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好疼!”许时安手捂着胃,皱眉喊疼。“你怎么样?”温染赶紧上前去扶他。“疼。”许时安什么也不说,就是喊疼。“我送你去医院吧。”当温染扶着他路过床边时,男人身体突然就往床上倒。“不行。”许时安说:“走不动了。”“那怎么办?”温染很着急,“我请医生过来吧。”许时安拽着女人一起躺了下来,他说道:“你帮我揉揉胃就好。”温染见他扯自己时还知道避开她受伤的那只手,当然就明白这家伙是装的。她瞅着许时安这不太成熟的演技,有些想笑,但还是继续陪着他演戏。
“这是什么?”温染将项链拿了起来,对许时安问道:“这也是你送我的吗?”
男人点头问:“喜欢吗?”
“当然喜欢啦!”温染说:“果然还是安安最好!”
许时安见温染笑的眼睛亮晶晶,心中更是高兴,“我给你戴上。”
“叮,许时安好感值+2.”
他将手中的酒瓶放在阳台的小桌上,去帮温染戴项链。
在扣项链时,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皮肤,她身体明显颤动了一下。
许时安看她如此敏感,不自觉的勾起一只手,用手背来回往温染的后颈部蹭,女人肌肤手感细腻,他一时玩入了迷。
温染觉得很痒,却也没有说什么,实在是时间太久,她问道:“戴好了吗?”
许时安见她催促,这才将手收回,“好了。”
他说话时,声音染上了一股哑意,男人的目光还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流连。
温染转过身体,问:“好看吗?”
许时安:“好看,很白。”
“啊?”温染疑惑道:“你是说砖石很白吗?”
许时安送她的项链,吊坠是一颗方形的大钻,很闪耀,确实也很白。
男人撇开脸,尴尬道:“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这话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许时安赶紧拿起酒杯给温染倒酒,怕她还抓着上一个问题不放。
当他将酒递到温染面前时,女人却说:“我不喝。”
同时她还教育道:“你都知道自己胃不好了,怎么还喝酒。”
“我上次去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许时安道:“大不了你再多给我煮点养胃的汤呗,我全喝了。”
他自己先喝了一口酒,“今天你回家,当然要喝酒庆祝,你不想喝,我也不逼你,我喝就行。”
温染也不好扫兴,也跟着小尝了一口,她是个爱品酒的,可原主不是。
两人一起站在阳台边望着天上的星星,聊着一些零碎的话。
“染染,天上星星好像变少了。”许时安道:“我记得以前的夜空满是繁星。”
“对啊,现在空气都不好,雾霾把天空都遮住了。”温染说:“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两个比赛数星星,看谁数的多,现在天上都没几颗星星可数了。”
“哈哈。”许时安笑道:“你还记得这事呢?”
他说:“你数星星就没赢过我。”
“什么啊,我那是报数没有你快。”温染说着:“谁知道天上星星到底有多少颗,也就是我老实,看一颗数一颗。”
许时安都是直接乱报数的,根本就没仔细看过星星到底有多少颗,所以她总是输。
提起这些细微的日常小事,两人都是相视一笑。
许时安不知道是不是太高兴,他在这晚喝了很多酒,酒意上头时,他朝温染说了句:“温染,别走了。”
温染道:“我不走啊。”
许时安:“我是说,让你以后也别走。”
只要她嫁人,这个家就还是空的。
男人看着的眼神很热烈,温染愣愣道:“安安,你……”
忽然,许时安直接凑上来,抱着温染对准她的唇亲了一下。
“叮,许时安好感值+3.”
女人呆住,他真的就只是亲了一下,和司淮裕那总是狂热的深吻不一样,许时安如同蜻蜓点水,一触便收。
男人内心其实也很慌张,他亲完就立马松开了温染,往后退了退,没有说话。
温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这样看着他,两个人一起大眼瞪小眼,最后是许时安说胃疼,才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胃好疼!”许时安手捂着胃,皱眉喊疼。
“你怎么样?”温染赶紧上前去扶他。
“疼。”许时安什么也不说,就是喊疼。
“我送你去医院吧。”当温染扶着他路过床边时,男人身体突然就往床上倒。
“不行。”许时安说:“走不动了。”
“那怎么办?”温染很着急,“我请医生过来吧。”
许时安拽着女人一起躺了下来,他说道:“你帮我揉揉胃就好。”
温染见他扯自己时还知道避开她受伤的那只手,当然就明白这家伙是装的。
她瞅着许时安这不太成熟的演技,有些想笑,但还是继续陪着他演戏。
温染替男人揉着胃问:“这样会好点吗?”
“嗯,比刚刚好。”许时安一直按着温染的手在他胃上不放,两个人就这样躺在一起。
许时安闭眼装疼,就这样睡在温染旁边。
渣渣说:“染染,刚刚你和许时安在阳台时,阮糖也来了,好像又被她看见了。”
好巧不巧,阮糖真的是只在重要时刻出现,就是那么凑巧,她看见了许时安主动亲温染那一幕。
她之前给许时安做秘书时,有送过文件到温家,知道地址,阮糖这次自己找过来,还是想继续跟许时安有点什么牵扯,结果就看见了这些。
那一刻她真的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看上的几个男人,怎么全跟温染扯上了关系。
她甚至在想,是不是温染故意报复她,想抢走她身边的每个男人。
阮糖根本都没有想过,这三个男人本来最先认识的就是温染,她只一意孤行的觉得就是温染抢了自己的东西。
她甚至气到颤抖,司淮裕连让她碰一下都不想,却将温染抱在怀里拼命亲昵。
许时安之前对她明明也表露过喜欢,后面却变了,阮糖认为这都是温染的原因。
温染问渣渣,“她像上次那样拍照了吗?”
渣渣道:“这倒没有,她气的只顾着抠树皮了。”
它说:“她站在温家门口的那棵大树下面,那树被她抓掉了一层外皮,都掉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