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杂乱的碰撞声响起,伴随着顾屿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咳咳咳咳!”许幼笙听着,心里充满了担忧。可江伶在,她不该回头。就好像六年前的自己决定要走,就不该回国,也不该再次对顾屿产生期待,再次受伤逃走……许幼笙,别回头。许幼笙在心里一声一声告诫着自己。身后,顾屿的咳嗽声也越来越小。许幼笙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没什么事了吧?也是,江伶还在,如果有什么事,她也能处理好。像是找到理由,许幼笙步子迈的更加坚定。
没人能回答。
一夜未眠。
第二天,顾屿强撑着精神去了公司。
却没想到竟会看到许幼笙。
许幼笙也没想到,她是不想面对顾屿的。
可是今天一早,母亲就捧着保温壶站在门口:“阿屿今天的药,你替妈妈去送给他吧。”
许幼笙试图拒绝:“妈,我不想去见小叔。”
许母却有些刻意地说了句:“可我今天没空,那阿屿这药,一天不喝也没事吧?”
她抓住了许幼笙的心软,逼着她做出自己想要的选择。
许幼笙只能乖乖接过保温壶,来了公司。
办公室里。
许幼笙走上前将保温壶放下,放缓了声音:“这是我妈让我送来的药,你记得喝。”
“知道了,我会喝的。”顾屿说完,压着嗓子咳嗽两声。
“最近天气不好,你多穿点衣服,办公室怎么这么冷,你没有开空调吗?”许幼笙听见他咳嗽,下意识地回道,又跑到空调面板前调整着温度。
顾屿看着着急忙碌的许幼笙,脑子里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如果一直生病,那是不是幼笙就会留在我身边了……】
顾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又苦笑着摇头。
许幼笙注意到顾屿的动作,以为他是觉得不舒服:“怎么了?头晕吗?”
顾屿正要回答,办公室里又走进来一个人。
江伶手里还拿着一张红色的卡片,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顾屿皱了皱眉,不知道她还要做什么。
江伶也没看顾屿,径直走到许幼笙面前:“幼笙,来得真巧。”
“你是听说了我和顾屿马上就要结婚,所以来恭喜顾屿的吗?”
说着,她走上前,将请柬递给许幼笙:“幼笙,再邀请你一次,欢迎参加我和顾屿的婚礼。”
“江伶!”顾屿沉声喝断了江伶的话,“我说过,我们的婚约已经取消了!”
江伶并不在意,挑了挑眉:“是吗?我的父母没有接到通知,还是准备好了请柬。”
许幼笙看着两个人争执,不想再掺和进他们之间。
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对着顾屿说:“小叔,你和江伶姐先聊吧,我公司还有事。”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幼笙!”顾屿有些急切地喊出声。
许幼笙脚步顿了顿,还是控制着没有回头地径直往前走去
“幼笙!
一阵杂乱的碰撞声响起,伴随着顾屿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咳咳咳咳!”
许幼笙听着,心里充满了担忧。
可江伶在,她不该回头。
就好像六年前的自己决定要走,就不该回国,也不该再次对顾屿产生期待,再次受伤逃走……
许幼笙,别回头。
许幼笙在心里一声一声告诫着自己。
身后,顾屿的咳嗽声也越来越小。
许幼笙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也是,江伶还在,如果有什么事,她也能处理好。
像是找到理由,许幼笙步子迈的更加坚定。
可就在这时候,身后却急促传来江伶的一声惊喊:“顾屿!”
许幼笙听着,心跳也急促的跳动起来。
她匆匆回头,就看到顾屿如山一般伟岸的身子,竟朝着自己的方向,直直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