所有的话都给他说明白了,他挽留不住的。
沉默半晌,傅彦辰看了眼钟表,说:“我马上就要去剧组,还不知道要几个月,等我回来吧。”
此刻已经是他睡着之后第二天的下午四点半,民政局马上就要下班,怎么样都来不及。
江姝燕也意识到这一点,很久才开口:“行,那你回来联系我吧,不要再拖了。”
听着她急着和自己摆脱关系的语气,傅彦辰深深皱起眉。
“你这么急着离婚,是为了季青临吗?”
闻言,江姝燕一怔,随即声音冷下去。
“傅彦辰,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连民政局上班都等不及要离婚?”
话音刚落,江姝燕就挂断了电话。
冰冷的嘟声在耳边回响,傅彦辰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而后将手机狠狠摔在沙发上。
他厌恨这种无力的感觉。
半晌,傅彦辰又重新拿起手机,打给了助理方宇。
“找个剧本,马上能进剧组的那种,越久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