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光生气有什么用,有能耐怎么不把大帅勾到主楼来”丰儿真的是很看不上李婉晴无脑的样子她是王颉芳从娘家带来的丫头,生的柳眉凤眼,可见几分娇俏王颉芳闻言睁开眼睛,冷声道“你倒是长进,也敢说主子的是非”丰儿看王颉芳生气了,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小心赔笑道:“奴婢是为夫人不平,自从东楼那位进府,大帅都好久没来主楼了”王颉芳闻言也是一酸,正待说话,吴妈进来说,大帅来了,在楼下王颉芳忙站起身来,又
过了一会,一个陌生的丫头却又端来了另一碗药,放在床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盛柔看到那碗药,心生惶恐,许擎苍是真的生气了…一时心里生疼,
她想,喝了吧,喝了正好一刀两断回去江陵,但最终也狠不下心,这也是她的孩子,她怀着他孕吐的难受,又怎么不辛苦呢?但是感受到他在自己肚子里动来动去,却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萦绕心头,母子连心,她不能,也不会扼杀自己的孩子,于是只闭眼睡觉,并不理会那碗“堕胎药”
第二天盛柔虽然感觉肚子没有不舒服了,但为了保胎,一直躺在床上,不知为何,安胎药也定时送来。盛柔也不再推脱,只乖巧喝药。
柳妈看在眼里,心道“谢天谢地,姨太终于长大了,不由着自己性子了”
许擎苍也不好受,他当时气急了,才没控制好自己的脾气,虽在军营办着公务,脑子里却一直浮现着盛柔的泪眼。
待晚上回家,听柳妈说,姨太很是乖巧,一顿不落的喝了安胎药,为了保胎更是连床都没下,气已经消了大半
进了卧室
“柔儿”他开口唤她。
就见盛柔闭着眼睛背过身的样子。
许擎苍坐在床边,深吸了口气,掰过盛柔的身子,只见小人泪水点点,眸子里带着生气委屈还有一点害怕?瞬间心都软了,看着她的眼睛道“我不该吼你,以后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盛柔想起他当时疾言厉色给她堕胎药的样子,又是一串眼泪“你…你还要打掉孩子呜呜”
许擎苍看着床头早就放凉的“堕胎药”,微微一叹,头抵着盛柔的头低声道“我哪里会真给你堕胎药,只是吓吓你罢了”
盛柔心头一震,晃过神来,坐起来拿着床边的药尝了尝,果然是自己平时喝的安胎药的味道!
许擎苍将碗从柔儿的手中放下,又把怔仲的柔儿搂在怀里,大手也隔着锦被抚了抚柔儿的孕肚,轻声细语道“你也是舍不得他的的对不对?”
盛柔见他轻声细语,心一软,心里的委屈也消散了一些,点头解释道,“我不是不想要他,我只是嫌药苦,我以后一定乖乖喝药”
许擎苍看她乖巧的样子,胸中沉闷的郁气一扫而尽,只撷取柔儿的红唇吻了起来,柔儿也将白嫩的双臂绕上许擎苍的脖颈。
本以为大帅这次是真动气了,连堕胎药都给了,三姨太是真失宠了。
李婉晴都差放鞭炮了,有了那个小妖精,大帅都不来她的房间了!谁知道不过一天!大帅就又去了东楼。
听说那贱人哭哭啼啼的,又惹了大帅怜惜,更有丫头说是大帅做小伏低重哄了盛柔,才获得原谅!
至于那碗堕胎药,根本就没喝!肚子还是好好的,只把李婉晴气个仰倒,花瓶碎了一屋子。
主楼
听着隔壁花瓶的破碎声,王颉芳感觉头更疼了
她的丫头丰儿正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按摩太阳穴
“二姨太光生气有什么用,有能耐怎么不把大帅勾到主楼来”丰儿真的是很看不上李婉晴无脑的样子
她是王颉芳从娘家带来的丫头,生的柳眉凤眼,可见几分娇俏
王颉芳闻言睁开眼睛,冷声道“你倒是长进,也敢说主子的是非”
丰儿看王颉芳生气了,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小心赔笑道:“奴婢是为夫人不平,自从东楼那位进府,大帅都好久没来主楼了”
王颉芳闻言也是一酸,正待说话,吴妈进来说,大帅来了,在楼下
王颉芳忙站起身来,又到了西洋ʝʂɠ镜前,看自己装扮没有不妥才下了楼
看到许擎苍正在一楼喝茶
笑着坐在他的旁边:大帅,您用饭了么?要不要在主楼吃晚饭?
许擎苍的身上隐约有一股馨香,属于另一个女人
许擎苍抬头看王颉芳殷切的看着自己,沉声道:“不了,柔儿动了胎气,这几天都要躺在床上养胎,你得闲的时候去看看她,陪她解解闷”
王颉芳闻言,脸上的笑容一僵,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茶杯放下,表情已经恢复了温柔“是,大帅,本觉得柔儿妹妹喜静,才不多去打扰”
许擎苍道“她还是年纪小,性子不定,你多看顾着些”又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她喜欢买衣服,但是身子弱,不能总出门,你和锦香阁的老板打声招呼,让她每个月初都来府里给柔儿做衣服”
王颉芳心里苦笑,面上却柔顺称是
许擎苍说完就走了
王颉芳看着自己不再年轻的脸,因为头痛,也显得很苍白
但是她的丈夫却完全没有发现,嘴里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关心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