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许庭树比她年长那么多岁,两人又没什么感情,又很少见面,所以比起丈夫这个角色,她更多是把许庭树当做一个哥哥或前辈来看待。唯独没有往男女之情方面想,当然她也是不敢想。因为在她的眼里,许庭树以往的形象就是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让人只可远观那种。但是后来许庭树说喜欢她,以及随着事情以及感情的发展,好像一种新型的关系也已经在悄然改变着他们。而最起码的表现就是,在平时两人相处的时候,她对她做的一些亲密举动,她并不排斥,甚至有时候会沉迷其中。
突然想起今晚还要陪许庭树去参加一个晚宴想,时月妘突然转头问着他,“庭树哥,晚宴的礼服,你给我挑呗?”
本来她想自己挑,但是她觉得让庭树哥挑,应该也不会出错吧。
毕竟挑衣服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许庭树看了一眼时月妘,眼神中有着她看不到的情绪,语气轻轻地问着时月妘,“妘妘,那我有什么报答吗?”
“那你想要什么报答嘛?”时月妘眼神疑惑地问着许庭树。
“过来”,许庭树嘴角含笑,朝时月妘勾了勾手指头,示意让他过来。
“干嘛?”时月妘走到许庭树面前,抬头看着他,看着他英俊的侧脸,一时之间有些看得入迷了。
许庭树忽然将时月妘拉到自己怀中,右手轻轻地抬起时月妘的下巴,拇指轻轻地摩擦着时月妘的唇角,眼神温柔而炙热地盯着她。
随后,一个温热地吻落到时月妘的唇上,客厅之间的空气,顿时染上了几分暧昧的气氛。
闭着双眼的时月妘,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许庭树的脖子,而许庭树的左手紧紧地搂着时月妘的细腰。
过了一会,许庭树终于放开了时月妘,而时月妘似乎还沉溺于刚刚的亲吻之中,此时眼神带着一丝迷离。
许庭树眼神心情愉悦地看着时月妘,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在时月妘耳边响起,“妘妘,这就是我要的报答。”
回神过来的时月妘,双手抵在许庭树的胸前。
对上他一双炙热的双眼,时月妘语气不自觉带上了一丝紧张。
“庭……庭树哥?”
回想起刚刚的亲吻,她自己似乎好像还沉迷其中,时月妘一张白皙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不知道许庭树的眼神过于炙热,还是自己过于害羞,时月妘直接一把推开许庭树,快速跑回了卧室。
许庭树看着时月妘匆匆跑上楼的背影,眼神宠溺地看着她的背影,随后也跟着上楼去。
时月妘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随后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自言自语,“我怎么就被他迷惑了呢?”
“我还不排斥,难道我对庭树哥有感觉吗?”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扣扣扣。”
“进来。”
“庭……庭树哥,你不忙了?”看到许庭树进来,时月妘一下子紧张得说话都有点结巴。
许庭树走到她面前,挑眉地问了句,“我忙什么?不是让我给你挑礼服吗?”
随后单膝蹲在时月妘面前,将她的双手握住,温柔地笑了笑。
时月妘有些不懂许庭树他又想干什么,只能小声地喊着他,“庭树哥。”
许庭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笑着问,“我们刚刚那样子,你是讨厌吗?”
听了许庭树说的,时月妘瞬间耳根子有些发热,突然猛地摇了摇头。
“妘妘,我很喜欢你,所以才会这样子。”
许庭树突然一改以往风格,很直白地说出自己的心意。
其实许庭树已经感受到这段时间里,时月妘对他是一些依赖性的,可能这连时月妘都未曾意识到。
所以他需要时不时趁热打铁,和时月妘表达自己对她情感。
对上许庭树一双温柔而含笑的双眼,时月妘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前段时间送我去学校,已经说过了。”
“那你呢,对我是什么样的?”似乎想要知道自己在时月妘心中,处于什么样子的位置,许庭树有些执着地问着。
时月妘想了想,语气带着一丝嗫喏,“我不知道,有点迷茫……”
其实许庭树要是不问,她可能也不会想这个问题。
虽然许庭树之前和她说过,两人要培养一下感情。
但是她是属于比较被动的一方,她多多少少带着一点顺其自然的心理,让事情随缘发展就好。
但是如今被许庭树那么一问,时月妘心里头也在开始思考,自己现在对许庭树的感情是怎么样的。
因为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许庭树比她年长那么多岁,两人又没什么感情,又很少见面,所以比起丈夫这个角色,她更多是把许庭树当做一个哥哥或前辈来看待。
唯独没有往男女之情方面想,当然她也是不敢想。
因为在她的眼里,许庭树以往的形象就是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让人只可远观那种。
但是后来许庭树说喜欢她,以及随着事情以及感情的发展,好像一种新型的关系也已经在悄然改变着他们。
而最起码的表现就是,在平时两人相处的时候,她对她做的一些亲密举动,她并不排斥,甚至有时候会沉迷其中。
但是她有时候还是会有些迷茫,自己对许庭树的感情是怎么样的。
半个月,真的就能喜欢一个人吗?时月妘有些不懂了。
“想不清楚就先不想,是我有些着急了。”
看着时月妘眼神迷茫、飘忽不定的样子,许庭树没有多说其他的,只是温柔地揉了揉时月妘的头发。
许庭树说完停顿了一下,随后跟她说了今晚宴会的一些事情。
“今天晚上的宴会,其实是我同行业的一个圈子交流的宴会。”
行业内的交流会,那不就是学术交流会吗,那到时候见的不都是律师那行业的精英吗?
时月妘听到这个,顿时不想去了。
“那我可以不去吗?”瞄了一眼许庭树,时月妘才讪讪地说着。
许庭树听到时月妘这样子说,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了句,“乖,必须要去。”
见许庭树这样子说,时月妘有些泄气地看了一眼他。
叹了一口气,闷闷不乐地开口,“可是,我去是不是不太合适,我又不懂你们这行。”
“万一你们都是交流的都是关于你们行业的问题,那我到时候听不懂搭不上话,不就丢你脸了?”
许庭树忽然暗自笑了一下,觉得时月妘想的太多了。
“你想多了,不会的,其实这个晚宴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