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当日动手之人已经被苏公主派人暗自解决,但她贴身丫鬟爱慕其中一人,偷偷留下了他的性命。”“如今,他已被我控制住,就关在地牢,这些也都是出自他口。”“嘭!!”房间内的桌子突然爆裂开,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桌上的鞋子也静静的躺在破碎的桌子中间。“噗!”一口鲜血从陆闻砚口中喷射而出,之后才强行压住身上不受控制的气息。“让地牢之人受完军中十大刑法再死。”陆闻砚擦过嘴角的鲜血,淡淡的说。影子听见直接打了一个寒颤。
不知过了多久,影子只觉得整个人都僵住。
才听见陆闻砚的声音传来,这声音仿佛突然之间苍老了许多,低哑的厉害。
“还有吗?她是怎么死的?”
影子继续开口:“是前几天有人假传将军之令,命护卫兵在府外拦截,杀了她,还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霎时间,影子只觉得整个房间温度骤然下降,陆闻砚身边的满身煞气直接压得他双腿跪地。
“谁?”陆闻砚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被浸在水中一样,呼吸不过来。
“是羌国长公主苏尧!”
是她?!
“你确定吗?”
“确定,当日动手之人已经被苏公主派人暗自解决,但她贴身丫鬟爱慕其中一人,偷偷留下了他的性命。”
“如今,他已被我控制住,就关在地牢,这些也都是出自他口。”
“嘭!!”房间内的桌子突然爆裂开,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桌上的鞋子也静静的躺在破碎的桌子中间。
“噗!”一口鲜血从陆闻砚口中喷射而出,之后才强行压住身上不受控制的气息。
“让地牢之人受完军中十大刑法再死。”陆闻砚擦过嘴角的鲜血,淡淡的说。
影子听见直接打了一个寒颤。
军中十大刑法每一个都让人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今要用在一人身上,还真是不如直接被苏尧解决,至少痛快利落。
但谁让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一人不侍二主,更何况军中之人,听信他人军令,自然要受军中刑法,以儆效尤!
“以后,叫她夫人。”
影子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陆闻砚说的是江絮欢。
恭敬回答陆闻砚之后离去。
天越来越黑,陆闻砚默默捡起地上的鞋子回到渺风院。
把鞋子放在平时放军令的地方。
然后抱起桌子上的盒子,往卧榻走去,躺在床上,手指细细抚摸着盒子外面,一夜无眠……
翌日。
陆闻砚正在书房中雕刻着什么,书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苏尧头戴白色垂纱斗笠站在外面,书房里面的人没有抬头,依旧低着头,不知在雕刻着什么。
慢慢向陆闻砚走去,苏尧也逐渐看清他在雕刻什么。
‘陆闻砚之妻江絮欢之灵位’赫然映入苏尧眼帘!
苏尧身体一怔,下意思的打掉了桌边的茶杯,引起陆闻砚的注意。
陆闻砚刻完最后一刀,仔细擦掉牌位上的木屑,轻轻放在一旁,抬起头细细打量着苏尧。
“墨卿,你为何这般看我?”
苏尧有些心惊的看向陆闻砚。
“我在看,一个人为什么可以伪装的这么好。不露一点痕迹。”
陆闻砚看着她冷声回答。
“墨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过来只是想问你是否确定好了良辰吉日而已。”
苏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昨天回去之后她就一直感觉不对劲,只是一直不知道来源,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今日一早便过来将军府里,就是想让陆闻砚快点再次定下吉日。
谁知却看到了陆闻砚给江絮欢立牌位,还称呼她为自己的妻。
她是陆闻砚的妻,那自己又是什么?
“什么良辰吉日?你方才不是看见了吗?我妻已死。”
说完陆闻砚幽幽的看着她,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闻言苏尧瞳孔一缩,看着陆闻砚心里莫名恐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