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他怼她,她一生气,他就更得意,可现在见她这样,他心里莫明的熄了火,但嘴里却不饶人,“你想要揽业务,过来讨好我呀,我也可以给你。”“不劳叶少费心,”予薇哼了声,“我们品盛庙太小,接不住叶氏这尊大佛。”说到这个,叶启明悻悻的,曾经,乔兴成找上门想接广告业务,他故意刁难,给品盛的都是些在外省的广告小业务,比如做几个灯牌,或者是几张户外广告,费时费力费人工,品盛不仅赚不到钱,有的时候还得倒贴钱。曾经他还自认为这招很高明,无声无息的就将品盛拒之门外了。
不凑巧,霍司尧也说要走。
叶启明跟在霍司尧身后半步,他们年岁相差不大,可相处起来,叶启明一改在外的放荡不羁,倒真的像晚辈跟长辈跟似的。她还从未见过叶启明在除了叶老太爷之外的任何人面前这样谦虚低调。
走到福临门外,夜色渐浓,朦胧的路灯下,小雨里夹着点点雪花。
一辆黑色辉腾驶过来,霍司尧上了车。当车慢慢驶离后,他才借着后视镜,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那对走向路虎的未婚小夫妻,只见男的攥着女的手,将她塞进副驾驶。
叶启明浑身散发的都是“老子很不高兴”,乔予薇也不想搭理他,上车前,她想过了,即使他说再难听的话,她也不怕,大不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今晚是在市区,即使闹得不愉快中途下车,随便在哪儿都能打到车。
风雪里车速不快,车内太过安静,叶启明心里膈应得慌,“以后少跟客户喝酒。”那个男人满脸横肉,看样子就心怀不轨,可她竟然还让他搂腰。
“叶少也是驰骋商场,经验老道的高手,”她怼他:“应该知道,喝酒应酬也是工作中的一部分。”
被怼,他明显不悦,嘲讽,“品盛这么不行了吗?需要你出来陪酒?”
品盛是不行,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听着就特别刺耳:“这是我的工作。”
“什么重要的工作,要陪吃陪喝?”叶启明怒火中烧,口无遮拦,“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还要陪睡?”
她怒斥:“叶启明,你过分了!”
平时他怼她,她一生气,他就更得意,可现在见她这样,他心里莫明的熄了火,但嘴里却不饶人,“你想要揽业务,过来讨好我呀,我也可以给你。”
“不劳叶少费心,”予薇哼了声,“我们品盛庙太小,接不住叶氏这尊大佛。”
说到这个,叶启明悻悻的,曾经,乔兴成找上门想接广告业务,他故意刁难,给品盛的都是些在外省的广告小业务,比如做几个灯牌,或者是几张户外广告,费时费力费人工,品盛不仅赚不到钱,有的时候还得倒贴钱。曾经他还自认为这招很高明,无声无息的就将品盛拒之门外了。
“如果叶少觉得工作应酬丢人的话,”乔予薇说,“你大可以放心,我丢我的人,与你无关。”
“怎么就无关了?”叶启明不悦的反驳说,“明年我们就要结婚了,我的老婆陪人吃陪人喝,还被别的男人搂腰掐背的……”
眼见他越说越难听,她打断他的话:“不会的。”从而很肯定的说,“叶少请放心,我的事绝对不会影响到你。”
“你是我老婆,你的言行举止怎么不会影响到我?”
她笃定的说:“我们不会结婚的!”
他听了,心里冒起无名火,不无讽刺的说:“乔予薇,你什么意思?你千方百计不就是想嫁给我吗?昨晚爷爷已经遂了你的心愿,当众宣布了我们的婚期,怎么,到这时候了,你还想拿乔?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警告你,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