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泠玥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曲折的原委,只能简而言之道:“他叫江予白,我当时是为了岑昱川而丢了性命,是江予白救了我,若不是他,我现在都没有命能站在您面前。”宋母一听,还想再问,但宋泠玥却无论如何都不说了。她也不是不想说,只是怕她说了会吓着宋母,或者是宋母会全然不信。丫鬟此时又进来报:“王妃,奴婢打听到,王爷在殿前直接拒绝了夏大人的要求,皇上发了好大的火呢。”宋母此时心情十分复杂:“这么好的女婿,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宋泠玥听到她提起江予白,先是一愣,瞬间神情又变得平淡起来:“让他们说去吧。”
恐怕是夏子柔放出的消息,也好,岑昱川要是能休了她,她也算是得偿所愿。
不过就是对宋家的名声有些影响,宋泠玥在心中轻轻道了声歉。
果然,宋母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找到了王府来。
一见到宋泠玥,她就眉毛一横:“你跟娘亲说实话,那个道士是确有其人还是外面人传的谣言?若是外面那些人乱嚼舌根,娘亲就出去帮你一根一根拔了他们的舌头!”
宋泠玥听着她这夸张的描述,在她期待的眼神中缓缓点了点头。
宋母的火力瞬间集中到了宋泠玥身上,她甚至上手重重拍了拍宋泠玥的背:“你这孩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宋泠玥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曲折的原委,只能简而言之道:“他叫江予白,我当时是为了岑昱川而丢了性命,是江予白救了我,若不是他,我现在都没有命能站在您面前。”
宋母一听,还想再问,但宋泠玥却无论如何都不说了。
她也不是不想说,只是怕她说了会吓着宋母,或者是宋母会全然不信。
丫鬟此时又进来报:“王妃,奴婢打听到,王爷在殿前直接拒绝了夏大人的要求,皇上发了好大的火呢。”
宋母此时心情十分复杂:“这么好的女婿,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宋泠玥紧抿着唇,其中原委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段婚姻,是苦是甜,其中的滋味,只有当事人心里才清楚。
宋母在王府待到了傍晚才走,在宋泠玥耳边念叨了一下午,内容无外乎是要珍惜昱王爷这么好的夫婿,要珍惜昱王妃的位置。
宋母走后,夏子柔又上了门。
她估计是也得到了岑昱川驳回了夏太傅的消息,满脸的怒气。
指着宋泠玥的鼻子骂道:“你和那个道士之间一定有些什么,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看他的眼神,他看你的眼神,绝不可能清清白白。”
王府的丫鬟都是忠心护主的,听她说这话,便立马站了出来:“你在王府对我们王妃说什么呢!你这可是大不敬!”
宋泠玥的神情却有些恍惚,这是她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得知江予白看她的眼神,原来竟也是有情意的吗……
夏子柔嗤笑道:“就她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子,配当昱王妃吗?”
丫鬟回嘴道:“比你配!”
夏子柔气得不轻,她高昂着下巴,气急败坏看向宋泠玥:“你是怎么管理内宅的?就连下人也敢在主子说话的时候插嘴了?”
“来人,给我掌嘴!”
夏子柔身后的夏家下人应声就要上前来捉拿宋泠玥的丫鬟。
宋泠玥眼神一凛,护住自家丫鬟,冷冷对夏子柔道:“如今这昱王府还轮不到你做主!”
夏子柔眼睛都气得发红,不管不顾地又叫了声自家下人:“都聋了吗?我说掌嘴!”
夏家下人便硬着头皮一窝蜂上来抓住了丫鬟。
屋子里乱成一团时,岑昱川的声音突然传来:“谁敢在我昱王府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