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洲没有回答。明诗继续说:“所以你爱元柔,是因她真情爽朗?”“不错。”沈御洲直接承认。“她是坏,但她坏的明明白白,不会像你假仁假义。”话音刚落。“啪!”得一声,明诗一掌打到沈御洲脸上:“你不配我心里的位置。”说完,明诗没有管沈御洲铁青的脸色,转身回房。天色逐渐暗下来,世间所有的阴沟暗渠也渐渐显露。明诗坐在房内,脑海中尽是这五年来发生的一切。她恍然发现自己好傻!若沈御洲真爱自己,怎会对外宣布自己去世,又怎会将自己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五年。
沈御洲话落,府兵就要上前。
明诗瞳仁骤缩,慌忙挡在程子募面前。
“你们别过来……”
沈御洲狭眸微眯,目光危险:“明诗,你现在过来,本王可既往不咎!”
明诗闻言,却没有移开半分。
“王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要伤害臣妾师父,臣妾怎能离开?”
她见周围府兵不肯离开,又道:“你若今天非要伤我师父,那臣妾这条命,也给你!”
话落,她一把拿过屋内的一把小匕首,抵住脖间。
沈御洲剑眉微簇,却对身边的府兵说。
“让行!”
府兵顿时让开一条道路。
程子募见状,走前轻声对明诗道:“好好活着,师父一定会想办法把脸给你换回来!”
说完,转身离开。
沈御洲看着他的背影,对一旁府兵冷声吩咐:“去追!”
“是。”府兵均向外追去。
一时间,院中只剩沈御洲和明诗。
明诗望着他冷峻的脸,眼尾发红:“为什么?”
“本王不能让元柔受到威胁!”
明诗闻言,一步步来到他的面前,满嘴苦涩:“所以说,我也不能活是吗?”
沈御洲俯身看着她,沉默不语。
连他自己也不知究竟是想让明诗活还是让她死……
所以,他留了她五年……
明诗见他不回答,将手中的匕首放在沈御洲手上。
“如今我的脸没了、丞相千金的身份也没了、再没了我,你的元柔就再无威胁……”
说着,她将匕首的刀尖对准自己。
沈御洲看着明诗一心求死的模样,心里猛地一缩。
“你别忘了,你还有爹娘!”
明诗眼睫轻颤:“王爷,你为何对臣妾如此绝情绝义?”
“因为本王厌恶你虚伪。”说着,他将匕首扔到地上。
而后,走到明诗跟前,低头看着她。
“什么赈济灾民、什么京城第一才女、在本王眼中,你不过就是你父笼络朝臣的一个手段!你和你父一样,都是道貌岸然!”
明诗听着这些,浑身发颤。
她从来不知,自己在沈御洲眼中竟是如此不堪。
明诗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声音沙哑。
“所以,灾民有困,臣妾该视而不见?”
沈御洲没有回答。
明诗继续说:“所以你爱元柔,是因她真情爽朗?”
“不错。”沈御洲直接承认。
“她是坏,但她坏的明明白白,不会像你假仁假义。”
话音刚落。
“啪!”得一声,明诗一掌打到沈御洲脸上:“你不配我心里的位置。”
说完,明诗没有管沈御洲铁青的脸色,转身回房。
天色逐渐暗下来,世间所有的阴沟暗渠也渐渐显露。
明诗坐在房内,脑海中尽是这五年来发生的一切。
她恍然发现自己好傻!
若沈御洲真爱自己,怎会对外宣布自己去世,又怎会将自己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五年。
明诗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她闭眼,拿起银簪,直接划过!
既然一切缘起脸,那便让自己亲手毁了它吧!
鲜血顺着脸颊滑落,染红了衣袂!
明诗眼眶泛红,望着案台烛光,忽然觉得一切不过惘然。
伸出手,拿起烛台,将其扔至帘帐之上。
不多时,夏王府明德院燃起了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