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辰,等你解甲归田,我会陪着你看尽云卷云舒。”他胸口突然腾起一股莫名的刺痛,他紧紧捂住胸口,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砰!他挥拳重重砸在窗沿上。既然已经不记得了,为何又让他零星的想起?守在门外的亲兵赵玄明听到声响急忙开口:“将军,发生了何事?”谢景辰攥紧手:“无事,备马,去军营。”半个时辰后,谢景辰大步踏入军营,却听一道不屑的声音远远传来。“秦雪棠那贱人定然是叛国了,副将?我呸!还不是仗着秦家的势!”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起来。
谢景辰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比寒风更烈。
“太子殿下还请慎言!”
不知为何,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血丝瞬间攀爬上他的眼球。
“微臣喜欢云落,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倘若殿下不喜她,日后你我之间也没有必要来往!”
萧定缜气得直接拂袖而去。
谢景辰站在那里,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他喜欢的人,怎么会不是赵云落?
明明只要看到她,他就不由心生欢喜。
她的穿着,她的举止,样样都好。
繁华的街道上,坐在马车内的赵云落想着萧定缜刚刚看她的眼神。
不由攥紧了手帕。
“景辰,不要让我的苦心白费。”
“也别再想起她……”
日头西沉时,谢景辰站在清丰阁的三层,眺望天边。
漫天晚霞尽收眼底。
恍然间,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漫天黄沙中,有人曾笑意吟吟。
“谢景辰,等你解甲归田,我会陪着你看尽云卷云舒。”
他胸口突然腾起一股莫名的刺痛,他紧紧捂住胸口,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砰!
他挥拳重重砸在窗沿上。
既然已经不记得了,为何又让他零星的想起?
守在门外的亲兵赵玄明听到声响急忙开口:“将军,发生了何事?”
谢景辰攥紧手:“无事,备马,去军营。”
半个时辰后,谢景辰大步踏入军营,却听一道不屑的声音远远传来。
“秦雪棠那贱人定然是叛国了,副将?我呸!还不是仗着秦家的势!”
“这回肯定是见攀不上谢家的高枝恼羞成怒,你们也知道,女人嘛……”
谢景辰脚步一顿,没来由的腾起汹涌的无名火来。
他脚尖一动,身侧兵器架上的长枪如电,直直朝着那人的腿弯爆冲而去!
“啊!”
那人惨叫一声,重重跪倒在地,刚抬眼就对上谢景辰寒风肆虐的黑眸。
“滚出军营,我的治下,无需你这样的酒囊饭袋!”
那人冷汗涔涔,却还咬牙嘴硬。
“谢景辰,我姐姐是宫中贵妃,你不能如此!”
闻言,谢景辰冷嗤一声,下一刻,他抬腿狠狠碾在先前他被砸中的地方。
“三军皆归我统领,你污蔑主将,动摇君心,我就是杀了你,也不为过。”
那人脸色一白,眼底终于有了惧意。
看着他被抬走的背影,谢景辰侧头看向赵玄明。
“将秦雪棠在军中的记录送到我帐中。”
他倒要看看,这个被他遗忘的叛国贼,到底能耐几何。
不一会,一叠厚厚的军册便到了谢景辰手里。
北羌二十三年,秦雪棠随军出征,斩首敌军一百七十二人,记五等功……
北羌二十七年,秦雪棠设计破阵,记三等功……
北羌三十一年,秦雪棠亲手斩将,记一等功……
十年时间,从一个伍长到副将,秦雪棠立功之多,令人咂舌。
谢景辰却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秦雪棠每次立功的时机,都刚好是他无法赶到战场的时候。
但凡他在,秦雪棠就像是神隐了一般,毫无功勋记载。
谢景辰眸色发沉。
难道秦雪棠和东陵的勾结,早在十年前就开始了?
可十年前,秦雪棠才十四岁,除非……她背后有秦家的出谋划策!
谢景辰合上军册,定声开口:“赵玄明,给宫中递信,就说我有紧急军情面圣。”
“是!”
谢景辰策马入城,却见将军府的人守在城门口,脸色焦灼。
“怎么了?”
“将军,从边疆寄回来一封亲笔信,落款是……秦副将!”