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在事情发生的那一瞬,他竟下意识的以为是苏婧雪使的手段。“江墨翎,为什么你每次那么狠的伤了我以后,却可以那般云淡风轻的说一句对不起,然后转身就走?”“想来,你之所以能肆无忌惮的伤我,不过就是仗着我心悦你罢了!”“江墨翎,我累了,真的累了。君如明月我如尘,你,我要不起!”苏婧雪累计多日的委屈、愤怒,终是被江墨翎的话彻底激发。她捂着阵阵发紧的心口,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划过脸颊。望着江墨翎的双眸逐渐暗沉,犹如一潭死水般,让人心悸。
“小心羌芜?为何你和阿雪都要我小心她?”
江墨翎虽然明白羌芜不是个简单角色,但目前暂无把柄,只能故作不知。
“因为,臣曾经亲眼见过她和一个黑袍人在一起,关系还挺亲密的。”沈慕寒不敢隐瞒,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全说给江墨翎听。
“黑袍人?是不是声音格外难听?”江墨翎听到后,脸色突变。
“是。当时臣是想迷昏羌芜,让公主李代桃僵嫁给你的。”
“可是,羌芜根本就不怕迷药,还抓了臣去。说要杀了臣,要不是那个黑袍人阻止,臣恐怕…………”
沈慕寒回想起当日的场景,就满眼惧意。
“嗯,朕知道了,多谢。”江墨翎头一次认真的向沈慕寒行平辈之礼,以示感激。
沈慕寒回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待沈慕寒彻底走远,江墨翎也抬脚向太医院走去。
凤藻宫。
羌芜见江墨翎久久没有惩罚苏婧雪的意思,不由得怒从心来:
“苏婧雪你这个贱人!都快死了,还吊住江墨翎不放!”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看来,只能去找他帮忙了。”
羌芜想到这,便阴恻恻的笑了起来,眼中涌动着无限的疯狂和狠毒。
尔后,她稍作收拾,便坐上马车朝宫外驶去。
此刻,太医院。
苏婧雪经过柳太医的一番紧急救治,终于悠悠醒来。
扭头一看,江墨翎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眸里全是自己看不懂的神色。
“先生……”苏婧雪习惯性的这样称呼江墨翎,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后,又痛苦的闭上了嘴。
“阿雪,你……终于醒了。对不起,之前……是我错怪你了。”江墨翎想起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面上便浮现出无限的愧色。
他在来太医院的路上便得到消息,茶中的药是羌芜下的。
却被秦嬷嬷阴差阳错的拿到了,后面发生的事也就顺理成章。
可笑的是,在事情发生的那一瞬,他竟下意识的以为是苏婧雪使的手段。
“江墨翎,为什么你每次那么狠的伤了我以后,却可以那般云淡风轻的说一句对不起,然后转身就走?”
“想来,你之所以能肆无忌惮的伤我,不过就是仗着我心悦你罢了!”
“江墨翎,我累了,真的累了。君如明月我如尘,你,我要不起!”
苏婧雪累计多日的委屈、愤怒,终是被江墨翎的话彻底激发。
她捂着阵阵发紧的心口,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划过脸颊。
望着江墨翎的双眸逐渐暗沉,犹如一潭死水般,让人心悸。
闻言,江墨翎只觉心仿佛被刀子狠狠搅动一般,疼痛得难以呼吸。
“对不起,阿雪,是我的错。是我弄丢了你,是我一直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意,都是我的错……”
“江墨翎,道歉的话不必再说,我也不想听。你走吧,我暂时不想看到你!”苏婧雪狠狠的别过头去,不想看见江墨翎的脸。
“阿雪……”江墨翎还想说什么,却被熬好药进来的柳太医拉了出去。
“若是想公主好好活着,便不要再刺激她!公主她……最近这段日子也是够苦的了,唉……”
“柳太医,朕求你,求你帮帮朕。之前,是朕因为私心伤了她。如今,朕想明白了,朕想求她留在朕身边……”
一向骄傲的江墨翎为了苏婧雪,头一次低声下气的哀求一个人。
柳太医拗不过,便开口道:“既然江墨翎这个人让她这般伤心痛苦,那陛下何不尝试换个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