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失声尖叫,“薄靳言,你别乱来!”薄靳言抿着唇,一路将她拽进了洗手间,他单手打开了水龙头,调好水温,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她的双手。乔星纯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开完安全套后没洗手,沾染了些许润滑液。她有些懊恼,应该先洗手的才是。二十分钟后。乔星纯看着自己被水浸泡得完全发皱的手,郁闷地说:“薄总,已经洗干净了。”“闭嘴。”薄靳言没好气地吼她。“......”乔星纯只好闭上嘴,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洗。
“不...不要...”
她吓得失声尖叫,“薄靳言,你别乱来!”
薄靳言抿着唇,一路将她拽进了洗手间,他单手打开了水龙头,调好水温,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她的双手。
乔星纯后知后觉。
意识到自己开完安全套后没洗手,沾染了些许润滑液。
她有些懊恼,应该先洗手的才是。
二十分钟后。
乔星纯看着自己被水浸泡得完全发皱的手,郁闷地说:“薄总,已经洗干净了。”
“闭嘴。”薄靳言没好气地吼她。
“......”乔星纯只好闭上嘴,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洗。
透过盥洗台上的镜面。
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两人此刻的模样。
他应该喝了不少酒。
脸颊上浮着两抹红晕,性感的喉结也微微发红...
“看什么?”
薄靳言忽然抬起头,对上镜子里她略显痴迷的目光。
“没...没什么。”
乔星纯移开视线,小声问道:“薄总,你今晚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给他弄了多少次?”
“没。”
乔星纯不想故意恶心他,如实说道:“我到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薄靳言闷哼着,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辞。
乔星纯也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牵强。
但她总不能跟他说,她在红酒里添了点东西,霍西城才会睡得那么沉吧?
“你给他弄了多少次,就给我弄多少次。”
薄靳言总算关掉了水龙头,但他并不准备这样放过她,大手倏然横过她的腰,将她抱上了套房里宽大的床。
“我不要,我拒绝。”
乔星纯很抵触这种事,手脚并用地反抗着。
薄靳言压着嗓子,声音竟显得有些可怜,“就今晚。”
“不要。”
“医生说,我再这么憋着,会废掉。”
“......”
乔星纯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他和林如湘都快订婚了,真要是憋得受不了,不会去找林如湘吗?
林如湘对他这么上心,不太可能会拒绝他才是。
“薄总,我手很疼,做不了这样的事。”
乔星纯试图跟他讲道理,她的手都被他搓破皮了,手心刺痛感尤为明显。
“谁都可以,就我不行,是吧?”
薄靳言不想逼她,见她实在不愿意,直接下了床,摔门走人。
乔星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有些内疚。
他真的憋很久了吗?
可是校友会当晚他们不是才上过?
还有那之后没几天,他和林如湘一起回的家,都被媒体拍到上热搜了的。
想到这里。
乔星纯觉得自己的负疚感很是多余。
薄靳言怎么可能缺女人?
他对她大概率是占有欲在作祟。
不爱但是又不允许她和其他男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之后几天。
薄靳言都有意避开了乔星纯。
就连端茶送水的活,他都是让陈虢来代劳的。
乔星纯手里没有项目,但依旧没闲着,每天都在翻看金融相关书籍,实时给自己充电。
“诶?你们听说了吗?华橙影业的项目出事了。”办公室里,忽然有人发问。
林琳立刻反驳,“我堂姐亲自接手的,怎么可能出事?肯定是道听途说。”
“我听说是因为华橙力捧的一线小花从薇和阳光影业的一姐夏茉抢番位闹不和,从薇团队反手把夏茉举报了。”
“罪名是夏茉团队偷税漏税。”
“这几天舆论在持续不断地发酵,上头便着手查了夏茉的收入所得。”
“这不查还好,一查就查到了夏茉背后的金主曾氏集团的小曾总曾炜。据说,曾炜涉嫌挂虚名投资夏茉参演的电影,非法洗钱高达十几亿。”
“曾炜那边还被查出了其他经济罪名,几年牢饭是吃定了。”
“不过曾氏集团也没准备放过始作俑者从薇,反手举报了从薇的团队。目前,寰宇和林氏联合承办的华橙影业项目已经被强制下架了。”
“更惨的是,曾氏集团因此和林氏集团结了怨。他们那边的负责人一口咬定,从薇此举是林小姐授意的。”
......
乔星纯竖着耳朵听着八卦,她怎么也没想到,华橙影业这个稳赚不赔的项目,居然还有这样坎坷的命运。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她的运气还是挺不错。
华橙影业得亏是林如湘亲自接手,真要是她接了手,曾炜又在这个节骨点上出了事。
曾家一定会将矛头对准她,到时候她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强大的曾家。
不过...这事儿怎么就这么凑巧?
乔星纯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事儿不可能这么简单。
薄靳言能在短短几年内发展到这个地步,绝对不可能是吃素的。
他在承接项目之前,肯定是做过充分的背景调查的。
难道,他故意将项目给了林如湘,是在变相保护她?
乔星纯觉得自己想法有点扯,但还是鼓起了勇气,准备去问个清楚。
总裁办公室里。
陆靳九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向不苟言笑的薄靳言,“我就说,你肯定会对曾炜下手!被我猜中了吧!”
“人贱自有天收,这事我没参与。”
“我听说华橙这个项目本来是乔星纯的,结果你故意将项目给了林如湘,这不就是一招高明的祸水东引?”
“曾炜也该吃点苦头。”
提及曾炜,薄靳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要不是法治社会,曾炜早就该死了。
“这好办。”
陆靳九贼兮兮笑道:“你只要让人在狱中传播,曾炜是犯了强奸罪入的狱,很快他就会被所有狱友针对。反正,他的菊花是绝对保不住了的。”
“已经让人去办了。”薄靳言不咸不淡地说。
一旁的陈虢不寒而栗,他愈发觉得薄靳言对乔星纯很特别。
就因为曾炜绑架过乔星纯。
他家老板竟直接将人给送牢里去了。
“薄哥,你至于吗?乔星纯当年甩你甩得那么狠,你还这样帮她?”陆靳九摇了摇头,越发看不明白薄靳言。
“我帮她什么了?她现在就算是跪着求我,我都不会理她。”
“脱干净了,我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薄靳言想起前几天被她拒绝的事,心里仍旧憋了一口气,“她执意离婚后,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陈虢在一旁惊愕地张大了嘴。
原来他家老板和乔星纯还有过一段婚姻!
天哪...幸好他没有得罪过乔星纯。
依他所见,这姑奶奶迟早是要拿捏死他家老板的。
“脱干净了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陆靳九回味着薄靳言的话,笑道:“薄哥,你该不会已经在她面前脱干净跪求宠幸了吧?”
“她跪着求我还差不多。你知道的,我看不上她。”薄靳言有些尴尬,强行挽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