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吧的舞池中央升起一个舞台,一位穿着华丽的女孩随着音乐扭动起来。外面那么热闹,就连楚扬都跟着躁动起来,何书情却面无表情地看着舞台上跳舞的女孩,仿佛透过女孩看的是另一个人。“真悲哀!”她喃喃自语道。恰巧被旁边的楚扬听见,问道:“谁悲哀?”何书情苦笑了一下:“你猜?”“台上跳舞的女孩?”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静静地把整个表演全程看完。最后,她是被江时逸的司机刘师傅送回家的,其实她酒早已经醒了,但还是任性了一把。
看到何书情要走,刚刚那个男人肯定不不乐意,上前就要去拦她。
江远眼神示意了一下酒吧经理,男人就被经理拦下了,后面两个保安上前架住他就往外走。
经理走到江远身边,保证道:“江总,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其实不用提醒他,也会把那个男人拦下,作为酒吧经理,他自然知道帝华悦虽然表面上江远是大老板,但其实除了江远,江时逸和司景辉也占股。
更何况,江远和江时逸的关系,又都是江家人,解决这么一桩小事,自然不在话下,至于刚刚那个女人,虽然好奇他们的关系,但不该知道的是不会主动打听的。
江远没说话,点了点头,从吧台起身往外走,楚扬跟上他,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刚刚的所见所闻。
江时逸本来打算让司机送何书情回去,拎着她刚走到酒吧门口,就听到她说:“我要上洗手间。”
没办法只好把她带到五楼,进入包间,指着里面说:“洗手间在那儿。”
何书情虽然有点小醉,但走路还算稳,进去之后还不忘关上门。
包间里除了江时逸,还有一个司景辉,他从过来到现在一直在包间没出去过。
刚刚包间门被推开,他还以为是之前出去的三个人回来了呢,结果是回来了一个,但回来的这个人还带着一个女人一起。
“什么情况?”司景辉看着眼前的一幕问道。
江时逸坐到沙发上没说话,司景辉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眼,正好这时候江远和楚扬推门进来。
“辉哥,你刚刚没下楼,错过了一场好戏。”楚扬兴奋地说道。
“什么好戏?”
看到江时逸在沙发上坐着,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道:“何书情呢?”
司景辉抬了一下下巴,往洗手间方向示意:“在里面呢。”
楚扬点了一下头,忍不住地和他分享道:“你刚刚是没看见,何书情在打架,还是和一个男人打架,上来就给了那个男人一个过肩摔,你都不知道一个大男人被她打的差点站不起来,她一个女人愣是一点亏也没吃,真是太厉害了......”
楚扬还在津津有味地和司景辉说着何书情的英勇事迹,却不知道口中的人早已经从洗手间出来了。
何书情静静地听着楚扬的话,其余人也不提醒他,再次夸她厉害时,才谦虚地开口道:“一般般,还差点意思。”
听到声音,楚扬站起来转身走过去,仿佛是粉丝见到了偶像,兴奋地问她:“书情姐,你那过肩摔在哪儿学的,我也去学两招。”
何书情清醒了许多,也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她还记得上次楚扬恶心她的话,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报仇。
“你想体验一下吗?”说着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就要给他来一下。
楚扬反应还算快,马上挣脱开,认怂道:“不用不用,我不需要体验。”
江远和司景辉忍不住笑起来,他还真是能屈能伸。
何书情翻了个白眼,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
“干什么去?”江时逸声音依旧冷冽。
“下楼接着去玩。”
“先照照镜子看看你化的那个鬼样子,怪不得会吓到别人。”
何书情气不打一处来,反击道:“江总,现在是下班时间,还有......我化的这个妆叫夜店妆,您不懂请不要瞎说。”
“就是,这是现在最流行的......夜店妆。”楚扬一开始是替何书情说话,但当江时逸凌厉的眼神看过来时,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之后便不再多说一句。
江时逸也不知道她是真醉还是假醉,说是真醉吧,还能伶牙俐齿地反驳他,说是假醉吧,看她走路摇摇晃晃的。
他拿出手机给司机老刘拨了一个电话。
何书情听到电话内容后,不乐意地说道:“我不回去,我还没看到舞娘跳脱衣舞和钢管舞呢?”
“我可是在这消费了,凭什么不让我看?”
“这儿的老板也太黑心了吧,两杯酒就好几千。”
她还不忘吐槽,旁边被说黑心的两位老板面不改色,自若地喝着酒杯里的酒。
别看她身形瘦弱,气性可真不小,江时逸只好妥协道:“那就在包间里看,不准下楼。”
他知道她今天下午刚刚去了墓地,心情不好,但在酒吧碰见她自己一个人,着实有些意外,上次遇见还是她和她朋友一起。
挨着门的那一面墙是玻璃,本来是黑色,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也看不到外面,江时逸拿着遥控按了一下,玻璃就变成透明的了。
往外看可以看到整个酒吧的全貌,酒吧中央的舞池也可以很清晰地看在眼里。
何书情坐到玻璃窗旁边的沙发上,扒着玻璃往外看,虽然在里面音乐声听得不是很清,但根据下面人的反应和动作,就知道很热闹。
本来下半场的舞娘跳舞的节目提前安排到了现在,酒吧里的气氛更加热烈,一时间欢呼声此起彼伏,他们在包间都能听到。
楚扬虽然看过很多次,依然受到了欢呼声的感染,也走过来看,另外三个男人没什么兴趣,岿然不动地坐在那里喝酒聊天。
从酒吧的舞池中央升起一个舞台,一位穿着华丽的女孩随着音乐扭动起来。
外面那么热闹,就连楚扬都跟着躁动起来,何书情却面无表情地看着舞台上跳舞的女孩,仿佛透过女孩看的是另一个人。
“真悲哀!”她喃喃自语道。
恰巧被旁边的楚扬听见,问道:“谁悲哀?”
何书情苦笑了一下:“你猜?”
“台上跳舞的女孩?”
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静静地把整个表演全程看完。
最后,她是被江时逸的司机刘师傅送回家的,其实她酒早已经醒了,但还是任性了一把。
何书情离开后,楚扬还在为刚刚她说的话疑惑不解,问在座的人:“刚才在那儿看表演时,何书情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真悲哀,什么意思?好像说的也不是台上跳舞的女孩,那她说的是谁”
江远和司景辉同时摇了下头,表示不清楚,只有江时逸没说话也没摇头。
“时逸哥,你是不是知道?”
江时逸回了一句:“别人的事少打听。”
“这那是别人的事儿,这是我书情姐的事儿。”楚扬贫嘴道。
司景辉打趣道:“楚扬,你翻脸可比翻书还快。”
......
江时逸知道何书情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应该是看到台上那个跳舞的女孩想到了她妈妈,她在感叹她母亲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