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秦楠所说,她对自己一见钟情。许君泽将信将疑。思索间,秦楠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君泽,你上衣口袋中有张卡片,还用得上吗?”许君泽扭头看去,只见秦楠正拿着他的大衣站在洗衣机前,手中捏着的是那一张印了红玫瑰的订购卡。原本崭新的卡片如今已是皱皱巴巴,凹凸不平。许君泽想起卡片上的字,也想起那时云音冲到办公室将卡片甩在自己面前的场景。既然她已经不愿再认自己这个小叔……那就如她所愿。许君泽捏紧了拳头,面无表情地开口:“扔了吧,没用了。”
秦楠亦被问得一愣,颦眉道。
“你不记得了吗?”
许君泽抿紧唇,点了点头说:“嗯。”
他不知道自己的副人格到底做了什么,也不好随意开口。
这个秘密他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会成为他最大的软肋,更有甚者他会因此失去工作与一切。
身边的人会因为害怕而远离,心怀不轨的人会以此要挟,医院也不会接受一个有精神病的精神医生。
秦楠短暂的沉迷过后,面上竟扫去了悲伤,转而多了几分欣喜。
“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君泽,一路奔波累不累?先歇会儿。”
她竟以为是许君泽给她下的台阶。
心想:或许那日许君泽只是一时冲动,后来反悔了又不好意思拉下脸罢了。
总归只要是不解除婚约就是好的,秦楠这几日在心中堆积的阴霾终于散去。
许君泽见秦楠没有追问,亦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在沙发上坐下。
几分钟后。
秦楠小心翼翼地端来一杯热牛奶。
“君泽,时间不早了,喝杯牛奶待会洗个澡,好好休息吧。”
“谢谢。”许君泽接过。
有时他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秦楠对自己如此执着,甚至不惜放下大小姐的身段来照顾自己。
自己第一次遇见秦楠是在九年前,那时自己也并未做过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据秦楠所说,她对自己一见钟情。
许君泽将信将疑。
思索间,秦楠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君泽,你上衣口袋中有张卡片,还用得上吗?”
许君泽扭头看去,只见秦楠正拿着他的大衣站在洗衣机前,手中捏着的是那一张印了红玫瑰的订购卡。
原本崭新的卡片如今已是皱皱巴巴,凹凸不平。
许君泽想起卡片上的字,也想起那时云音冲到办公室将卡片甩在自己面前的场景。
既然她已经不愿再认自己这个小叔……那就如她所愿。
许君泽捏紧了拳头,面无表情地开口:“扔了吧,没用了。”
说完这句话,许君泽闭上双眼靠在了沙发背上,有些颓然。
“好。”
秦楠扔之前翻看手中卡片,见到背后字迹眼神一暗。
“许君泽,你这个懦夫。”
这个字迹她认得的,就是许君泽本人的。
红玫瑰的事她早就知道,只是不知是送给谁的罢了。
而红玫瑰的喻义是永恒的爱,往往象征着爱情。
许君泽并不会无故写下这些东西,那就只能说明,许君泽他只是没有勇气去追寻其他人。
才退而求其次回到她身边的。
秦楠手中力道不自觉加重,在西装外套上抓住几道深深痕迹。
许君泽,那个喜欢红玫瑰的人,到底是谁?
……
几月后,岐城。
云音逐渐习惯了独自一人的生活。
平淡又安静,令她十分安心。
只秦烺隔一段时间便会寻自己一次,就只这一点还同往常那般,常常会给云音一种自己仍在鲤城的错觉。
偶尔也会回想起许君泽的一些回忆,但只要他不出现在自己眼前,云音倒开始觉得那些只是自己编造的故事也说不定。
这日清晨,云音如平常一般来到医院开始工作。
走进科室中,竟意外地闹哄哄的。
“怎么了?”云音疑惑地问道。
待众人散开了些,云音看清桌上物品,猛然顿住。
那是同往年一般送来的一大束红色玫瑰!
云音面色沉了沉,心中一惊,这到底是谁送的?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