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老实,自始至终半睡半醒地任由两人摆布。“她手腕上的伤,是什么时候的?”秦枭突然问。陈彦儒于是抓起叶星丛的手腕看了看。“新的,不超过一年吧。”余光瞟到秦枭瞬间绷紧的脸,忙放了下来。不是吧?这么强的占有欲?“秦枭,你……来真的?”
下午也没能去成民政局,因为叶星丛发烧了。
秦枭原本抱着她就睡意全无,满脑子旖旎心思,后来只觉得怀里的躯体越来越烫,才察觉不对。
酒后又淋了冷水,发烧倒是也不意外。
“过来一趟,有人发烧了。”
他给自己的医生好友陈彦儒打了电话。
“‘有人’发烧?”陈彦儒长了一张严谨专业不苟言笑的脸,骨子里却是个促狭的人,听秦枭说完,忍不住怪腔怪调起来。
“这个有人,不是雯珊姐吧?”叶雯珊平时对外的形象端庄得体,也没少拉拢秦枭这帮兄弟,众人都觉得二人登对,可秦枭这个态度,显然对方不是叶雯珊。
“少废话,半小时不过来,你那家破医院就别开了。”秦枭冷淡地收了线,这才先行起身。
昨天叶星丛的裙子早被他扔进了垃圾桶,他只好找了件自己的衬衫,把昏睡的人从被窝里捞出来给她套上。
叶星丛太瘦了,秦枭的白衬衫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下面露出一双细的不像话的腿。
不行,不能让陈彦儒看到她这副样子,秦枭烦躁地想。
又找了套自己秋天的睡衣裤给她换了,才安心地等陈彦儒过来。
叶星丛浑浑噩噩地任他摆弄,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睫毛一排小扇子似的半阖在脸上,打出一片阴影。
她真的很美,美的有风有骨,卓尔不群,处处在他的审美点上。
只是心思太重,人又不是省油的灯。
她的心机昭然若揭,又不爱他,这才是秦枭最恨的一点。
他喜欢简单温暖的女人,她显然不是。
“你和叶家有仇?”他找了罐冰可乐为她降温,又貌似不经意地问。
叶星丛心思太深,问得越认真,越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嗯。”叶星丛抓救命稻草似地抱着那罐可乐,把脸贴上去含糊地说。
突然,惊醒了一般。
“当然没有!”她说,半阖的眼睛睁开,里面风起云涌。
秦枭于是不再问了,叹口气把人抱进怀里,用微凉的手掌给她的后颈降温。
等陈彦儒进门时,正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一个长卷发女人,脸烧得通红,小猫一样地缩在秦枭怀里。
关键是,她穿着秦枭的睡衣?!
这个认知让陈彦儒吓了一跳,他不由地揉了揉眼睛。
秦枭这样的洁癖,能把睡衣给她穿就不简单。
“还不滚过来。”秦枭抬眼看到他,就没个好气。
陈彦儒认命地过去,拿出自己的听诊器给叶星丛检查。
“需要打点滴。”他很快给了结论。
秦枭不满地皱起了眉。
“你好好检查一下,她不过是着了凉,怎么就需要打点滴了。”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陈彦儒被质疑医术,不满地呛声,“就这位的身体状态,就算这次好了也要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哪有正常人这么瘦的?她绝对有免疫系统疾病。”
陈彦儒俐落地配药,不一会儿便给叶星丛扎上了针。
她倒是老实,自始至终半睡半醒地任由两人摆布。
“她手腕上的伤,是什么时候的?”秦枭突然问。
陈彦儒于是抓起叶星丛的手腕看了看。
“新的,不超过一年吧。”余光瞟到秦枭瞬间绷紧的脸,忙放了下来。
不是吧?这么强的占有欲?
“秦枭,你……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