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风吹的太多的原因,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太后娘娘抄念佛经还没有结束吗?”一旁站着一位嬷嬷,声音冷硬:“小主,请先回吧。我家太后娘娘不会轻易出关的。”谢春盈急了:“劳烦这位嬷嬷,再去通传一声吧。”她的宫女极有眼力见的递上了一个荷包,笑容讨好。那位嬷嬷只是皱起了眉毛:“谢小主,你这样,奴婢很难办啊。”嬷嬷没有直接说不行,那就意味着这件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她眼睛一亮,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缓缓凑到了嬷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兄弟之间的谈话就这么不欢而散。
祈时年依旧坐在案台边批改奏折,祈司远最后的话还是留在了他的心中。
“皇兄,你根本就不懂如何爱人。”
帝王家谈爱,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从少年时期开始就是太子殿下,生来就活在了权力的巅峰。
他想要一个女子,只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只要他想。
只不过,谢清欢是一个意外。
虽然他比谢清欢大了好几岁,但是他从来就不觉得年龄是问题。
如果没有发生后来那些事,他和谢清欢也会是最相敬如宾,最和睦的帝后。
对帝王家的人来说,这样的关系已经是难得珍贵的了。
也只有祈司远那个榆木脑袋异想天开。
想到这,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祈司远,觊觎皇嫂……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
……
和禧宫内。
一个衣衫单薄的女子正跪在殿门外,模样脆弱又楚楚可怜。
正是谢春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风吹的太多的原因,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太后娘娘抄念佛经还没有结束吗?”
一旁站着一位嬷嬷,声音冷硬:“小主,请先回吧。我家太后娘娘不会轻易出关的。”
谢春盈急了:“劳烦这位嬷嬷,再去通传一声吧。”
她的宫女极有眼力见的递上了一个荷包,笑容讨好。
那位嬷嬷只是皱起了眉毛:“谢小主,你这样,奴婢很难办啊。”
嬷嬷没有直接说不行,那就意味着这件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她眼睛一亮,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缓缓凑到了嬷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那位嬷嬷眼神复杂的看着她,随即进去通传了。
“她是这么说的?”
珠帘后面的妇人,虽然手上一粒一粒的攥捏着佛珠,但是垂下的眼眸已经抬了上来。
她面露惊疑:“哀家倒是小瞧她了。”
当朝太后,也是谢家人,严格算起来,其实应该是谢清欢的姨母。
只不过,祈时年不是她的亲生儿子,所以母子之间也不是特别亲近。
谢春盈被带进了和禧宫内,她松了口气,暗叹自己这步棋是走对了。
太后不疾不徐的坐在了上首,看着下面跪着的那个小嫔妃,她饶有兴趣的开口问:“你说可以举办一个赏花宴,邀请那些诰命夫人和家眷们进宫来为嫔妃们传授开枝散叶的技巧?”
身为太后最操心的,果然还是皇帝的子嗣问题。
谢春盈在心里暗自得意一笑,表面却装的乖巧懂事:“回太后娘娘,臣妾的确是这样想的,况且中宫后位空置,自然还是要让皇上册封一个新后更好。”
太耗电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她这番说辞。
……
一周后,宫里又开始操办新的赏花宴了。
谢清欢混迹在一群家眷中,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宫里什么时候宴会办的这么频繁了?
她看着混迹在人群中笑意盈盈的谢春盈,她心里大概有了一些眉目。
只是还是有些疑惑,她禁闭解除的这般快?
这时,她身边走过来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那孕妇笑的和善,冲她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她下意识就露出了上一世还在后宫中就时常会露出的温婉笑容,微微颔首。
把这一幕看在眼底的谢春盈,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
对人心怀善意,就是谢清欢的软肋。
下一秒,站在谢清欢身边的孕妇,突然感觉到下腹一阵湿润和疼痛,他眼睁睁的看着从他的裙摆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她双眼紧缩。
“啊——”
“救命啊——”
家眷们都不由自主的望着发出声响的这边,谢清欢眸色一沉,赶忙扶住了孕妇,大喊一声:“快传太医!”
可是喊完之后,她就愣住了。
她清楚地看见,谢春盈站在人群里,朝她露出了一个恶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