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还不能够让你就这样死了,我得让你也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江渊宣泄着自己心中的情绪,闻鸣玉却只是冷眼看着。后来,在经历了一系列酷刑后,闻鸣玉出声哀求:“江渊,放过她。”可江渊只是望着满身是伤的他,轻嗤一声,便转身离开。……军营里。贺穆兰思来想去,还是将密信递给大将军:“这封信有异,并非闻鸣玉所写。”“你去替我查查,送信的人在来我营帐前,接触过什么人。”“是。”大将军收到命令后,立刻退下。贺穆兰的目光又落在密信上,觉得好笑。
良久,江渊又回过神,大笑出声。
“不,我还不能够让你就这样死了,我得让你也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
江渊宣泄着自己心中的情绪,闻鸣玉却只是冷眼看着。
后来,在经历了一系列酷刑后,闻鸣玉出声哀求:“江渊,放过她。”
可江渊只是望着满身是伤的他,轻嗤一声,便转身离开。
……
军营里。
贺穆兰思来想去,还是将密信递给大将军:“这封信有异,并非闻鸣玉所写。”
“你去替我查查,送信的人在来我营帐前,接触过什么人。”
“是。”大将军收到命令后,立刻退下。
贺穆兰的目光又落在密信上,觉得好笑。
密信交代了闻鸣玉的位置,在幽州郊外的一所宅院……
这是要告诉她,让她去寻他。
可是若不是闻鸣玉所写,那么此番,便是想邀她鸿门宴,给她设套呢!
想到这,贺穆兰冷笑一声,回信对方应该已经收到。
那她便在楚府外守株待兔,她倒要看看对方是什么面目!
贺穆兰看向营帐外:“来人,本宫此番去楚府,派一千将士将楚府暗中围下,不可打草惊蛇,若是江渊出来,便直接拿下!”
说完,贺穆兰从营帐中离开,直奔密信上的地址。
……
半小时后。
江渊如贺穆兰所猜想那般,到达了在回信上所说的楚府周围,如此的楚府已经重建,到处都是苍山的人。
碾了碾脚下的泥巴,江渊想,闻鸣玉还真会给自己的府邸添人。
他推开楚府后门,阴恻恻地笑着走进。
……
与此同时,幽州郊外宅院。
贺穆兰调虎离山之计已成,此时,她站在宅院前,却不曾想到宅院里头都是中了傀儡术的护卫。
看着巡逻的护卫,贺穆兰知道自己不能动,因为若是那人善用傀儡术,那么他院中的所有人几乎都可能是被制作傀儡的人!
若是她打晕了护卫,恐怕会让对方起了疑心。
调虎离山之计不成,反而会害了闻鸣玉。
趁着队伍往前走,贺穆兰立马饶身而过。
贺穆兰在宅院中找了半天,才找到密室的入口。
南疆皇室自小学习各类机关秘术,这等密室藏匿自然不再她的话下。
推开密室的门,她终于找到了密室之中被关押在水牢着的男人。
只见男人双手被束缚着,浑身都是凝固的血迹,置身于冰水之中,狼狈不堪。
贺穆兰一时怔愣在原地,这张脸,不是闻鸣玉!
她小心翼翼走上前,用手拍了拍对方的脸。
“你是谁?”
闻鸣玉被动静弄醒,看向贺穆兰,有一瞬怔愣自己是否还在梦里:“兮儿,你又来梦里寻我了?”
“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要禁锢你,我只是不想让你置身险境,你别怪我……”
“兮儿,都是我的错。”
说罢,闻鸣玉连续咳嗽了好几声,又吐了几口鲜血。
贺穆兰怔愣在原地,声音……
是闻鸣玉的声音。
“闻鸣玉,真是你?”
闻鸣玉也愣住,没有想到贺穆兰当真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