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自豪地指向国旗时,顾贺洲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军徽在发烫。林青沫她,不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孩了,她会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这个大家庭。而他,顾贺洲,可以同她一起。用各自的方式。会议结束后。顾贺洲站在门边,在林青沫经过时叫住了她。“林大使,又见面了。”林青沫脚步一顿:“顾上校,挺巧的。”“林大使说话可比从前流利多了。”“谢谢夸奖,没想到顾上校还记得七年前的小结巴。”“我没有恶意,只是
顾贺洲站在原地,直直地望着林青沫离去的身影,直至车辆汇入车流远去。
“再见。”
轻声说出这句话后,顾贺洲也离开了机场。
两周后,J城。
一场国际会议在此举行。
“贵国应该知晓,近日两国之间的海域内发现了未知岛屿。”
邻国H国的代表率先开口。
“是的,那是我国海域中发现的,如今正在思考该如何命名,不知您有何高见?”
林青沫坐得笔直,抬眸毫不躲闪地对上邻国代表的目光,嘴角蓄着浅浅笑意。
那人倒也并未退缩,继续说道:“我国认为,该岛屿的归属问题还有待考究。”
林青沫笑意不变:“请问是什么缘由使得您有此异议?”
“地域上来说,该岛屿离H国区域更近,不是吗?”
“是吗?”林青沫反问。
“如果是这般缘由的话,那么在地理上,贵国,离我国也很近,不是吗?”
“我国向来是注重和平共同发展的,但属于我们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不可或缺的。”
林青沫的声音并不大,每一句都充斥着毫不退让的坚决。
H国的代表仍心有不甘:“我们倒也不是想占为己有,只是认为贵国下决断分配该地前应当先询问一番我国。”
林青沫闻言笑了笑,毫不犹豫地反驳。
“请问您回家时,更换家中的一块地垫,是否需要先询问邻里之间有何异议?”
那人也知其实自己并不占理,只是仍旧死鸭子嘴硬地继续胡搅蛮缠。
“我想这个问题可以到此结束了,以免耽搁了别国使者谈论问题。”
林青沫语罢,低头整理手中的文件。
会议中有人询问:“林大使身边为何没有配备一名保镖,是认为您的份量担不起吗?”
林青沫无视掉其中的嘲讽意味,反而抬手指向身后满脸自豪地回答道。
“不劳阁下费心,我身后的国旗,便是我永远的后盾。”
会议现场全程直播。
镜头下的林青沫,身着一席黑色女士西装,长发干净利落地盘起,化了个淡妆,唇红齿白。
未开口前被网友门戏称为花瓶。
会议结束后没人再提起这两个字。
林青沫并不知晓,顾贺洲也在现场。
顾贺洲回国后,上将正好委派他负责这场会议的安保工作,分配了一队特种兵交予他安排,确保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在我国举行的国际会议上若是出了任何闪失,那丢的便是国家的脸面。
顾贺洲此刻也在会场中,在林青沫看不见的地方,不远不近地望着她。
林青沫的声音温柔又有力,敲着他整日波澜不惊的心脏。
当她自豪地指向国旗时,顾贺洲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军徽在发烫。
林青沫她,不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孩了,她会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这个大家庭。
而他,顾贺洲,可以同她一起。
用各自的方式。
会议结束后。
顾贺洲站在门边,在林青沫经过时叫住了她。
“林大使,又见面了。”
林青沫脚步一顿:“顾上校,挺巧的。”
“林大使说话可比从前流利多了。”
“谢谢夸奖,没想到顾上校还记得七年前的小结巴。”
“我没有恶意,只是很佩服你。”
“谢谢,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坚持练习就好了。”
林青沫云淡风轻地说着,似乎真的只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每日花费五个小时重复练习发音矫正与语言康复,坚持了四年。
一千四百余天,七千多个小时。
“顾上校,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林青沫走出会场,只见许晋安在等她。
“林大使今天很棒。”许晋安笑着鼓了几下掌。
林青沫轻轻摇了摇头,浅浅笑道:“没什么棒不棒的,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
“你就是这样,对自己太严格了,夸夸自己也没什么的。”
许晋安轻声说着,为林青沫拉开了车门:“走,带你去吃饭,顺便见个老朋友。”
林青沫点点头,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