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细语?”沈晏殊握了拳头,想到自己那时不时的心痛,眼底滑过了一抹怒色:“最好不是她做的。”皇帝自小在冷宫生活,苏青儿九岁就跟着他,这么多年了,一丝一毫的怀疑都没有。他们两个抱团取暖,对抗着长公主,这一切最好不要沦为笑话。他的确有些着急,抬步便要离开,擦肩而过的时候脚步一顿,最终还是转过身来,亲手将白清欢扶了起来。“下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跪着,朕不习惯你跪着和我说话。”“是。”白清欢当然不会推辞,不用跪的膝盖疼是好事儿。
平安早起消失了一阵,等着出现的时候,白清欢已经在含香的伺候下梳妆完毕。
平安支开了含香,在主子的耳畔悄悄地说了两句。
“苏青儿是苗疆人?”
“苗疆人擅长练蛊,他们有毒蛊,也有情蛊。”
白清欢眉头微蹙:“所以我那次突如其来的生病也没那么简单。她能悄无声息地对我下手,也能对陛下……”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都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白清欢立即便前往御书房求见陛下。
此时陛下还会下朝,她就在外边站着等着。
不多时,陛下身着朝服,那一身玄色长衣,滚着金边儿,就着二龙逐凤,衣摆是山河社稷图,六海与巨石。腰间系着红色的腰带,显得腰身越发纤细,头上带着冕流,遮住了容颜,看上去越发威严。
“怎么跑到这来找朕,是一刻都不愿意分离吗?”陛下说起话来,油腔滑调。
白清欢行了一礼:“臣妾有要事禀报。”
沈晏殊眯了眯眼睛,立即带着人进了两仪殿,叫其他伺候的人退下,刘德全守在门口。
白清欢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
沈晏殊眉头打了个结:“朕说过,唯独你不用跪朕。”
白清欢对于对方的震怒视若无睹,说:“臣妾近来做错了一件事情,私下联系了顾少阴,但却并非为私事。上一次突发疾病,臣妾一直心有疑虑,通过和苏青儿的交谈更加疑惑。苏青儿料定臣妾不敢杀她,又说当初是什么理由,现在就是什么理由。所以臣妾就在想,当初因为什么没有杀她?”
皇帝心平气和地听着:“所以你就找了顾少阴查证此事,查出了什么?。”
“结果查出苏青儿的母亲是苗疆女子,父亲是汉人,是个不新鲜的痴女和负心汉的故事。稀奇的是,她的母亲上吊自杀后,父亲就死于心肌梗塞。她成了孤儿,被人贩子卖入了宫。”白清欢在说这话的时候,就想到了皇帝时不时的心痛。
沈晏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朕要去审问苏青儿,你要不要一起去?”
白清欢摇了摇头:“如果苏青儿也会其母的同心蛊,臣妾去了会火上浇油,陛下不妨温声细语的问一问吧。”
“温声细语?”沈晏殊握了拳头,想到自己那时不时的心痛,眼底滑过了一抹怒色:“最好不是她做的。”
皇帝自小在冷宫生活,苏青儿九岁就跟着他,这么多年了,一丝一毫的怀疑都没有。
他们两个抱团取暖,对抗着长公主,这一切最好不要沦为笑话。
他的确有些着急,抬步便要离开,擦肩而过的时候脚步一顿,最终还是转过身来,亲手将白清欢扶了起来。
“下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跪着,朕不习惯你跪着和我说话。”
“是。”
白清欢当然不会推辞,不用跪的膝盖疼是好事儿。
接下来就看皇帝审问苏青儿的结果。
若她真的用蛊虫栓一个人的心,她是否会像其母一样被反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