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叫她心脏狂跳,如何都压制不住了。她攒紧手心,将掌心掐地通红,才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强装平静地说道:“此事,已然不是将军能左右了。”谢行止漠然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这并非和亲能解决。”布拉加与盛国交战已久,势均力敌,五年前的大战双方都有损伤,故而相互试探。他失手中招,这是他的问题,他在生前会倾尽所有,以维两国平衡。让白若去为他的不慎付出代价,他全然不能接受。何况一步退,步步退,布
月色正亮,映的谢行止黑发如霜,看得白若心中名为情愫的树根死灰复燃,不断疯长。
直直叫她心脏狂跳,如何都压制不住了。
她攒紧手心,将掌心掐地通红,才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
强装平静地说道:“此事,已然不是将军能左右了。”
谢行止漠然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这并非和亲能解决。”
布拉加与盛国交战已久,势均力敌,五年前的大战双方都有损伤,故而相互试探。
他失手中招,这是他的问题,他在生前会倾尽所有,以维两国平衡。
让白若去为他的不慎付出代价,他全然不能接受。
何况一步退,步步退,布拉加的欲望无穷无尽,盛国总有满足不了的一天。
谢行止道:“自古以来和亲便是国家衰落的表现,若此次服软,必然民心惶惶。”
白若苦笑道:“没有其他解决之法了。”
谢行止摇头,眼中的情绪交织复杂:“你并非如此悲观之人。”
白若哑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该说她已然想不出别的办法,还是该说她仍有私心。
她不想让谢行止死,不管是三年前孤独的少年,还是现在冰冷的将军。
回到长公主府,
莫荀已等候多时。
白若调转情绪问道:“珈蓝烨有消息了?”
莫荀道:“查到药王谷附近有金发碧眸之人出现,想必是珈蓝烨。”
白若顿了顿,冷声道:“封锁所有路线,既然他要留便别让他走。”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绝,发现此事并非只有和亲与死亡这两条路可走。
珈蓝烨亲自为她送上了新的解决之法。
她说:“加派人手尽快抓住他。”
莫荀领命,却停在了原地。
他斟酌着开口:“长公主是为了取心头血?”
白若道:“不错。”
莫荀了然,说道:“若布拉加发现此事恐怕不会事罢干休。”
“他偷潜入盛国,被贼寇所杀,与我盛国何干?”
莫荀有些惊愕的望去,恰巧与白若的眼神相撞,那眼底泛着滔天怒气,似有刀锋隐藏其中。
这是莫荀从未见过的模样,亦是白若被逼急了的模样。
他微微叹息,头一次带上了自己的私人感情,问道:“殿下此番,是为了谢行止?”
白若一怔,没有回答。
莫荀便自顾自的说道:“我明白了。”
他静静地看着白若,目光流转,眼中真挚的情感表露无疑。
“我会让殿下看见,我与谢行止之间并无差距。”
白若默然,莫荀不懂,感情之事玄乎难定,不关乎于权势地位,也不关乎于战绩能力,这是一种玄学。
是她即便心灰意冷,仍会被锁紧名为谢行止的牢笼,无法挣脱。
莫荀似乎为证明自己实力一般,
第二日午时便将珈蓝烨绑回了府中,
白若面无表情地看着凳子上五花大绑的人,金发微微染上了脏污却依旧俊美绝伦。
他笑着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处境一般,睁着碧蓝色的眼睛无辜又可怜地说道:“我只是去药王谷采几株药草,不至于将我抓起来吧。”
莫荀被吵的烦,寒着脸看他:“闭嘴。”
珈蓝烨似乎是方才被他凶狠抓人的手法吓到了,一时不敢说话。
心下却盘算着日后找他算账。
白若伸手掐住他的脸,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样一张无害单纯的脸,竟然会以血养蛊。
她冷声道:“噬心蛊可还有别的解法?”
若是有别的解法必然最好,若是没有便只能……
“哦~噬心蛊啊。”
珈蓝烨恍然大悟般说道:“你早说啊,噬心蛊可好解了。”
白若冷冷地看着他,
珈蓝烨伸出手,不怀好意地指向一旁的莫荀,
“我最近研究了一种毒药,你让他为我试药,我便告诉你其他的解法。”
他笑得人畜无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