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的指尖扒着他的小腿,身子凑了上去,坐在了陆景寒面前,眼尾翘起,露出媚态:“江先生,这么晚了还要看书吗?”陆景寒唇角一扯,扔了书,翻身把宋晚压住。宋晚惊了一下,小手下意识的圈住男人的脖颈,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越发的深沉。热气朝着宋晚的小脸扑了过来,他几乎是用气音说:“不看书了,干点别的。”陆景寒压下来,轻咬宋晚的耳垂:“比如你。”宋晚偏头,意识坠入情海,身陷飘零。事后,她摊在陆景寒的怀里,身子颤栗,咕哝软语:“先生体力真好。”
陆景寒把宋晚带回了东郊的别墅。
陆景寒去洗澡了,宋晚在主卧里坐立难安,一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宋晚微微侧头,视线扫到床上被陆景寒随意撇的几样东西,心底攀升出几分恐惧来,买这么多,陆景寒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宋晚咬了咬牙,挪动身子,离它们远了些。
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宋晚的身体渐渐紧绷。
浴室门开了,她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站在陆景寒身前。
陆景寒出来时身上没穿衣服,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头发没吹干,还带着水汽,水珠落在他冷白的肌肤上,顺着肌肤的纹理向下滑,从结实的胸膛,到整齐的腹肌,人鱼线处,消失不见。
“宋晚,你要流口水了。”
陆景寒边擦着头发,边漫不经心调侃。
宋晚后知后觉,脸一热,逃似的钻进了浴室。
宋晚洗完出来,陆景寒已经躺在了床上,他手里捏了一本书,指尖悠闲的翻了一页。
宋晚只围了一件浴巾,里面什么都没有,她轻轻咬唇,踢了拖鞋爬上了床,肌肤故意蹭过盖在陆景寒身上的被子。
陆景寒察觉到被子在滑动,心慵意懒的掀起眼皮撩了宋晚一眼,抽回视线,继续看书。
宋晚的指尖扒着他的小腿,身子凑了上去,坐在了陆景寒面前,眼尾翘起,露出媚态:“江先生,这么晚了还要看书吗?”
陆景寒唇角一扯,扔了书,翻身把宋晚压住。
宋晚惊了一下,小手下意识的圈住男人的脖颈,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越发的深沉。
热气朝着宋晚的小脸扑了过来,他几乎是用气音说:“不看书了,干点别的。”
陆景寒压下来,轻咬宋晚的耳垂:“比如你。”
宋晚偏头,意识坠入情海,身陷飘零。
事后,她摊在陆景寒的怀里,身子颤栗,咕哝软语:“先生体力真好。”
陆景寒的反应相比宋晚,平静许多。
他捻起宋晚的一缕发丝,指尖揉搓,唇边卷起笑痕:“宋晚,你不远千里从晋城跑到上京,是为了我吧?”
宋晚这会儿已经没有那么喘了,她缩在陆景寒的怀里,扬起头,状似娇嗔的开口:“先生都知道了?”
“那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我能给的资源。”
他手上力道一紧,宋晚倒吸一口冷气,“痛。”
拽她头发,死男人。
陆景寒声音松散的松了手,目光怠惰的低睨着宋晚,等她回应。
宋晚湿糯着一双眼,语调深情:“自是喜欢先生,资源是其次。”
她所求的只有他身后的资源,但宋晚不傻,男人喜欢听什么好话,她都懂。
当然搭上陆景寒,也不光是因为他能给她资源,还因他长得好,跟着舒心,宋晚颜控,就喜欢他身上闲适倦懒的这股痞劲。
陆景寒鼻息发出轻哼声:“虚伪死了。”
宋晚心底翻白眼,这男人真难伺候。
陆景寒的手圈在宋晚的腰间,大手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稍一用力,宋晚疼的嗔怒瞪了他一眼,又不大敢怪他,眼里藏了一层雾,委屈巴巴地撇撇嘴。
坏男人。
陆景寒看她吃瘪,笑意渐深。
“宋晚,你说,今天我万一没去,你会是个什么下场。”
他眼色深邃了几分,说道。
宋晚眼睫低敛,想起钱总,他眼里的狠色像是要将她置于死地,心里不由得后怕,她打蔫的说:“能怎么办,酒瓶落下来呗。”
她也很无奈,不走到绝境,她做不出这种事的。
被玩死和被打死,她情愿选择后者,起码死掉的时候,还有些尊严在。
宋晚扬起头,弯着眼睛看陆景寒,语调扬起:“不过幸好,有先生在,酒瓶没落下来。”
她也不用死了。
“既然知道,还能豁得出去?”陆景寒语气里夹杂着讽刺。
宋晚挺了挺脖子,有些急的说:“我只跟过先生一个人,不想再跟别人了。”
她的话取悦到了陆景寒,他翻身将宋晚压了下来,食指又一下没一下的点在她的眼尾,动作轻盈。
“真的,只跟过我?”
宋晚毫不犹豫的点头说:“只有先生。”
她说谎了,陆景寒是她第二个男人,三年前她在漫酌酒吧,跟过一个男人,但她酒里被人掺了东西,没看清那个人的脸。
陆景寒动了情,将她压在怀里,试图啃噬殆尽。
宋晚哼唧着配合,“先生……”
他如火焰,灼烧着她。
宋晚彻底没了力气,意识浑浊,化为灰烬。
次日中午,宋晚才醒过来,身边早已凉薄。
昨夜,她累惨了,被陆景寒不知餍足的折腾了好久。
看来不能太顺着他了,到头来,受难的只有自己。
宋晚去浴室里泡了澡,纾解疲劳,出来时,她习惯性的翻看手机。
昨夜,为了和陆景寒办事不被打扰,她将手机静音了,现下打开,发现消息还蛮多。
平日不见得这么多。
其中发消息最勤快的还属许杰。
-许杰:昭昭呀,醒了没?
-许杰:最近舒导联系我,问有没有好人选,我想推荐你去。
-许杰:醒了的话,回个电话。
宋晚冷笑一声,直接撇了手机。
她搭上陆景寒,没等怎么样,许杰显得比她还积极。
过了会,宋晚又拿起手机,给许杰播了回去,那边几乎是秒接:“昭昭呀,在哪个酒店,用不用我去接你啊。”
听着许杰殷切的声音,宋晚还有些恍惚,她如实交代:“没在酒店,在陆景寒的别墅。”
许杰怔了下,赶紧说:“啊,别墅啊,太子爷真体贴你。”
宋晚有意嘲弄:“钱总也体量你啊,我跑了,你居然还能相安无事。”
宋晚本来觉得许杰定会吃点苦头,可听她的语调,好像没多大事。
“唉,别提昨天了,钱总生了好大的气呢,你砸的那一下,估计够他住院好几天的,多亏我好说歹说,他才不计你的仇。”
许杰卖好的说。
人的嘴脸说变就变,前些天她还对她非贬即骂,一看她攀上了靠山,立马笑脸相迎,真是讽刺。
宋晚冷哼:“记仇我也不怕,许杰,你用不着巴结我,我打算解约了。”
那边震惊了一瞬,声音尖锐的说:“你别忘了,我手上可有你的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