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精力和时间再去深想了,面前的人是她最爱的男人。眼前的,是她最爱的那张脸。整个人被这熟悉深刻到骨子里的气息笼罩着。他比她还清楚她的弱点。只一指,就已经足够她交出所有理智。“刚刚不是还拒绝吗?”嗯?你个小骗子!”“左今也!”她指甲几乎嵌入他后背。纪时鸢的心疼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嘴皮疼。她还觉得「骗子」这样的词应该是用来形容左今也的还差不多。她总是会被他糊过去,有时候是一个深重的吻,有时候是一些她想象不出来的话。
左今也哪里肯听她的?在商场、在医院,他就已经够忍耐了。在商场她说他是垃圾,还给了他一耳光。
在外人面前一点面子不给他。
在医院呢?他想陪着她,想给她肩膀。结果却被她堵在门口。
左今也这辈子从未在除了她以外的地方受过这些气。
结果她「嫌弃」之类的话张口即来,仿佛他对她一点儿价值都没有,他做的那些也都是狗屁!
而这些,全部都是那个姜卿礼出现后才变成这样的!
她今天跟他在一起有说有笑,昨晚上还上了他的车——
左今也想到这些更凶狠。纪时鸢几乎被他吓到。
她拼命抓着他衣领想躲开,但也只是嘴角和他避开一点点就被他很快再一次更凶狠地吻上。
直至她一滴泪从眼角滚落出,钻入两人肆意翻搅的口腔间,那一道强硬凶狠的吻才猛地停下。
两人靠在一起笨拙地呼吸着。
“我现在就那么让你不开心?让你想远离吗?”左今也嘴贴着她的嘴,声线不太平稳地问。她和家里那堆虚伪的人都一个样,高兴了就说离不开他,利用完了不爽了就想把他一脚踢开?
纪时鸢被他问得身心都狠狠抖了一抖。
「不是的」这三个字已经上升到她嗓子眼,却硬生生卡在那出不来。她一双灵动还带着泪光的眼对上他的黑眸。
纪时鸢看见他皱眉深情且可怜巴巴望着她的模样,顿觉心口狠狠疼了一下。
翻江倒海般的情绪、潮水一下子冲破心中那一道好不容易竖起来的堤坝。
她的双手全部放在他脸上去,冲他晃头摇脑。
她的身子发着颤,令人没法忽视。左今也此刻也满腹情绪、委屈在身,他胸口涌入一股沉闷……原本松了好一些的手忽地一下子再次凶猛地紧扣着她后脑勺。
捞过来和他双唇贴合。
纪时鸢有些害怕,她近乎是没有安全感的……却又时刻想着刚刚左今也刚刚问她那一句「我现在就那么让你不开心吗」,更觉心头一片空荡荡地钻心疼着。
纪时鸢觉得,只要这个男人愿意适当低点头,她根本就没办法拒绝他。
只是...她没精力和时间再去深想了,面前的人是她最爱的男人。
眼前的,是她最爱的那张脸。整个人被这熟悉深刻到骨子里的气息笼罩着。他比她还清楚她的弱点。
只一指,就已经足够她交出所有理智。
“刚刚不是还拒绝吗?”
嗯?你个小骗子!”
“左今也!”
她指甲几乎嵌入他后背。
纪时鸢的心疼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嘴皮疼。她还觉得「骗子」这样的词应该是用来形容左今也的还差不多。
她总是会被他糊过去,有时候是一个深重的吻,有时候是一些她想象不出来的话。
她被他抱回房间,床上那些玩偶、抱枕被他一个用力随意丢了出去。
“唉,你——”
那些都是她的宝贝好不好?晚上抱在怀里入睡,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能防止失眠,他说丢就丢?
只是现在,没她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