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瞬间缓和下来:“算你有心。”孟熙递上镯子:“女儿家的事我许多不懂,听闻墨夫人最知女工,日后还望墨夫人教我。”墨夫人接过镯子戴上,立即好说话许多:“晚膳便在将军府用了吧。”孟熙顺从的垂下眸,显得无比温良:“好。”夜幕低垂。孟熙正和墨夫人用完膳,道别后正想回府,一出门便见墨寻带着莫晓凝往墨府走来。她脚步顿了顿,喊道:“阿寻。”自从来到京城,孟熙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唤他,墨寻眼底不禁柔和了下来:“今日可还好?”
据那侍女所言,墨夫人一直无所出,而墨寻是墨夫人十五年前收养的养子。
孟熙心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刚想再问,却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挥了挥手,下人立即收好茶水退至一旁。
墨夫人姗姗来迟,不屑的看了孟熙一眼:“寻儿说我误会了你,你倒是说说,我误会了什么?”
孟熙垂眸,从怀中拿出一个玉镯,恭敬道:“上次是小女不知礼节,才让夫人看不上眼,这次特意寻了这镯子来赔罪。”
墨夫人表面温良恭俭,实际上极其贪财又好翡翠,这亦是锦衣卫的打探成果。
墨夫人看了一眼那镯子,眼眸陡然亮了起来。
那竟是少有的极品翡翠,只怕就连皇宫中的妃子都不一定能有。
她脸色瞬间缓和下来:“算你有心。”
孟熙递上镯子:“女儿家的事我许多不懂,听闻墨夫人最知女工,日后还望墨夫人教我。”
墨夫人接过镯子戴上,立即好说话许多:“晚膳便在将军府用了吧。”
孟熙顺从的垂下眸,显得无比温良:“好。”
夜幕低垂。
孟熙正和墨夫人用完膳,道别后正想回府,一出门便见墨寻带着莫晓凝往墨府走来。
她脚步顿了顿,喊道:“阿寻。”
自从来到京城,孟熙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唤他,墨寻眼底不禁柔和了下来:“今日可还好?”
孟熙点了点头:“墨伯母教了我许多,还留我在墨府用了膳。”
他们相谈甚欢,莫晓凝暗自咬牙。
本以为孟熙会被羞辱,没成想还在将军府用了晚膳。
她紧了紧手,立即搂住墨寻的手臂轻摇道:“今日元宵节有花灯,寻哥哥陪我一起去看可好?”
说罢又看向孟熙,故作无辜般说道:“姐姐不会介意的吧?”
本以为孟熙会向之前一样与墨寻争执,结果却见孟熙挽住了墨寻的另一只手臂,软语。
“我也想去。”
她很少这样表露过自己的想法。
墨寻不由一愣,这平淡的四个字远比莫晓凝的撒娇更戳动他的心。
他立即从莫晓凝怀里把手臂抽了出来。
“走吧。”
徒留莫晓凝看着自己挽空了的手臂,胸口阵阵闷火。
元宵佳节,街上灯火通明,两侧皆是斑斓的花灯。
墨寻看向孟熙:“喜欢哪个?”
孟熙便往一旁的摊上随意指了一盏,墨寻付了钱,伸手要拿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一侧伸了过来,先一步拿起了那盏花灯。
“这盏灯,我要了。”
熟悉的透凉声音传来,孟熙一抬眼,果然看见了邢泽帆。
邢泽帆也看着她,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脸。
孟熙的心不由一颤。
明明没在他面前露出过真容,却莫名觉得被看穿了。
墨寻皱眉道:“厂督大人,这是本官买来要送森*晚*整*理给未婚妻的。”
邢泽帆双眸微眯,看向孟熙,语气竟带了几分笑意:“看姑娘的手,似是练武之人?墨将军出征归来,竟能带回如此佳人?”
这语气。
孟熙心一凛,状似害羞的躲到墨寻身后。
墨寻立即道:“是,墨某和她是一见钟情。”
邢泽帆神情一顿,微微笑道:“恭喜。”
他的语气堪称温柔,可孟熙却莫名从里面听出了冰冷的锋利。
她立即一拉墨寻,墨寻立即顺势道:“告辞。”
邢泽帆面上依旧在笑,看着他们的背影,笑意愈发深,眼神却愈发冷。
孟熙本以为这事就此结束,却没想到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第二天,吏部尚书死于皇宫诏狱的消息便传遍京城。
暗探战战兢兢朝孟熙请罪:“是属下失职,请大人降罪。”
“不必。”孟熙语气冰冷,“吏部尚书人久不在大牢,邢泽帆知道也正常。”
只是她没想到,邢泽帆会将这件事披露出来。
可即便她被邢泽帆摆了一道,她也无法去向皇上告状。
因为查清吏部尚书是皇上派给她的任务,皇上需要的只是结果。
孟熙顿了顿:“将吏部尚书的头送到将军府。”
事情已然败露,也只能让墨寻以为是风雨楼杀的人,减少些警惕了。
夜里,将军府。
墨寻坐在书房里,看着桌上风雨楼送来人头若有所思。
而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举着孟熙给墨夫人的镯子道:“镯子的来路已经查清。”
“最后的归处是风雨楼,现在能拿到的,只有风雨楼的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